第33章 第三十三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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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妖精……”

穆温烟仿佛被蛊惑,她双手揪着身上的小衣,看着近在咫尺的萧昱谨,此时的他与平素不同。

冷硬的鹰眸仿佛映着一团小小的火苗苗。

他笑了。

是那种看似平淡,但又好像能将人灼伤的笑。

穆温烟鲜少看见萧昱谨笑,以前在西南,她总是围着他转,却也总被他一脸的冷漠气伤,她这样可人又美貌的小姑娘,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呢。

她一直以为萧昱谨是厌烦她的。

直至前不久一觉醒来,庄嬷嬷告诉她,她已经嫁给了萧昱谨,还是萧昱谨亲自去西南求娶的,穆温烟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了这一茬,办正事之前,她得问清楚一件事,“皇上,你是不是喜欢惨了我?”

她总是自恋,又洋洋自得,萧昱谨已经褪去了身上衣袍,从肩头往下,皆是结实的腱子肉,胸口的一道剑伤着实醒目。

穆温烟歪着小脸,扪心自问,她太痴恋和萧昱谨亲密了,这无关乎风月与情感,她只是身子本能的贪恋一切令得她畅快的事情,就好比甜甜的栗子糖。

萧昱谨没什么耐心了,每一寸肌理都溢出了薄汗,哑声说,“只要你乖些,想让朕怎么喜欢你都行。”

他去亲她,唇似有若无的碰触,纵是忍的额头凸显青筋,还是在费尽心思撩拨她。

穆温烟的心思都写在了脸上,萧昱谨总是一触碰即离,这对一个只顾贪图享乐的小妖精而言,无疑是一种折磨。

她扭捏了一下,可龙爪掐着她的小细腰不让动。

穆温烟忽闪着大眼,粉白的脸爬上一阵淡淡潮红,她忍不住哼哼,嘴里喃喃说,“皇上,你好烫……”

萧昱谨埋首的动作一怔,闻言低笑了几声,他记得很清楚,幼时的穆温烟也和现在一样,喜欢围着他转,也离不了他,可后来……

男人充斥着情欲的眼忽然暗了暗,附耳威胁道:“说几句好听的,不然朕就不继续了。”

穆温烟内心哀怨,“……”

这个帝王太矫情了,衣裳都脱了,怎么能不继续呢?!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她穆温烟为了享乐,敷衍帝王几句,也没甚大不了。

毕竟,她是一个能屈能伸的女子。

穆温烟立刻拍起了龙屁,“皇上是烟儿见过最好看的男子,非但容貌好看,内里更是深邃博学,是世间最好的男子。”

萧昱谨擒住她的耳垂,察觉到少女在他身下一阵轻颤,他仿佛在循序渐诱,“烟儿心里可装着朕?”

穆温烟嫌萧昱谨太墨迹了。

她又等的花儿谢了,鸟儿都归巢了。

穆温烟抓着萧昱谨的手,缓缓上移,放在了她引以为傲之处,眸光煽动,“烟儿心里装的都是皇上,都快装满盛不下了。”

盛不下……?

萧昱谨稍稍一怔,一手握着了穆温烟碍事的双手,竹案晃动,一件玫红色小衣褶皱不堪,被人随意扔在地上。

穆温烟不懂掩饰,尤其是这个时候,如黄鹂出谷般的嗓音无疑是最好的chun药,她被撩的迷迷糊糊,好像又听见萧昱谨在她耳边轻笑,“妖精,朕迟早死在你手上。”

穆温烟那叫一个冤枉。

她只想争宠,拯救家族,顺便横行后宫,享受荣华富贵。

她可从来没想过弑君造反呢。

“别、别停……”

穆温烟扭了扭,嘴里低喃,很不想让萧昱谨分神。

此时,男人支起身,将身下神情朦胧少女的一切神情尽收眼底,看她因为自己而绽放,也看着她因为自己而痴迷放纵。

她就是这样的女孩儿。

可入宫这两年,她却将熬成了孤漠寡言的冷心人。

萧昱谨不知在想什么,忽然再度俯身,在穆温烟肩头咬了一口,这一次不是以往的调情,帝王是真的下嘴了,似乎是想在她身上留下抹不去的印痕。

穆温烟从情迷中醒过神,疼的嘤嘤嘤哭了起来。

她若是真哭,那便就是决堤的西湖之水,不泛滥一会,根本止不住。

帝王抬首时,目光落在了雪腻肩头的牙印上,他很是满意,这日后即便穆温烟想起一切,也抹不去方才的印痕。

“真是水做的。”

萧昱谨哑声说了一句,忽然抬起了穆温烟的裙摆……

片刻,皇后娘娘的哭泣戛然而止,她看着帝王晃动的俊脸,又被全新的认知给吸引了。

她不晓得帝王在做什么,但她半点也不疼,萧昱谨在疯狂边缘时,就见那傻姑娘只知忽闪着大眼看着他。

他今日情况特殊,否则也断不会将穆温烟抓来小阁,这般随意就跟她……

又是过了许久,穆温烟有些累了,新鲜感过后,便觉得乏味了,但她却瞧见萧昱谨脸上罕见的表情变化。

帝王不穿衣服时,少了冷漠与肃重,此刻他额头溢出薄汗,五官立挺俊美,完美的面容轮廓使得他看上勾人极了。

穆温烟发自内心说,“皇上真俊。”

这话被撞的支离破碎,话音刚落,帝王面色忽然涨红,随即穆温烟的小眉头紧蹙了,“……”

小阁外,李德海守了半天,就听见皇后娘娘带着哭腔的嗓音,甚是愤然的喊了一句,“皇上,你怎么又这样?你又弄脏我了!嘤嘤嘤……”

李德海抬头望着天际垂落的雨滴,“……”

咱什么都不懂,只要皇上高兴就成。

小东西爱干净,萧昱谨随手拾了地下小衣给她擦拭,虽然半点谈不上什么满足,但排解过后的帝王,心情还算好。

穆温烟泪眼朦胧,劝说自己一定要坚强起来,娘亲和兄长眼下也在京城,她可是家中的顶梁柱,她时刻记着,只有得宠了才能得到一切。

穆温烟很会得寸进尺,见萧昱谨对她伺候的很殷勤,她泫然欲泣,既让自己看上去可怜的不行,又表现出对萧昱谨的依赖。

“我又见血了,嘤……”

她委屈巴巴的指了指自己露在外面的肩头。

瞧着那牙印,她自己回想一下都觉得疼。

萧昱谨把她抱起,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以前在西南,他们也是这般午觉,她总喜欢趴在他身上。

那时她就会嚷嚷,“我要在上面!”

帝王没理会她的无理取闹,倒是想起了陈年过往,修长的指尖卷起穆温烟的乌鸦色的长发,在指尖打转转,哑声问,“下次,烟儿在上面可好?”

穆温烟没能明白,不过,她当然喜欢在上面了,遂点头乖巧答应,“好啊。”

她想到了什么,“我今天受委屈了。”

萧昱谨眉眼含笑,很想问问她哪天没受过委屈,但帝王脱口而出的话却是,“嗯,烟儿受委屈了,是朕不好。”

穆温烟顺着台阶就下。

她这人一贯如此,目的很明确。不管她想要什么,就会一步步的去争取。

曾经为了吃上一块糖,她能和爹爹闹一整日。

穆温烟酝酿了一下,给自己找一个看似十分合理的借口,“皇上日理万机,可要注意身子,书上说了,男子需得养精蓄锐,不然容易肾虚。”

萧昱谨垂眸,此时的穆温烟趴在萧昱谨胸口,她支起了下巴,也看着他,殊不知,一切春色皆被帝王尽收眼底,男人声音再度喑哑,“哦?是么?烟儿看了什么书?”

穆温烟顿时被问住了,她呆了呆,一时间未能反映过来。

“……”对哦,她几时看过那些书了?可她为什么无所不知?莫非她是天纵奇才。极有可能!

穆温烟不想太高调,谎称说,“以前在西南时看的,我天天钻研。”

天天钻研……

萧昱谨轻抚着她后背的手一顿。

穆温烟天生过目不忘,他倒是记得小东西被镇国公逼着看过不少兵书,倒是不知她还钻研过风月话本。

穆温烟有一次玩的太迟,趴在树梢睡着了,萧昱谨抱着她,送去她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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