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世人皆道储殊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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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词有旧疾可是严重”孤竹书禹双手接过木盒,动作很是小心,听到储殊词的话,心思也从木盒上转到了储殊词的身体上,关心道。

怪不得这几年他约了多次储殊词,想当面道谢都无果,原不是她不愿,而是不能。

“无甚大碍,温养着便好。”储殊词嘴角微扯些弧度,不在意地说道。

“对了,这枚玉佩,送你。”刚刚因着匆忙,孤竹书禹尚未仔细瞧着储殊词,经储殊词这么一说,再看看,储殊词的确有些像是大病初愈,面色苍白,身体更似弱柳扶风般,忙从腰间解下玉佩递了过去。

“我幼时也体弱多病,这是我母亲寻了千年暖玉命人打造而成,又被高僧开过光,很是灵验,长期佩戴比任何补品都要滋养。”

“殊词一定要收下,算是对殊词的回礼。”怕储殊词推辞,孤竹书禹扬了扬手中的木盒又补充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储殊词莞尔,接过了玉佩,也不推辞。

孤竹书禹这才松了一口气,望着手中的木盒,只掌心大小,却雕纹精细,看着便是不凡之物,还未打开木盒,便知里面的东西定然更非俗物,心里便更加珍惜。

未见之前两人算是笔友,仅书信往来便聊得畅快,如今见了面更是如此,孤竹书禹对储殊词颇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因着时日尚早,两人又在院中下了几盘棋,边下边聊,待日薄西山,才一同下山,各自归去。

“小姐,刚刚管家说下午花家的表小姐上门找您。”刚回到储府,储殊词留在府中的贴身侍女白苏便上前汇报。

“嗯。”储殊词点了点头,毫不停顿,继续往书房走去。

“她说,她找的是储家嫡女,她的表姐储瑾瑜。”观察着储殊词的神色,白苏又道。

若是一般的世家小姐便算了,可那是花家的嫡女花漓漾,且她口中的储家嫡女并不是世人眼中的储殊词,而是储瑾瑜。

要知道自从十年之前,她家小姐从外面回来之后,便改了名字,对外只称是储殊词。

那时储殊词年纪尚幼,又是储家嫡女,身份尊贵,外人尚不知她的名字。

在改名之后,世人只知储家嫡女储殊词,而不知殊词曾是瑾瑜。

“花漓漾”储殊词终于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望着白苏,重复道。

“是。”白苏应道。

现时又有谁不知花家嫡女花漓漾,乃是花夫人盼了多年,日日拜佛诵经才求得的爱女,最后又难产险些丢了半条命才生下的女儿。

花漓漾从刚出生便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花家明珠,不说花父花母是如何地宠爱,只她那四位哥哥,待她便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只放在心尖上的的珍宝。

可以说只要这世间有,只要花漓漾想要,他们都会为她寻了来,只为了逗她开心。

也好在,在这么多人的无限纵容之下,花漓漾没有被宠坏,反而纯真烂漫,乐观心善,在整个临安城的名声都极好。

在花漓漾及笄之后,上门求娶的人更是从花府可排到百濮国。

虽然花漓漾在整个临安城是个人人皆知的人物,但在储府,不知从何时起,这个名字却似禁忌一般,从未有人在储殊词面前提过。

储家和花家有姻亲,平日里两家也少不得走动,但对于花漓漾,上到花家家主,下到花家小厮,都只称其为表小姐,或是花家嫡女。

储殊词在说出花漓漾这个名字的时候,她身后的另一个侍女白蔹望了一眼白苏,身体也有些紧绷。

“不见。”储殊词只停顿了片刻,又继续往书房走去。

“以后也如此。”储殊词又说道。

“是。”白苏和白蔹相视一眼,皆应道,随即又跟了上去。

此时花府。

“你们说,今日我们在水云寺遇到的那个姑娘是不是瑾瑜”花漓漾毫无形象地趴在桌子上,手中转动着茶杯,漫不经心地问道。

“虽然想想哪里都不像,但是我的第六感一向很准的,总觉得她就是。”

“而且,我们回来之后去了储府,刚好她也不在。”

花漓漾似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紫荆和木槿。

可她又是一句接着一句,毫不给两人说话的机会。

“小姐,你说的储瑾瑜是储家的大小姐吗”终于在花漓漾停下之后,木槿将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

整个临安城只有一

家储府,储府也只有两位小姐,但却无一叫做储瑾瑜的。

下午她们去储府时,在花漓漾和储府管家说出储瑾瑜这个名字的时候,木槿便怀疑,管家说的不在是不是因为储府没有储瑾瑜这个人。

但是花漓漾后来又说了是储家嫡女,管家也是摇头说不在。

“当然啦,不然还能是谁”花漓漾转着茶杯的手停下,望着木槿,储家嫡女,又是她的表姐,除了储瑾瑜还能有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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