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渊】楼阁窗,房中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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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啊这不是回去的方向”

叶凌江看到外面的景象越来越熟悉,似乎是到了赢州。

“我不想有人来打扰我们。”

楚云川带着他悄悄从阁楼处潜入了盈月摘星楼内。

他真的是一点也看不出累,是不是压抑得太久,才会这样若是这游戏有什么持久榜,他一定是第一。

“哎哟,芸姐儿,这儿的衣裳可贵重咧。”

“那老头给了我两锭金子,非要我穿那,我能不穿嘛。”

叶凌江听到有人来,紧张地下身一紧。

那感觉忽然变得强烈,楚云川皱起眉头。

然后马上拉叶凌江到了角落,躲在一堆箱子柜子后面。

“嗯”

那两个女子进来,翻箱倒柜地找了会儿,找到了一件衣服。

“这衣服,穿了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男人嘛,都是这副德行,快走了,到时候又要嫌我慢。”

等他们一走,身后的人又开始起来。

“一直吸得这么紧,有这么舒服吗”

叶凌江摇头,抓着前面的柜子“啊我又要”

快要到达一个巅峰,却又被堵在那里,上不去下不来,这感觉生不如死。

“它就在这儿,你知道该怎么做。”

叶凌江转过头,一脸委屈,双颊粉红。

“啊啊啊”

叶凌江的感觉又像海涌一般直上脑子。

进出络绎不绝,可是他还是射不出来,下意识地在憋着。

这种感觉不是要丢了是

“师尊哈啊我想我快你先不要”

他快尿出来了。

楚云川大概看出端倪,马上抽了出来,随手从箱子中拿走一件衣裳“先穿上出去再说。”

又是女人的衣服

不管了

来不及了

这儿每个房间都有专门拿来接尿的盂盆,叶凌江穿了起来,赶紧找了个无人的房间进去,准备用那个盂盆准备解决。

可是门刚一关,灯也没点,他忽然就被拉开,从后面被抬起一只腿。

楚云川果然没这么好心

他看到楚云川那种露骨的眼神,像要把自己生吞活剥,而他确实已经在这么做了。

楚云川由下往上将他看了一遍,叶凌江觉得浑身都被他的视线焚烧着,然后他又往不可描述的地方看去,看着自己是如何把自己的徒弟巴拉巴拉巴拉的。

楚云川

你究竟是怎么了

他这样问着自己。

已经沉迷在这种欲念里无可救药。

曾经被自己躲避的人,现在看起来是如此迷人。

其实,他从来就不讨厌叶凌江

此处省略一行字,作者已经在痛哭了,让我们创建和谐美好健康绿色的生活吧。

“你看看自己的样子,就知我所言不虚。”

见叶凌江被自己说得有些不悦,开始倔强地不出声,他把他带到了铜镜前。

月光将他的肤色衬得雪白纯洁,做的是禁忌之事,却看起来更有一番风情,叶凌江看见楚云川在身后深深地看着自己,在一个动作下,自己的表情一瞬间就有了变化。

他羞于启齿,羞于正视,瞥过头去看向他处。

镜中的容颜赏心悦目,眼神却愈发迷乱,表情渐渐羞耻,楚云川趁他侧过头来吻了上去,上下同时进行,将两口封禁。

半晌过后,楚云川用一只膝盖代替一只手,将叶凌江对应的膝盖弯顶住踏在一旁的木椅上,用那只空闲出来的手将他的脸捏住,迫使他看向镜中。

“嗯”

叶凌江忽然看到了自己的样子,倏忽六神无主,眼睛不知该看哪里,垂下眼帘,却被架着下巴,自己又忍不住抬起看看那镜子里面的人。

“去这吗这房间没人。”

外面又有人来了。

楚云川侧眼看去,外面正来了两个人影。

“别再这外面弄,赶紧进去吧”

看来是快进来了。

“叫出来。”

叶凌江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想让人看到吗”

是想让她们听见,让他们知道里面有人吗

可是,越是这样,他越是难以启齿,无法开口,隔着一扇门,在那里叫着,说不出的丢脸。

“哎呀死鬼,别摸了,下面的人看着呢进去怎么弄都随您今儿别再撕坏奴家衣裳了,得赔不少钱。”

“钱算什么你伺候好我,别说这一件衣裳,一百件我也给你买了,老子将金子塞你洞里,让它也金璧生辉,你看怎么样”

“那得好几锭才能塞满,您可别赖账哦”

外面的人暗骂了一句“骚huo”

说着就要进来了。

叶凌江吃痛,叫了一声。

“我的娘嘞,里面有人”

怕是里面的人听去了这些下流的话,他们惊得不行,然后速速就离开了。

“你”他生气地从镜中看楚云川。

楚云川感觉到他的视线,忽然笑起来,凝望着他。

“你是我的人,我不许任何人看。”

一番巫山之欢过后,楚云川将累得睡着的叶凌江带回了夜莲居,外面青莲盛开,灵力刻字已经消散,时辰已过三更天,那些曾来找寻帮忙的徒弟早就徒劳而返了。

他将叶凌江轻放在床上,替他脱去盈月摘星楼拿来的衣服,一点点解开,不禁抚上了那些已经淡去的伤口,借着透过的月色,仔细端详着这张微红的脸,上面余潮还未退散,还紧皱着眉头,一副可怜又诱人的样子。

楚云川知道,今夜已经够了,即使自己还能再做上一夜,眼前的人却不能够继续了,再这样下去,叶凌江非得产生阴影,明日还能不能正常起身都成了问题。

叶凌江怕冷,身上一光,凉风一吹,他缩了缩身子,夹紧了腿,看得楚云川神摇目夺,但他抑制自己,帮他盖上了被子,然后把他轻轻搂进了怀中。

“楚云川”

“嗯”

“楚云川”

“怎么了”

“楚云川”

“”

原来是在做梦。

“你你别再我打死你”

“”

楚云川握住了他不安分的手,低头吻了一下额头。

叶凌江忽然停了下来,似乎安心了许多,然后依偎着他的胸口,美美地睡去了。

窗外白露为霜,映着天月,渐渐晓霞破云,清风悠然,伴着鸟啼三两声,日又出东方。

迷蒙的睡眼被这清光所唤,叶凌江缓缓睁开双眼。

还未看见露水鸟儿,就对上了一双漆黑眸子。

他愣了片刻。

楚云川解发宽衣在他身旁,冷冷淡淡的模样。

但看仔细些,那嘴角似乎带了点笑意。

精神真好。

叶凌江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

在他脸上完全找不出任何困乏的意思,也看不出任何疲惫的痕迹,这副容貌似谪仙如故,目无下尘,光雾笼绕。

束冠的时候是正人君子,清清冷冷。

垂发的时候是衣冠禽兽,邪邪魅魅。

经过一夜,叶凌江彻底看透了楚云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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