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夜风被试探(1 / 2)
右边山上,蒋瑞琪和三皇子并马前行,张牧在后面。
突然,张牧面带不满道;“这个黎柯这人真是目中无人,谁若知道三皇子在,谁不过来勾搭一下三皇子,他就一直冷冷淡淡,刚三皇子问他话,也就点点头,除了长得几分姿色,柔柔弱弱的就算了,一个大男人还要跟一个男人骑同一匹马,像什么话”
蒋瑞琪想起黎柯那个妖艳模样,的确是个丰姿伊人,开玩笑道“不过黎柯那个身姿的确是点味道,跟那个宠妃安妃有得一比,看一眼就移不开眼,下次便把他绑起来,捉给三皇子狠狠地教训他”
蒋瑞琪说到安妃,突然想起了什么,是有六分相似,秀气的眉眼,一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还有那精致的五官。
蒋瑞琪突然将挂在马鞍的水壶扔了“啊,水撒了,张牧你回去帮我拿壶水”
张牧被他们支使回去拿水。
蒋瑞琪私下跟三皇子相处不错;“表哥,我刚刚想起了一些事情,你瞧黎柯的模样张得跟宫里那谁比较像。”蒋瑞琪因为姑姑是蒋妃,所以进宫比较多,尤其对她亲姑姑宫里几位竞争者妃子也是熟悉知道的。
三皇子容清知道蒋瑞琪头脑聪明,肯定是有事情要说“我瞧着那妖艳模样跟你刚刚说的最受宠的那位安妃长得有六分多相似,但是他是丞相的儿子,这么一看,他好像不怎么跟丞相有相似之处。”
蒋瑞琪眼带冷洌,看着前方茂密丛林沉声道,“我听说黎柯从小就能四书五经,聪明得很,知识渊博连之前学堂教过他的一些先生都自叹不如,只是他比较低调,很少出来,也不跟我们这个圈子的人玩的,我也是头一次见他。”
三皇子抿了抿嘴唇,“嗯,此人的确也奇怪,听人说丞相就这一个儿子,对他宝贝得紧,但看黎丞相的态度,儿子不像不是亲生的。”沉思停顿了下鹰眼闪过一丝狠厉道;“个中事情到底如何,还需要详细查查,明天回去,我就告知母妃,这事情好像不简单”
蒋瑞琪笑道;“嗯,我也是这么觉得,行吧,我们先去打猎,想不到出来一趟有这么一个意外收获”
“表哥,是野猪”蒋瑞琪手指着漏在草丛上的野猪背,野猪凶狠红色的眼睛看到对面人,一个豪冲了过来,骑着的马受到了惊吓,三皇子一手拉起牵绳,生生把马勒停后修长结实的手臂拉起了弓,对着冲过来的野猪,连拉两箭,一箭射中眼睛一箭射中喉咙,距离他们还有五步之遥就倒了。
后面张牧蒋瑞琪吹起口哨,连续拍手掌;“三皇子,太厉害了,连开两箭,就杀死一个比人还大的野猪,这要是上阵杀敌,百步穿杨啊”俗话说千穿万穿唯有马屁不穿。
将近黄昏,三皇子,他们三人各自共打到了五六个大猎物,一些小的兔子野鸭等猎物。
“这些小的处理干净,叫人送回去给我母妃,大的那些母妃不爱吃,还有把这头野生鹿也给我父皇送去”三皇子叮嘱自己带来的手下说。
左边山头,夜风他们也打得差不多就没有再打了,夜风黎柯两人继续骑一匹马,这边山的景色不错,瀑布下还有一个小溪,空气都是森林的气息。
三人当郊游一样游玩,猎物都在刘在生那边的马上。
“回去吧,已经日落了,一会就要天黑了,山上晚上多野兽出没。”黎柯脸带着点疲乏的苍白,提醒道,夜风是好动分子,去到这些地方,真的无比兴奋,而他骑了一天马,腿有点麻,有点乏了。
“黎柯,你把头转过来,让我瞧瞧。”夜风听他说话声音有点无力,心口跳了一下。
“嗯,怎么了”黎柯闻言转头。
“你累了吧,对不起了,我今天有点太过激动,玩脱了。”夜风歉意的说。
黎柯对着他温和笑笑点点头,“嗯,没事,只是骑马坐着腰有点酸。”
夜风看了一眼紧抿嘴唇,脸色苍白,神色有点疲倦的黎柯,疼惜地摸了摸他的脸,揪着纤绳,双脚夹住马腹,让马调头。
“嗯,胖子,我们往回走吧。”
“好勒,等等,我去装两壶水,有点渴”说完冲着清澈的小溪跑去,咕噜咕噜装满了两壶水。
刘在生装好一壶水给夜风“给,我看过了,没杂质,干净得好。”
“黎柯,你也喝点。”把水壶递给了他面前。
黎柯抿了一小口,就把水壶给夜风了
夜风也是
渴了,一壶水一口灌了半壶;“爽”
沿途回去的路上,黎柯好像真的乏了,本身不敢靠夜风胸膛太近,现在整个人窝在夜风怀里睡着了,黄昏起风,他鬓边的头发轻轻滑过夜风的脸,有点酥麻。
因为回程快一些,马也跑快了些,夜风怕黎柯被颠下去,左手轻轻圈在他腰上,黎柯意识到他的动作,往他怀里缩靠得更紧了些,闻着夜风身上的檀香味,睡得更沉。
回到今天集合的地方,天也刚刚暗了下来。
他们刚到,三皇子他们也刚刚回到。
张牧对着夜风他们吹了个口哨;“夜风,你怀里还有个投怀送抱躺着一个美人,果真艳福不浅啊”
夜风刮了他一眼道;“今天骑了一天马,累了就睡了,你给我闭嘴,不要在这里吵吵囔囔的,小心我打你”说完还对他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
张牧不识趣道;“切,你该不会跟他有什么特殊癖好吧,哈哈哈”
三皇子听到这里,鹰眼阴沉般看了一眼夜风然后往下盯着他怀里的人,连睡颜都像画里的人,好一个妖媚的身姿,就算是有这个癖好,跟他可能比女人还逍遥吧,唐夜风他配吗,眼中闪过一丝不可言说的恶毒。
蒋瑞琪将自己的表哥眼里闪过的恶毒眼神看得一清二楚,就知道他此刻的心情,表里不一得开玩笑说;“就算人家有什么癖好,张牧你看看人黎公子天人般的模样,给你你也愿意,哈哈。”
夜风听了这些话很生气,眼露焰火,他们话里话外说的都在侮辱他跟黎柯之间的情谊。
刘长生知道不能得罪了三皇子他们,连忙道;“夜风,外面凉,黎柯也还没醒,你先送他去马车上,上面有被子,等下烤东西时候再叫醒他。”
“嗯”夜风对着刘在生嗯了一声。
也没理会张牧他们,骑马过去了停在不远处的马车上,抱起黎柯安置好在马车里,给他放好枕头,只有一张薄被,给黎柯盖上后准备出去,忽然听到他睡糊涂说,“嗯夜风吗,我冷。”
夜风踏出去的身体又转了回去,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也给他盖上。
张牧一副激动好像发现了什么事情一样,惊呼起来,格外欠揍;“
刘在生,你说他们是不是断袖啊,你跟他们这么熟,告诉我听听嘛。”
刘在生斜了他一眼;“说什么呢,人家那是竹马情谊,平时黎柯他不会这么出来玩一天的,他身体弱,回来时候乏了才睡着的,你别乱说,人家清清白白的,乱说小心夜风揍你,别说我做朋友的不提醒你。”
张牧自讨没趣,看到三皇子在跟蒋瑞琪说话,就自己坐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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