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贺既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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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做不到像其他小说空间主人一样继承中华民族传统美德辛勤耕耘,

但总不好意思秃着。

灵泉一边是清澈的凉水,另一边则是白雾氤氲的温泉,既白很是眼馋了一阵子,最终放弃了喝点尝尝的想法,打算等再大点再说,并开始一点一点的试探着给家人饮食中添加。

空间最主体的部分当然是仙府,古色古香的建筑,挂着清净司的牌匾,寝殿,仓库,书房,设施倒也齐全,甚至不乏科技元素。

书房的书架上那满满的书籍让人眼馋,只可惜长大之前她能在里面待的时间都不会太多。

贺家是上海本地人,住的也是老城区带弄堂的平房。

和附近人家可以说鸡犬相闻,十年代,人们的邻里关系保持着传统社会的密切。

贺父贺母这几年一直是邻居话头里出现频率最高的人,日子过的没人不羡慕。

贺父贺母本都是普普通通的人,双职工家庭家里条件颇为不错,小两口感情也好,不少人羡慕着呢。

更让人眼红的是贺繁星,贺既白,贺灿阳三胞胎姐弟的诞生,之后邻居们谁家有喜事都爱叫他们过去坐坐喜床,讨个好彩头。

这姐弟三个不单随了父母优点长相个个出挑,性格也好,不怎么哭闹,贺母一个人就能带过来。

贺父贺母都不是什么有亲缘的,家里没个能帮忙带孩子的长辈,贺母停薪留职在家带三个孩子,贺父一个人工作,家庭收入减少支出剧增,夫妻二人都压力山大,一家人相互支持走过了许多年,家庭氛围格外和谐。

贺既白离家前一晚上,贺家一家人坐在拆迁后搬进的新居,气氛颇为伤感。

“妈,您哭什么啊,我只是去上学,也不是不回来了。”既白安慰着泪流满面的贺母。

一转眼,十四年已经过去了,双胞胎姐弟十四岁了。

十四年,贺既白确认了自己姐姐不但智商情商都在线,性格也颇为强势,剧情里那位大傻妞绝对是被编剧大大喂了脑残片。

这年元宋不知道在哪里读幼儿园小班,贺繁星和贺灿阳上初三,贺既白已经拒绝了父母送去学校的要求,一个人准备去北京读大学。

粗粗略略也算是活了三辈子的人了,接受精英教育,曾经留学海外的既白自然很难耐心和一群小孩按部就班上学,小学

有过跳级,十四岁,不是很夸张的年纪,敲开了b大的大门。

“既白,我,我已经开始想你了”贺繁星小姑娘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二姐,”贺灿阳自诩为男子汉,并没掉金豆豆“你就让爸妈送送你吧。”

既白因为跳级,不像繁星灿阳各种同步寸步不离,但三姐弟同胞而生,还是住在一个屋檐下,“早熟”的既白没少帮贺母照顾他们,姐弟间感情最是深厚。

“没事,”既白擦擦繁星的眼泪,又揉揉灿阳的脑袋“你们两个现在也在关键的时候,去上高中,也有很多事需要爸妈照顾,送我回来赶不过来啊,我东西都提前寄过去了,下火车就有学校的人接,真的没事的。”

“不行,既白,让你妈在家,叫你二姨姨父来帮忙,爸爸怎么也得把你送过去。”贺父一锤定音。

既白是最懂事的孩子,但贺父贺母从未因此忽略她,三个孩子中除了贺灿阳被姐姐们“欺压”,父母不偏不倚,怎么会舍得既白一个人坐那么久的车去上学。

00年代初,上海到北京的时间距离不是两个小时的飞机或者四五个小时的高铁,还是一个接近两天两夜的长途旅行。

旅途的疲惫没有打散贺父的热情,报完名,安顿好宿舍后,特意带了相机的父亲带着贺既白外b大拍了不少照片。

贺父本是请假而来,时间有限,一切都妥当之后,便依依不舍的告别了贺既白,踏上归途。

父亲的身影消失在人海中,从校门外转过身的贺既白忍不住掉了眼泪。

前世她一家人错信中山狼,父母离去的伤心无助早被这一世父母无私的爱填平,最后一丝不同也随着别离而去。

贺既白像个孩子一样哭了出来。

“小,小妹妹”高大英俊的大男孩身体僵直心跳加快,感觉自己呼吸都不顺畅了。

天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刚开学,宿舍里什么都不全,他想出校门买点日用品,就见着一个女孩哭着迎面向他走过来。

“你是和家人走散了吗”大男孩慌乱的问,他急的脸都红了“我我也是新生,但是我可以去找人帮忙,”

“你别哭了好不好。”

“谢谢你,同学”贺既白看着异常紧张的大男孩,

破涕为笑,前世种种终于放下。

那年贺既白十四岁,叶鹿鸣还不到十九岁。

贺既白先是一哭,吓到了远没有十八年后心机绿茶的叶鹿鸣,后又从他同学变成了学姐,并用手段迫其称呼学姐长达一年,成功报了当时叶鹿鸣称她为“迷路小妹妹”的仇,也成了大男孩心目中可怕女人的典范。

男女之间也不能真的说完全没有纯友谊,但概率不大,除非你早早下手,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成其童年阴影。

如杨小雨之于贺灿阳,如贺既白之于叶鹿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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