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只手遮天惯了(1 / 2)
75只手遮天惯了
“禹后,你先走吧。”她指了指前面。
“还有两分钟打卡时间就过了,你可以在这里等一分钟,估计电梯会下来。”禹后看了一眼腕表,淡淡回答。
话音刚落,一抹白色身影已经迅速窜进了电梯里面,禹后的嘴角抽动一下。
慕莘上午重温了昨天下午禹后给的文件,正准备约安总,禹后已经将人约到了,“九点二十分,悠然咖啡厅202。”
“这么快”她问道,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禹后抬了抬眼皮,“不敢”
“哧这订单我若是搞不定,我就不姓慕”她拿了文件,没有拎包,而是朝相反方向把叶栗拎起来,“叶栗大哥,您睡够了么走了,去打战,本姑娘事业的第一战”
叶栗几不情愿地站起来,抖擞抖擞精神,“走吧,大小姐。”
两人就这样,一个风风火火,一个懒懒散散地走了出去,苍野目光顿了顿,低头做自己的事,“老板,慕莘靠得住吗”
这可是安沥的单子。
“她靠不靠得住我不知道,反正换了我们男人,谁也靠不住。”禹后的眼睛眯了眯,看向对面的山峦,墨绿的,几近黑色。
“这个安沥看起来不好色呀。”
“谁知道呢,他不大喜欢我们这边的势力是真。”
听完这话,苍野顿悟。安沥是华海安家独子,向来一手遮天惯了,华海市的酒店生意被他基本垄断,只能再打华宁的主意。
他这个人一直很倨傲,喜欢把别人踩在脚下,嫉妒心尤其强,对比自己强的人十分仇视。
禹后亲自去会给他压迫感,而下面的员工去会让安沥感到自己掉价,让慕莘去最好不过。
慕莘到悠然咖啡厅的时候恰巧九点二十分,但是包间里并没有人,她和禹后通了电话确定时间地点,然后坐在沙发上等着。
一直到了十点,才有一个男人打开门走进来。
那男人大概有一米九多了。
他穿一件灰色家居服,一双白色跑鞋,夹杂着一些红色的头发慵懒地散在额头前面,还戴着一只白色的耳钉,一看就是个放荡不羁的主儿,但五官是极其漂亮的,尤其是薄削的唇瓣,为原本端正的五官添了一丝魅惑。
她深呼吸一口,“安总,您迟到了四十分钟。”
安沥听这声音,明显是指责自己,他扯了扯嘴角,薄凉的声音就流了出来,“你还有二十分钟。”
他声音好听到让慕莘狠狠地惊艳了一把,坐在这样一个人面前,她觉得亚历山大,连之前准备的台词都忘得一干二净。
安沥狭长的眸子沉了沉,看向她干净利落的丸子头,洁白清素的纺纱裙,倒像是个未经世事的孩子,不过还有一张透着些坚毅的小脸倒是张让人讨厌不起来的脸。
“听说你是禹后的学生”他不疾不徐地问,禹后唯一一个关门弟子,还是段氏大小姐,这很难不让人想歪啊。
“是。”
“仅仅只是学生”他目光裸地扫过她的胸部,然后是腰,再就是
叶栗在一边早就捏了一把冷汗,出来时苍野交代过,他只负责慕莘的安全,谈判的事,他不能参与。
也就是说,慕莘若是发了火,他不能阻止。
以慕莘的脾气,能忍到现在应该很不错了。
慕莘心惊了一把,“我想这是我的私事,应该没有必要告诉安总吧我们还是谈谈合作”
“哈哈,小姑娘要不要自我介绍一下”安沥笑道,完全就是命令的口气。
“您好,我叫慕莘,是禹总的助理。”她始终噙着清浅的微笑,其实讨厌得牙痒痒。
都知道她是禹后的学生,还“关系匪浅”,自我介绍有必要吗
“嗯,然后呢”安沥似好奇地看着她,那目光像是要把她看透。
“安总,我想您应该清楚我只是代表公司来跟您谈合作,这与太多我的个人信息没有什么关联,除
非您要和我做朋友,但现在我们必须谈公事。”她麻溜地说完,语气有些不耐,但似乎有点效果,那个安沥并没有那么多废话了。
时钟停在十点,安沥准时站起身。
“安总,这合同”
“慕莘是吗下周二也就是后天中午,还是这里,我请你吃饭。”他嘴角勾起一丝弧度,这个女孩子,嘴上功夫非常厉害。
“我可以带合同吗”她站起来打算追出去。
“如果不谈公事你就不来的话,那你就带吧。”说完,他发挥大长腿的优势几步离开包间。
“呼”慕莘跌坐在沙发上,灌了大半杯水,“我去,这安沥怎么这么难搞,说话那么直白还句句带刺,比你家总裁还变态”
“谁说我变态”话音刚落,门口现出一抹傲然挺立的褐色身影,片刻,那身影已然近在眼前。
“没人说你变态啊,叶栗你听见了吗谁骂你家总裁了”慕莘感受到他冷漠的气息,连忙改口。
“慕莘,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畏畏缩缩的了”禹后勾起一只高脚杯,倒了三分之一的威士忌,细细品味。
叶栗在一边冷眼看着她的独角戏,一点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慕莘恨不能把他扔出窗口,“是我说的,你有时候挺变态的。难道你还能打我啊”
说好的叶栗是我的保镖,还能反悔不成
“打你倒是不会,只是,为师不太明白,我怎么变态了”
叶栗也是蛮错愕的,他跟着禹后这么多年,也没见他有兴致跟人谈论这么没有营养的话题。
等等,这压根也不是没有营养,这话题分明伤身啊。
慕莘想了想,脑子就转回第二次见面他强吻自己的时候,刚想要开口,突然就看到身后还坐着叶栗,她犹豫了一下,“脚踏n只船,算不算变态”
“看来我得改改这坏毛病了。”禹后挑眉看向她。
“那还不是。”她立马接嘴。一接完嘴她就后悔了,他身边美女如云,行事风流和自己有半毛钱关系
她抬头,禹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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