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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似霰初到江家的第一个晚上,两人就这么相安无事地度过了。

第二天早上,原本想睡懒觉的江轶,在香甜的睡梦之中,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

敲门声笃笃笃地响,隔着一道门,江琼华的声音清晰地从外面传进来“江轶江轶起来吃饭了”

“八点了快起来吃饭”

“我今天做了早餐,你快下来吃饭”

江琼华就像是每一个操心的家长一样,在周末的时候,绝对不会给小孩子睡懒觉的机会,大着嗓门就来喊人。

江轶被她烦死了,甚至开始怀念起之前那些江琼华要加班的周末。这人到底怎么回事,还让不让人好好过日子了

江轶一把拽起被子,蒙住了脑袋,不耐烦地对着门外困倦地喊了一句“我不吃”少吃一顿又不会饿死人,但是少睡一觉那可是会出人命的

门外的敲门声停顿了一下,接着变本加厉地响起来“你怎么能不吃饭呢快起来吃完饭再睡”

“江轶你快给我起来”

江轶将自己的脑袋更深地埋进了被窝里,她捂住了耳朵,还是挡不住江琼华的喊声。大清早的,江轶觉得好像有一万只土拨鼠在自己耳边尖叫

啊烦死了

听着门外孜孜不倦的敲门声,江轶气得一把掀开被子,光着脚从床上跳下来,蹬蹬蹬地来到门口,一把拉开了房间门,顶着一头乱发气冲冲地看向门外的江琼华,十分生气地说“你好烦啊我都说我不吃了你干嘛敲敲敲个不停”

江轶还没睡醒,连带着头发都是乱蓬蓬的耷拉着,可是瞪着江琼华的眼睛却十分有神,就像是一只神采飞扬的小公鸡。

江琼华被她这么一吼,不自觉地弱起了几分。但是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做的早餐江轶不起来吃,她又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江琼华挺直了腰杆,轻咳了一声,掩盖了自己的心虚,轻轻说“我做了早餐,超级丰盛的,你不起来吃就没有吃的了哦”

江轶扶着门,脸色很难看“不吃再见”

她说完,单手一推,砰地一声就把门带上

“哎”江琼华

看着江轶消失在门后的声音,下意识地上前一步,结果碰了一鼻子灰。

眼见着江轶关上大门又回去睡,江琼华十分焦急地说“你什么态度啊我喊你起来吃饭,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屋里的江轶头也不回地迈向床边,扑向床的时候还高声喊道“不吃我拥有睡懒觉的自由”

“你不让我睡觉我就离家出走”

以前和妈妈住在一起,要忙店里的事情和妈妈一起早起干活也就算了,为什么来到江琼华这里还要被人管着没有睡懒觉的自由

不让她睡觉,和要她命差不多如果是这样,她情愿不认这个便宜母亲

江琼华听到这句话,被气得不行“喊你起来吃饭你都不去,你像话嘛”她嘴里念叨着江轶的种种不像话,但又怕江轶真的这么做了,倒是不敢再敲门,只好悻悻离去。

江琼华下了楼,望着自己准备好的一桌丰盛早餐不免有些痛心江轶那个死小孩真是不懂她的良苦用心要知道,一顿好的早餐,是一家人愉快的一天的开始啊

这时,穿着睡衣的宁文茵从楼上走下来,看到江琼华一个人在餐桌旁边,不由得问“孩子们呢”

江琼华回答说“霰霰早起去跑步了,江轶”江琼华顿了顿,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那个小混蛋就知道赖床,喊她起来还说不让她睡觉,她就离家出走”

江琼华控诉“你听听,这像话吗像话吗”

宁文茵掩唇笑了一下,拉开餐桌的椅子坐了下来“大周末的,你就让她多坐会嘛。她以前和妈妈一起生活的时候,起早贪黑的,也没有个偷懒的时候。”

宁文茵叹口气“现在好不容易来到你这里,周末她也不做什么,难道还不能睡懒觉了吗”

江琼华之前也了解过江轶的成长轨迹,听宁文茵这么一说心里也泛起了疼惜。她坐在宁文茵身旁,嘀嘀咕咕地说“我这不是想到一家人第一次吃早饭,总不能有个缺席的,这多不圆满啊。”

宁文茵笑了一下“你要是真拿我们当家人,就应该纵容着小轶多睡一会。来日方长,总有聚在一起的时候。”

江琼华从小到大都是最听宁文茵的话,此时

听她这么一说,倒是有些释然了。不由地高兴地说“对,来日方长”

两人坐在餐桌旁聊了一会,早起运动后换了身衣服的江似霰清清爽爽地从楼上下来。她来到餐桌坐下,下意识地看了眼旁边江轶的位置,若有所思。

江琼华注意到了她的视线,和她解释说“小轶赖床,不打算吃早饭了,我们先吃吧。”

江似霰点点头,应了一句“好。”

三人开始就餐,江琼华开开心心地给宁文茵布菜。

可偏偏江轶天生就是和江琼华对着干一样,等她们开始吃饭的时候,她就揉着脸顶着一头飞扬的头发走到了餐厅。

餐桌旁三人听到脚步声,皆将目光投到了江轶身上。江琼华有些诧异,又有些惊喜地说“你不是说不起来要睡懒觉吗怎么现在起来了”

江轶瞪了她一眼“谁让你敲门和喊魂一样,谁还睡得着。”江轶怼完她,转过头对宁文茵笑了一下“宁姨早上好。”

打完招呼,江轶收敛了笑容,皮笑肉不笑地冲江似霰打了一个招呼“早。”

江似霰点点头“早。先过来吃早餐吧。”她说着,伸手替江轶拉开了旁边的桌位。

江轶看着她的举动,瞳孔瞬间紧锁。拉凳子示好在昨天她胡说一气的情况下江似霰几个意思

完了完了,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江轶脑子里滚过一条条猜想,最终还是抿唇露出了一个干笑“谢谢。”

她在江似霰身旁的位置坐下,然后默默地挪开椅子,远离了江似霰。江似霰看到她这个避如蛇蝎的举动,稍微皱起了眉头,心里有些不解难道就和江轶说的一样,她很讨厌自己身上的味道

究竟是什么味道,会让她这么讨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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