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一重试炼:色、欲0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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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怎么能够不管什么时候,什么样的话题,都能够联系到睡觉呢。

啊,我真是一个不矜持的富婆。

不矜持的富婆觉得自己有点困了,于是在左拥右抱的情况下,她安详的闭上了眼睛,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跟帅气小哥哥一起睡觉就是快乐。

于是第二天早上,侍女看到楚寄君和两个男人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眼睛都亮了,忙不迭的上前:“夫人,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好极了。”富婆催促她:“去让厨房准备早餐,我饿了。”

“是。”侍女立刻美滋滋的离开了。

倒是小正太揉了揉眼睛,一脸茫然的样子:“我怎么在这里?”

楚寄君走在前面没太听清,下意识的回头问了他一句:“怎么了?”

旁边的黑衣男人默默抢话:“没什么,你今天还练剑吗?”

“要的,等吃过早餐之后吧。”楚寄君被转移了话题,她慢慢的伸了个懒腰:“一起去吃早餐吧。”

小正太被打断了之后,自己在后面又嘀咕了两句,但这总归是一件好事,他们许多人毫无进展的事情,他一下子就往前推进了一大步,就是不知道昨天晚上成没成,他有心问,但一直都没找到机会。

直到吃完了早餐,楚寄君要去练剑了,黑衣男人还迅速的把他给支开了没让他一起,小正太就只能自己抱着疑惑走了。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开始发现,楚寄君天天跟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黏在一起,他们倒是不介意,毕竟无论是谁能够成功,都是一样的。

于是白天的时候,楚寄君会和那个男人切磋,或者是下两局棋,一起写写字什么的。

晚上就真的是盖着被子纯睡觉。

楚寄君的本能实在是太强大了,好几天,都没能越雷池一步。

估计传出去也是没有人会相信的。

时间过得越久,楚寄君越觉得不舒服,富有,年轻,貌美,坐拥无数美男,数不尽的财富,想要什么只需要说一声,紧接着就会有人主动的送到她的手里。

这种生活好吗?

应该是很好的,但是楚寄君却越来越不快乐,她时常觉得无聊,时常觉得自己的生活本不应该像一汪死水一样。

一时沉迷,一时清醒。

沉迷的时候没有什么察觉,等到清醒了之后,就觉得围绕在自己身边的人都有点假,有一些不自然。

唯一看起来比较自然比较正常的,居然是那个会跟她一起切磋,表面上看起来冷冰冰的男人。

这大概也是无论什么时候,楚寄君都更喜欢跟对方相处的原因吧。

偶尔那个小正太也会过来,但多半都是夜晚,他也算是看起来比较真实的一个,但他的真实感是间接性的。

有时候楚寄君甚至会觉得他像另外一个人。

但不管怎么样,楚寄君生活还是很平静的,直到有一天,楚寄君和那个黑衣男人正在下棋,当时是晚上,大概九点左右,也就是戌时的末尾。

小正太趴在旁边看他俩下棋,脸颊一直鼓鼓的。

突然,小正太和那个黑衣男人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脸色都变得严肃了起来。

“这么急吗?”

“系统等不及了吧,估计它也没想到,自己能碰到这么一个玩家。”黑衣男人带着一点嘲讽的道。

系统是真的没想到,毕竟一个人,失去了自己大部分的真实记忆,被植入了一些虚假的记忆,单靠本能居然能够抵抗住财富,权势,美色的诱惑,除了变懒一些,几乎没有犯过任何的错误。

甚至她的本能还在抵抗慵懒,时不时的整个人就会变得清醒一些。

再这样下去,这个副本可能就要无波无澜的结束了,难度甚至还比不上新手副本,简直就像在度假一样。

系统过来一检查进度,能忍吗?

小正太突然一把捧住了楚寄君的脸,凑近了她:“你还记得之前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跟着自己的本能走,不要做任何错误的决定,你是谁,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楚寄君以为他想亲自己,可淡定的凑上去吻了他,然后道:“你想要我做什么样的决定?”

小正太脸颊红红的:“你问你自己的心,别问我。”

说完他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回头去看黑衣男,黑衣男熟练的地给了他一把剑,他抬手就抹了自己的脖子。

楚寄君:??

旁边的黑衣男还在那里很淡定的善后:“你就当他是做错了的一道题,现在有人要过来检查对错了,为了防止被发现他做错了这道题,所以干脆把考题撕了。”

楚寄君:……

小正太的尸体就这么消失掉了,楚寄君现在有点怀疑,之前那个桃花眼,也是这么消失不见的,但这个怀疑只是一瞬间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又在一瞬间消失了。

“他死了吗?”

“没有,他还在你身边。”黑衣男微微一笑,那一瞬间他左边的瞳孔变成了红色,倒是右边还是正常的。

楚寄君似乎感觉有两个人在对自己说话,试图安抚自己。

他慢慢的伸出手,轻轻的抚摸楚寄君的侧脸:“他选择了你,并且一直告诉我你是最好的,我自己亲眼见了,也愿意认同他。”

“我们两个都选中了你,所以希望你不要让我们失望。”

“那个孩子啊,是最执拗的,他会做出什么我都不知道,所以接下来,你要加油了,我们都在。”

他露出了一个很浅的笑容,像带着冰雪融化时的碎渣,但那点冷意,不是针对楚寄君的。

已经失去了记忆的楚寄君,在这一刻是茫然的,但她内心当中总有一种预感,眼前这个人不会伤害自己。

就算那具已经变成了冰末的尸体,刚刚消失在自己的面前,她也没产生任何的恐惧。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毕竟信任感来的太突然了,而她又不是那种喜欢凭借直觉决定一切的人。

楚寄君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我还从来没有问过你的名字。”

黑衣男张了张口,似乎是想要说话,又像是听到了别的声音,他眼神当中露出了一点无奈,然后告诉楚寄君:“季深,你可以叫我季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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