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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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文逸端着他平时的状态慢悠悠的走出御书房,其实他的脑子一片混乱。

而此时正在御书房外受刑的两名御医那凄惨的喊叫却让他缓缓回神。

“陛下,老臣冤枉。”

“陛下,冤枉啊。”

喊冤声中夹杂着被击打的声响传入姬文逸的耳多,让他不由想起刚才在御书房中发生的那一幕。

这两名三天前给古伶舞看诊的御医被带到御书房后根本都来不及说什么,就直接被“姬建明”判定仗责三十。

如果说姬文逸因为古伶舞的药中被下毒一事还想查探线索,但刚才那种情况他根本就没有询问的机会。

而且,想到之前在古豹那打探来的消息,最初在御花园看诊的御医只有一人,而那人根本就不是被责打的两名御医中的任何一位。

这说明什么,他不敢深思。

但其实也已经没有必要深思。

从今日两人的对话中,各种细节都充分表明眼前这个“皇兄”根本不是他记忆中的皇兄,但这人一直以来却都关注了他的过往。

他说的那些童年趣事确实是发生在他和真正的皇兄之间,但中间具体的内容却又一些细微的差异。

这些种种都证实了古伶舞说的那句话附身或夺舍。

姬文逸想着这些,脚下的步子更是没敢停留的大步往外走去。

他不敢想若他再多在这里停留一刻会发生什么。

匆匆赶回自己的王府,姬文逸直接就往古伶舞的静园走去。

沿途碰到的下人们看着自家王爷这幅匆忙的模样,只是再一次确定了他对古伶舞的心意。

当姬文逸踏进静园的瞬间,看着似乎雷打不动般躺在池塘中的古伶舞,他整个人又突然的冷静了下来。

不用慌,不用怕,所有的事都发生在她的预料之中,他相信她姬文逸在心中对自己说到。

而这头正在等着古家传来消息的古伶舞突然觉得静园中的氛围微微一变,她扭头往院门口一看,顿时整个人都吓了一跳。

怎么会

古伶舞眯了一下眼睛看向从院门口慢慢向自己走来的姬文逸。

此时的姬文逸在古伶舞眼中虽然什么都没有变,但他的身后竟是多了一圈淡淡的紫色光晕。

这是龙气觉醒吗

古伶舞在心中思量了一下,在看到姬文逸走到凉亭位置时便慢慢坐了起来。

“你在宫中发生了什么事吗”古伶舞歪着头询问到。

“你看出来了。”姬文逸楞了一秒,随即不禁苦笑了一下“果然我们舞儿才是最厉害的,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

“呵呵。”古伶舞很不走心的干笑一下她现在唯一能随便使用的能力不就只剩下这一双眼睛了嘛。

“想说说吗。”古伶舞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外袍,让姬文逸感受她端正的态度。

而姬文逸看着古伶舞的动作也是再次苦笑了一下,然后坐到了她的身边,头一歪就直接靠到了古伶舞有些干瘦狭小的肩膀上。

“能多和我讲讲附身和夺舍吗一个人如果被附身或者夺舍了,那他本来的意愿呢,还在那身体里吗”

古伶舞微微转头看了一眼姬文逸。

突然发现至从他搬了张贵妃椅在这石台上后,正儿八经坐在那儿的次数根本就没几次,每次总是说着说着就挤到了她这石床上。

虽然她这石床是蛮大的,可也抵不住他一个大男人一来就占了一大半位置啊。

可古伶舞看着姬文逸此时萎靡的样子以及他说出来的话,心里大概猜到了他此时为什么会如此不振。

“这要看那身体的原主人意志力够不够坚韧了,如果原主人的意志力够坚韧,他很可能和入侵他身体的那个东西共存在同一个身体里。

更甚者,如果原主人的能力够强,入侵他身体的那个意志还会被原主人给吞噬。”

“是吗”

姬文逸听了古伶舞的解释,眼中顿时闪过一丝精光,但很快那精光又重新黯淡下来。

从今日他见到的“姬建明”的状态来看,他皇兄的意志力似乎并没有和那不知名的意志力抗衡的能力,刚才两人相处了那么久,和他讲话的一直都是那外来的意志力。

“意志力到底是什么能力呢”姬文逸抬起头看向古伶舞。

“嗯如果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的话,你可以把意志力理解为求生欲。”古伶舞试探着说了一句。

见姬文逸没反驳,古伶舞确定姬文逸这次进宫是真的去试探过他那位皇兄了,而且貌似试探的结果还非常不好,这才导致他现在整个人都萎靡不振起来。

“你现在应该知道,一个人可以分成肉身和灵魂两个状态,而这两样东西要相互契合才能长久的存在。

当一个外在的灵魂想要占据一个本有灵魂的肉身时,这个肉身原有的灵魂其实更有主导权才对。

但如果这个入侵的灵魂很强,那么这个肉身原有的灵魂要么被直接吞噬或驱逐,要么就和入侵的灵魂共存在一个肉身中。

但这种共存的状态并不能持续很久,一旦两个灵魂中的一方实力更强,另一个就会被”

古伶舞没有说出最后的那句话,但她知道姬文逸肯定已经知道结果是什么。

“舞儿,我想我知道那天晚上为什么皇兄脸上会有那么矛盾的表情了。”姬文逸看着古伶舞正色说到。

“我今日和皇兄聊起了小时候的事,但他的回答却和我记忆中完全不同,不,应该说他说起的我们小时候的事仿佛是另外一个人看到的,并不是我和皇兄亲身经历的

我想皇兄真的如你所说被夺舍或者附身了吧,但因为他自己的意识还在身体里,所以每当那夺舍的意识想要对我出手时,他才会出现企图给我警告。”

姬文逸顿了顿,想再说些什么,却发现嘴里竟是莫名苦涩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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