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女孩的房间(1 / 1)
而之所以没有将那个沉睡的女孩归与房内夫妻俩的孩子,是因为客厅就挂着一幅全家福,里面有两夫妻有一对儿女,四个人,恰巧就是餐桌前的四具尸体。没有那个沉睡的女孩,到处都没有她的照片,没有她的房间。
难道她是平白无故出现在这里的吗?
这时他无意中看到楼梯下面好像有一扇门,他走过去,果然这里真的是有一扇门。
他打开门,狭小的空间昏暗的视线,即使是在白天也依然看不清里面,易南在墙上摸索到电灯开关,“啪!”屋内亮了,仅仅是楼梯间所以并没有多大的空间,他走进来都需要弯着一点腰低着头。
屋里非常简单干净,只有一张床一张架在墙上的桌子,旁边放着一个行李箱,除此之外这个屋子里就没有了其他东西,电灯是节能灯很亮,但是在没有窗户甚至是光线透不进来的屋子显得异常的压抑不舒服。
易南知道,这里应该就是那个女孩的房间。
屋子里没有照片,没有其他女孩子有的化妆品玩偶没有梳妆台,床铺干净得就像没有人睡过一样,就连墙上安装的桌子看起来也是在网上买的那种魔力贴贴上去的,桌上很干净,到处所有的地方的干净整洁得让人疑惑。
易南蹲下把旁边的行李箱打开,里面放的东西很多,行李箱也不是很大看上去应该只有20寸左右,普通女生连鞋子都放不下几双,这个箱子里居然可以放那么多东西。
他一样一样的拿出来,洗漱的牙刷牙膏毛巾,用来吃饭的一次性干净碗筷,其他的就是简单的衣服鞋子。
易南算了一下,所有的衣服只有三套,鞋子只有两双运动鞋,此外就没有了其他的东西,如果说这些就是那个女孩所有的东西,那还真的是少的可怜。
三套衣服,一套冬天外套卫衣,一套春夏衬衫牛仔裤,还有一套夏天白色t恤休闲裤,三套衣服被洗的很干净,甚至洗的太多次而有些泛白。
箱子里什么东西都有,但是被它的主人收拾得很干净很整洁,所以看起来不乱,衣服鞋子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好,洗漱用品用袋子装好,他还发现放衣服的箱子底下还放着两本书。
一本是《悲惨世界》,另一本是《活着》。
易南无奈道:“怎么不看些愉快点的书呢?”
这两本书内容上都有些沉重压抑,而这个房间就已经够压抑的了,易南甚至已经一知半解的知道女孩的生活。
奇怪的事还有一点,就是无论在哪里都找不到可以证明女孩身份的身份证,她自己也没有家人的照片。
疑点越来越多,越来越复杂。
何瑜之在楼上没有什么发现就跑下楼,看到易南站在楼梯房外面,“想什么呢?心不在焉的?”
易南:“这个女孩真的很奇怪,她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疑点。”他能感觉得出来。
何瑜之说:“好端端一个人无缘无故出现在案发现场,能不奇怪吗!雨屠案死了那么多人过了那么久,她是唯一的一个幸存者,现在所有的迷题都需要等到她醒来。”
“可是我隐隐约约感觉不会那么简单!”
“谁知道呢!不过这个房间是挺奇怪的,没有窗户就算了,这床有一米五的长度吗?腿都伸不直,我们两个成年人都没办法完全进去,空间封闭狭小,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而且你看这墙还起皮了,空气会流通吗?睡在这里人会不会被憋死?不然就是会得幽闭恐惧症,在这种地方待一晚都是活受罪。”何瑜之是多一秒都不想在这个房间里待下去,他怕自己真的会出现幽闭恐惧症,光是站在门外看着里面都让他心里打颤。
易南在房间里,他抬头四周围的看看,眸中闪过一丝不忍,语气软了一些,“可是就是这样的地方,是那个女孩住的房间,她到底是怎么忍受下去的?”
何瑜之离得远远的,“疯了,如果没有疯是不可能待在这种地狱一样的房间。”
易南指着角落的行李箱说:“还有你看她把自己的所有东西都收拾好装在行李箱里,房间也收拾得干干净净,这个房间里根本没有一点有属于她的痕迹。”
“会不会是她预谋杀人,然后想着在杀完人后直接拎着箱子逃走,所以提前把行李收拾好,就等着犯案之后准备潜逃。”
易南摇摇头笃定道:“不会!”
何瑜之:“为什么?这个推测还是有可能的!”
“这些东西并不是临时收拾的,在我看来更像是她一直都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着随时离开,她的东西非常少,可以说她所有的东西就只有这个行李箱这么大,行李箱里还放有多数的一次性的碗筷,她自己的洗漱用品,感觉是不是像我们出去住酒店,第二天就离开一样!”
何瑜之:“出去住酒店都会把酒店房间弄得很乱,衣服鞋子乱扔,而她则是把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你看那个床,是不是根本没有有人睡过的痕迹,她根本没有把这里当成是临时落脚的地方,连酒店都算不上。”
这时黄秋文从旁边过来问:“查到那个女孩的身份了吗?”
易南答:“没有,到处都找不到有关于她的身份信息。”
黄秋文说:“刚才小婷已经从局里打电话过来了,她查到了这屋子的户主资料,死者叫王德,女死者是王德的妻子陈娟娟,另外两名死者是他们的儿女,女死者姐姐25岁叫王岚,男死者是弟弟24岁叫王荣,户籍资料处只有这一家四口的信息,没有那个女孩的资料。”
何瑜之:“奇怪了,怎么会到处都找不到那个女孩的资料?我想她应该是这屋子的雇佣,只要查到她是由什么渠道来这里雇佣的就可以查到她的身份!”
他说到很有道理,可是易南似乎有不同的想法。
黄秋文看出来他的不同意见,问他:“易南,你是不是有不同的想法?说出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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