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像偷情回来一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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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出来不少事,谢了!”

海潮被重新铐上手铐,一左一右的两名女警带离审讯室。

易南和何瑜之站在办公室里,都已经到了下班时间,同事大多都已经回家,屋子里开着灯,一片灯火通明,让人有种现在还是白天的错觉,只是透过打开的窗户往外看才发现此时天已经黑了。

这在审讯室都忙活了多久谁都不知道!

海潮跟着两位女警出来,碰巧易南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两人眼神交汇后,淡淡的又静静的移开,好似面前突然眼前一亮的一棵樱花树,赞赏后的平静,悠悠后的交汇于心。

一个俊逸非凡的男人,一个楚楚动人的女孩,彼此之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让旁观者看着心里酥酥,嘴里麻麻的。

只是短暂的停留,海潮就离开了。

易南一直看着她的身影,慢慢消失在眼前,黑透的瞳眸温柔灯光下的梨花白。

何瑜之站在一旁,对比刚才两人的种种意境,他就跟压在五行山下的孙悟空,浑身难受,成了一背景板,愤愤的问:“你跟她什么意思?你们到底在审讯室里聊了些什么啊?怎么只有你进去她才肯说话?还有明明就是在六只眼睛下注视着,怎么你们跟刚刚偷情回来一样?”

何瑜之话糙理不糙。

易南笑了笑,晴朗的笑声,“偷情?你想什么呢?”

然后径直走开,到了会议室。

“本来就是,你到底有什么事不能让我和师父知道?为什么跟海潮在审讯室待了一小时出来后就换了一个表情?你们到底在里面聊什么了?”何瑜之对着易南的碎碎念从来没有得到过一个回复。

何瑜之早就习惯了,跟在他身后,追着追着问。

……

回了家,易南躺在沙发上,刚才一路回来耳根子都没有一秒钟的安静过,何瑜之碎碎念的能力是越来越强了。

易南没有回宿舍而是回了家,本来想洗个澡好好的睡一觉,但是看到沙发就直接一个人的陷进去了。

他躺靠在沙发上,身体都懒得挪到卧室,就合衣休息小憩在没有开灯的客厅。

迎面是一面特别大特别漂亮的落地窗,几乎是一览无遗,窗外的霓虹灯多彩绚丽,仿佛无数天灯飘浮在上空,琼楼玉宇,净透深远。

恍惚间他想起海潮刚才对他说的话,易南微微一笑,心情豁然清透了一样。

想到海潮,他无法用正常寻常的思路来理清发生在她身上的事,不仅是现在还包括她的成长经历,可是可以肯定一点,凶手盯上了海潮。

只是这到底是为什么?

陷入沉思中,渐渐他睡着了。

……

隔天,易南早早到了省厅的会议室中,蒋局和黄秋文以及几位省厅领导都在会议室。

今天早上的会议主要就雨屠案汇报会议。

要按平常那么严重的案件,开会时这会议室一定是座无虚席,可是现在雨屠案已经列入机密,除了专案组的几人加上几位省厅领导,不方便再让其他人知道。

另一个原因也是因为之前动账太大,不仅集合了省内的各个精英,还请教了不少权威人士,然而雷声大雨点小,前前后后忙了一个月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易南和何瑜的的刑警工作就是每天根据权威人士描述的嫌疑人概况,一个一个排查一个一个询问,耗了大量人力物力。

隔了一会,何瑜之也到了,他们都穿着便装,只有几位领导穿着黑色警服,易南依旧是永远的白色衣服黑色裤子,清爽干净,温润如玉,何瑜之到不像他那样沉闷,有时会穿一件卡通动漫t恤,外面加一件外套,工作时就用外套盖住,闲暇时间就大剌剌的敞开。

按他说的道理是,这样能体现出他的放荡不羁爱自由。

会议正式开始,宽硕的长桌坐满了人,按照座位能分出高低级别,坐前座的几个黑色警服加身神情间带着威严和皱眉,一副比他们脸色还,就正是平常所知道的官场之人。

往下就是蒋安和黄秋文,他们两人一直在低声跟前座的几人交谈,只是越交谈他们所有人的面部表情就越不好。

两人对面的方思远秉承法医一贯作风,解剖死人都不愣,何况是面对一行大活人在乱紧张,全场或许就他最没事,笔挺西装英俊面庞,一丝不苟到完美。

主座的男人敲了敲桌,清脆的响声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三个月一点线索都没有,黄秋文你可是局里的老刑警,资历丰富,你怎么可能三个月了连一个嫌疑人都没有找到?”

黄秋文低下头疲惫的叹了口气,声音哑沙:“这事是我侦查不当,雨屠案三起案件三个家庭,每个死者都有人恨不得让他死去,调查范围已经无限扩大,每个人都恨不得他们死,实在是找不到能将三起案件相联起来的嫌疑人。”

这本不是他的过失,但是就古今中外,侦查三个月的时间还没有任何一点线索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的。

蒋安和黄秋文几乎都同时心里紧张起来。

前面的人悠悠哉哉的说:“唉,第三起案件不是出现了幸存者吗?”

蒋安答:“她失忆了,完全记不清案发当晚的事,检查脑部没有问题,心理催眠也无效。”

那人声音又大了几分:“失忆?那么重要的嫌疑人怎么能失忆?再有既是幸存者也不能排除她的犯罪动机,她或许是扮猪吃老虎,把你们所有人都骗了。”

蒋安还没有开口,突然旁边一侧出现一道声音,“不是,她不是凶手!”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跟随声音看过去,就连方思远都抬头盯着,刚才说话的是易南,声音正直明确没有迟疑,他坐得挺直,深眸不留丝许胆怯。

果然他还是一定要那么直接的呛着来。

何瑜之心里一阵叹气。

主座的男人看到说话的人是他,突然眼前一亮,饶有兴味的问:“哦!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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