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勒住脖颈(1 / 1)
“海潮不要动就待在原地……海潮?海潮,说话啊!海潮?”何瑜之听不到手机那头的回应,急得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而这边男人对准了地上年轻人的头,眼里犯着凶险,刚才的酒劲被吓走,现在的手抖得厉害,汗如雨下。
他从来没有杀过人,他也不敢杀人,可是现在由不得他敢或是不敢。
眼睛一闭心一横,地上的年轻人都能感觉到身旁的人没有要饶过他的意思,可是他无法自救无法呼救,只能喘着粗气,漫长的等待死亡时间,紧张难熬,他死死的咬着嘴里的布,只希望他能死得快一些,不要受折磨太久。
在砖头马上就要打下手时,一击重力打在男人头上,剧烈的冲击痛得他双眼一黑的倒下。
男人身后是海潮手拿木棍用力的打在他头上,紧接着看他倒在了地上,用脚踢了一下,见没有反应,她连忙跑到年轻人身旁,扯下蒙着他眼睛嘴巴的布。
“响尾蛇”惊魂未定的看着面前黑暗中完全看不到脸的海潮,濒临死亡就那么一秒钟,他都以为自己现在已经在阴曹地府了,此刻更是浑身颤抖都没有停下。
海潮正在努力想要解开绑着他双手的绳子。
“响尾蛇”愣住片刻还没有回过神,双目呆滞,已经被吓傻了。
而他面前一个手按在后脖颈的黑影慢慢的站了起来,在一步步往这边靠近。
海潮没有留意身后,手下她费力都解不开这条麻绳,“响尾蛇”好一会才缓过来,可是因为紧张变得口齿不清话都不能完整说出来,瞪大的双眼仿佛是在呵斥提醒面前的男人,可是那双眼里出现的只有害怕和惊恐。
他硬憋出来一句话:“小心……”
可是为时已晚,男人把裤腰的皮带解下来用力的套在海潮的脖子上,海潮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阵重力死死的牵制住脖子,喘不上气无法呼吸。
整个人都被拖向后,一股挣脱不开的重力死死的将她往后拽,一下子被拖出去了好几米。
难受、恐怖、窒息让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脖颈上用力收紧像是钢铁,坚硬无比。
身后的男人一点点用力的收紧她脖子上的皮带,用出吃奶的劲。
而海潮双目发黑,呼吸困难,抬头看着上空一片漆黑,一点颜色都没有。
地上躺着的年轻人吓傻了,双目混沌瞪得像灯泡,嘴里喘着粗气,听到慢慢靠近此起彼伏的警笛声他才一下子回过神,忽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爬起来一股脑的撞向海潮身后的男人。
男人被撞倒在地,手上的皮带也随着松开。
就那么生死一瞬间的时候,海潮感觉到四周围大量新鲜的空气在向她的身体涌进,仿佛脱水的鱼在临近死亡的最后一秒回到了水里,那一刻无比的自在幸运。
男人气急败坏的踹了一脚撞了他的人,抬手想要教训他,可是随之而来的就是近在眼前的警察,警车停在面前。
他懵了,彻底的懵了。
一道刺眼的灯光照在他脸上,“双手抱头……”
男人双手抱着头,“噗通”一下子跪在地上。
完了!
何瑜之最先冲过来,扶着海潮,把她脖子上的皮带拉开。
海潮看到眼前的人是他,用尽全力沙哑忍受疼痛的声音:“易……南……”不过是两个字喉咙都仿佛在渗血一般的疼,她抬手指向易南追着离开的方向。
何瑜之明白她的意思,示意黑牛带着人往海潮手指的方向跑去。
易南追到半道上遭到男人的袭击,躲在黑暗中,识别面前的人完全靠感觉。
那人身上藏了一把刀,因为摸不清方向所以挥舞着刀在乱挥。
易南在黑暗中屏息等待。
“来啊,我不怕你。”那人真的被吓得怕得厉害,自己在哪大喊。
易南听到他的声音摸清他的大概位置方向,抓住他的手腕,先用力一捏刀掉在了地上,然后就是一个过肩摔,男人闷哼砸在地上,最后易南将他整个人的按压在地上,反扭着他的手。
而此刻黑牛也带人赶到,四周围一下子变得明亮起来。
将人交给黑牛后,易南往刚才过来的方向走过去,辖区派出所的警察来了不少,原本漆黑空旷的一片地方一下子被红蓝色的警灯闪烁照亮。
而且现场还有救护车,易南顿感不好,扒开人群窜进去。
就看到海潮坐在救护车上,一个护士正在给她伤口消毒,何瑜之在一边站着。
易南走过去无视了所有人,走到海潮面前,看到了她雪白修长的脖颈上出现的一道粗血痕,嫩白的皮肤被磨破,难以想象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磨出的血痕,煞眼不悦。
“响尾蛇”在救护车上躺着,旁边是那个他追落下的男人。
易南一下子就明白了,这到底是谁干的,语气不悦不善:“你给我过来……”说着就往前。
男人怕的往后躲,何瑜之:“行了,兄弟,她不是好好的吗?”
易南指着海潮的脖颈处,眼神好像要把那人吃了一样:“这是好好的?”
何瑜之奇怪了,今天这人是怎么了?又一次拉住他,“冷静点!案子有进展。”
原本想让他上车他们一路开回去顺便跟他说明情况,谁知道他领着海潮就自顾自的驱车离开了。
他想要跟他们一张车,还被赶了下去。
何瑜之委屈的站在后面,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坐车离开。
海潮通过后视镜看到何瑜之可怜兮兮的模样,笑了出来,又撇头看到易南阴沉黑着的脸,用很努力又很小的声音说:“我没事,他来的很快!”
易南语气不免也柔软起来,怕她冷,伸手将冷风关了,“你别说话了,我开车送你回家。”
海潮看了一眼时间说:“这会休闲吧还没有关门,直接去警局吧!你也方便!”她的声音真的很弱很小,软绵绵的。
易南这边都气得担心得要死,她对刚才的生死一瞬间到没有多大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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