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夜探地洞(1 / 1)
方思远笑了笑,自己除了治病解剖,现在还有任务在身了,“好,我爸就是中医,我从小对中药药材颇有研究,我会查清楚的,我那边还有黑牛在,有什么事他一只手就能解决那个郎中,你才要小心一点,一个人深入虎穴虎口拔牙。”
易南道无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小心!”
“小心!”
二人分开而行。
易南时刻注意着周围有没有人在跟踪,确认没有人跟着后,来到周蟹家里。
村里的房子大同小异,没有二楼房屋这一说,都是平房,周蟹家较大,有很多个屋子,一些空屋,一些猪圈、鸡圈。
夜色,摸黑探访,在查了好几个屋子后,终于找到了周蟹自己的卧室,一切现代化东西什么都没有,不过易南在枕头下面,翻到了两本成人杂志,2015年发行,再一次更加确认了周蟹经常离岛的事实,不过奇怪的是周蟹没有在屋子里。
为了确认安全,易南开始四处查看,查找周蟹的位置。
然后就听到了不该也不愿意听到的声音……女人的惨叫声。
或许已经猜想预测到什么,他并不想看屋内的情况,可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必须确认。
靠近,看了一眼就马上闭眼,周蟹的控制霸凌欲,在他妻子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他妻子完全就是一个奴隶一样的存在,不让她出声她就真的咬破嘴巴都不发出一点声音,男人的可怕,女人的受苦受罪。
更可怕的是他看去的那一眼里,看到了挂在墙上的各种刑具,并且周蟹此刻手上正拿着一条鞭子在猛的抽打。
易南不想再看任何一眼,恶心刺眼睛让他仅仅只是看了一眼都觉得浑身不舒服,恶心想吐。
女人活成了那样,到底是因为什么?
转身的瞬间,屋子里的惨叫哭泣声彻响,爆发出绝望无助的尖叫。
听得瘆人,男人狂笑不止,女人痛苦无助。
易南潜入周蟹的屋子,趁还没有发现的时候寻找他所怀疑的事。
同时他也在细想一个问题,白天的事显然周蟹也受到影响,况且周老三才死没有多久,周蟹为什么那么快就恢复平常?
诅咒降临,他不怕那所谓的诅咒吗?
可是面前的屋子一眼几乎全部都看完了,床、桌子、椅子、柜子,其他什么都没有了。
正当他想要把床垫都抬起来查看时,脚下踩到差点绊倒他的东西,蹲下身定睛一看,床铺下面是一块非常大的木板,其他地方都是土地,只有这里压着一块木板。
敲了敲,有空洞的声音。
接着他找到一条藏在床脚的绳子,一拉,床头划开一个洞。
这里就是他在找的地方,漆黑不知下面情况如何,顾不得下面会有什么样的危险,他硬着头皮跳了进去。
这地下室像条过道一样,很长,好像通往某个地方,足够一人通行,拿着手电筒往前走,这里就像是自己刨出来的地洞一样坑坑洼洼,到处都是不平整灰土散落。
走了小半会终于到了,这是一个开阔的地下室,虽然漆黑一片但是能感觉到非常大,密不透风,鼻息间都是灰土和霉味,还有很腥臭的味道。
很恐怖的地方,四周围都是土墙,见不到光,感觉就像是睡在棺材里面被埋进土里一样,光是站在这里面就让他倍感不适,压抑未知的感觉非常沉重。
易南四处看了看,在桌上发现了很多台相机,从年代久远的到近现代的,不少照相机、摄像机、反光板的各种仪器都堆成一个小山一样,当成垃圾扔在角落,有些都积灰了。
看着那些像垃圾一样被丢弃的照相机,易南无法想象到底有多少受害人!
这还没有完,当他再往一旁看时,无数条红色的布出现在眼前,因为是地下又和手电筒的灯不太清晰的特点,易南特意把布拿起来跟自己的衣服颜色比对出反差,一个红色,一个黑色。
他确实没有看错,这角落里堆放着无数红色的布,有大块的有小块的,粗布的丝绸的,缝制成衣服的,说是衣服其实跟像是特别大的斗篷。
难怪周蟹只是看到红布时惊慌,并没有害怕红布,因为这些红布就是他准备的。
而继续看去就是不同的身份证、驾驶证以及工作证,其中就有洪克强和科礼的身份证,被放在这种阴暗的地下室中,起了霉菌破损,还有其他的各种不同年份的身份证,从30年前开始……直到……
易南从一堆霉菌土灰中拿起来一个最新的身份证,一看却让他感觉眼睛都快掉出来了。
他手上的身份证,是夏流的。
除了夏流外另一个看上去同样很新的身份证,是一个叫万梓良的人。
可是易南却想不通愣住了,夏流的身份证怎么会在这里?这不可能!
突然一旁发出声音,链条拉动摩擦地面的声音,他立刻把灯光照向那边。
昏暗污秽的角落里,有一个人,准确的说是一个被锁在笼子里的人。
是个人,易南慢慢的走过去,这地方不像是能困人囚禁人的地方,除了物品外也没有人存在过的痕迹。
不足2米长宽的一个铁笼,外观看就是宠物店买的那种笼子,但是现在里面却蜷缩着一个身无着物的人,身上的皮肤已经黑得看不出来是什么颜色,无数的排泄物以及一些米粒骨头混在地上。
刚才的声音是这里面的人翻动身体发出来的声音。
易南不可思议不敢相信的蹲下,可是尽管他如何不敢相信,他面前确实是有一个活生生的人,找来一根木棍穿过铁笼把里面人的头发剥开。
他不知道自己在怀疑什么。
狭小的笼子挤得男人身体无法舒展,像是囚牢一样,连呼吸都显得困难无比。
但是剥开了男人的脸露出来,漆黑灰垢根本看不出来长什么模样,但是能看出非常苍老。
无法形容的长相,就像是在一摊泥泞中冒出来一只死老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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