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点兵点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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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如何表达,只能将自己所有的都给她。

他要弥补海潮这些年所经历的事受的苦,用自己的后半生陪伴。

今天一天,他们都像是普通的情侣一样,一起逛街,买一大堆东西回家,坐在沙发上搜电影看,一边看一边吐槽一边笑,天变得暮色,绝美又动人心魄。

没有任何烦恼的一天好短也很美好,让海潮都忘了她自己,好像身体里有一个另一个自己出现了,不受控制,两个人并存。

海潮洗澡出来,没有穿拖鞋,被易南一个扛抱在肩膀上,扔在床上。

这个动作他一般是砸在地上然后反手钳制再戴上手铐一气呵成,但现在他的动作明显的轻柔多了,甚至还小心翼翼的确认马上就到床上了他才放手!

吵吵闹闹又是一晚,灯火通明的卧室,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海潮还戏精了一把,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嘴里惨兮兮的说着:“易南你欺负我,还在交往你就欺负我那以后还得了……嗯嗯……”

易南洗漱完从卫生间里出来,爬上床就把海潮一整个的像卷寿司一样的用被子卷起来,“哼唧唧的跟外面的流浪小狗一样,又不是没喂你,吃的饱饱的,怎么还哼哼……嘤嘤?”

流浪狗?

海潮又好笑又继续哼,裹在被子里动不了,旁边还有易南牢牢的熊抱着她。

即然是要跟被子长相厮守,那就把你们都一起留在身边!

这个世界很黑暗可怕得不想再来,可即使经历这些,我也愿意用最初的阳光照耀你心底的黑暗。

……

黑夜,有灯火温暖的小窝,就有阴寒肮脏的角落。

雨屠走在路上,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那里有一个人,他就算是走在熙攘吵闹的大街上,都不会有人记得他,对他有印象。

就像是一个你根本不会注意的黑影,即使有那么一瞬间你注意到了,三秒钟后也会立刻忘记。

雨屠就是一个这样的人,毫无存在感,从小就是这样。

自那晚之后,海潮就一直跟易南在一起,他没有靠近的机会,看到他们出双入对的走在一起回家时,他心中的怒火直让他想要直接把易南解决了。

海潮是他的,只能是他的,易南想要争,除非他们之中两个死一个,极端的他就算是死也不会让易南得到海潮,因为海潮只能是他的,必须是他的。

他强迫自己不要去想他们在屋子里会做什么?干什么?他不去想,却越发在意,直至让他乱了心神。

甚至从不与人有过多交流的他,出手打了一个醉酒挑衅的年轻人,三两个伙伴都被吓得神志不清,地上那个被他们踢踹的人不论说了多少遍求饶,他也没有一点心慈手软。

他等不及了,他现在就要海潮永远的留在他身边,他要海潮永远跟他在一起。

气急败坏的他感受到很久没有的理智被人逼到绝境的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起来以前的事了。

可是现在……

都是易南,如果不是他,海潮就不会从他身边离开,都是因为易南的插手,他是哪个最该死的人!

看准时间,他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紧接着他就出现在一个二楼的卧室里,玩具撒落一地,五彩缤纷的房间,床上睡着三个人,他站在床尾,丝毫不慌不急着离开也不怕被人发现。

悠闲自得仿佛这里是他家,悄无声息的在床边绕了一圈,鬼魅般的身影你永远不知道他在哪里,就像下一秒他就会出现在你面前的那种感觉一样。

神情悠闲又无聊,这些事根本提不起他的兴趣。

或许是选不了,他就用最简单的方式,伸出手:“点兵点将,点到谁就选谁……”

手指的方向停留在右侧的男孩身上,他没有迟疑,走过去抱起男孩,然后带着他一起从窗户边离开了。

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风一吹明明关上才入睡的窗户被打开了,吹动起那条印有奥特曼的卡通窗帘,此时床上只剩下两个人,匀称平稳的呼吸,空荡的右侧床空间。

以及在半路醒来的徐家兴,带着手套的成年男人捂着他的嘴,挣扎不休的两只脚,他发不出一点声音,绝望、恐惧和那窒息的熟悉感让男孩哭红喊哑了喉咙。

可那声音比刚刚刮过去的风还要微弱。

雨屠打开车门,简单又熟练粗鲁的把孩子绑起来,塞在后车厢里。

然后他面无表情,点火、开车,一气呵成!

车慢慢离开了这个现代化又静雅的别墅区,没有车灯缓慢的行驶,就像是在感受着宁静的夜。

后车厢哭泣求饶的孩子,驾驶座慵懒平静的男人,以及在悄悄改变一切的风雨前夕。

他把孩子带到一栋老旧的居民楼里,跟哭泣取闹的孩子形成对比的冷漠无情,一双带着愠怒的眸子深又暗,把孩子绑在一把椅子上。

任由他挣扎,然后摔倒在地,他也看都不看一眼,掏出香烟点燃,计算时间,走到破败的窗边,看到旧城区的消糜落寞,大片房屋都荒废,远看无灯火,近看如鬼域。

时间到了,距离不远处的一盏路灯下,缓缓停下一张车。

来了……

他消失在黑暗中,一切事情都在他掌控之下。

易南下车,按照电话里的指示就是这里,他打了电通知何瑜之,他现在正在赶来的路上。

先行赶到的易南寻找电话中说的准确门房号。

刚才在家里,本是和海潮一起入睡,什么都不用想,他还在计划着他们的以后要先去哪里旅行,等这件事结束后他就跟海潮求婚。

脑中的美好让他暂时遗忘了现实的麻烦不堪,可也仅仅只是暂时,电话来的时候。

他第一反应就是海潮有没有睡着,然后看向窗户边,条件反射的护着海潮,一面又看着卧室的门,一面不让海潮被打扰到,心差点漏了半拍。

他多怕怀里的海潮渺无音讯的消失,确认她还在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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