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才多艺电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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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如今已经成了我的“外脑”,成了我的记忆仓库。

就拿友人的电话号码以及地址来说,我最初是记在一个比公共汽车月票还小的通讯簿上。

随着社会交往圈的不断扩大,逐渐形成了一张庞大的通讯网,很快的,小小的通讯簿不够用了,改用一个笔记本来记。

笔记本记得密密麻麻,查找起来很费劲。在美国见到一只通讯卡片盒,里面的卡片是按照“a、b、c、d”顺序编排的,我当即买了一个。回到上海之后,花了许多时间,把友人通讯簿按照汉语拼音开头字母顺序,逐一抄在卡片上。这下子,查找起来方便多了。

不过,这卡片盒也很快地不够用了。每一回出差归来或者出席会议回来,总是带回一大把名片。幸亏有了电脑,我在电脑中建立了通讯簿,照样按照“a、b、c、d”分类。

我很快地又发现,按照通讯簿上的“a、b、c、d”顺序编排,在外出时诸多不便。比如,我要飞武汉或者成都,只需带武汉或者成都友人的通讯簿,而电脑中没有这样的分地区的通讯簿。

自从用上了“95”,那“查找”功能帮了我的大忙。从此,我的通讯簿废除了“a、b、c、d”分类,改用按照地区分类。因为有了“查找”功能,只须键入需要查找的姓名,电脑马上就能找到。如今,我的电脑中已经按地区输入上千个通讯地址、电话以及传真号码,用“查找”功能查找如同探囊取物。出差时,我到什么地方,就把电脑中储存的这一地区通讯薄调出来,打印一份,随身携带。

我外出归来,头一件事就是把新收到的名片上的姓名、地址、电话号码输入电脑。这已经养成了习惯。这样,电脑成了我家中的“114”。

其实,查找通讯处还只是电脑“查找”功能的小小的用处。对于我来说,用“查找”功能查找自己的作品,真是太方便了。

我的作品,差不多全部输入电脑尽管过去有不少作品是手写的,由于要出版我的文集,出版社请几位小姐把我的手写作品输入电脑。由于我的作品总字数已经有两千万字,过去找一篇自己的作品都颇费时间。如今,只需把作品篇名输入电脑,用“查找”功能立即找到,非常方便。

“查找”功能还大大节省了我的查书工夫。在写传的时候,我曾逐页查阅建国以来毛文稿,把毛提到的地方做上记号,便于引用。这样一页页翻看这套十三卷本的书,不仅很费时日,而且还常常容易遗漏。自从有了这套书的光盘,我输入电脑,下了查找“”一词的命令,一下子就把书中所有提到的地方显示出来,无一遗漏,真是方便极了

电脑的“替换”功能,也节省了我许多时间。

比如,我的作品常常同时出港台版,按照港台的习惯,年月日是用中文数字写的,然而出内地版的时候,却要改成阿拉伯数字。如果一个个年月日改过来,不胜其烦,要花费诸多时间。尽管这一工作可以由编辑来做,那也增加了编辑工作量。这么改来改去,还容易出错。我的一本书中写及毛和贺子珍是在“1928年”结婚,编辑误改成“1982年”结婚。书印出来之后,成了笑话因为1982年毛已经去世我采用电脑的“替换”功能,把中文数字全都“替换”成阿拉伯数字,既快又好,而且电脑绝对不会改错。

又如,我在一篇关于比利时的游记中,多处写到“普鲁塞尔”。后来发现,现在标准的译名是“布鲁塞尔”。我用“替换”功能,把所有的“普鲁塞尔”全部自动改成了“布鲁塞尔”。

编辑们改稿,喜欢用红墨水,为的是区别于作者的文字。我发现,电脑中也有“红墨水”可以打出红字。1999年底,羊城晚报约我写一篇回眸20世纪科技发展历程的长文,我用“伊妹儿”发去之后,编辑部发来“伊妹儿”,要我再作些补充。在修改时,我把补充处全标上红字,再用“伊妹儿”发去。编辑部收到后,着重看了一下红字,不用全文重看一遍,马上就发上版面。

我在电脑中安装了自动翻译软件。我收到英文的“伊妹儿”,就可以请电脑帮助翻译。从此,我那几本英汉辞典也就“下岗”了,连“好易通”也束之高阁。

在用方格稿纸写作时,每页四百字或者五百字,字数概念很清楚。用电脑写作,特别是写长篇,往往不清楚写了多少字。我发现“98”有“字数统计”功能,用鼠标一点,马上知道写了多少字,使我在写作时“胸中有数”。

往日写作长篇,写毕之后,要把每一章的章名、每一节的节名从文稿中抄出来,编成目录,也颇费事。如今,在我下达“编目录”的命令之后,电脑在几秒钟之内就可以自动为我编好长篇作品的章、节目录。

写完作品,我习惯于在文末注明写作年月日这时,我往往要抬头看一下书房里的日历钟。如今,我只消下一道命令,电脑马上就自动地在文末打上年月日。

改用电脑写作之后,我寄稿子再也不必挂号了。如果丢了,用打印机再打一份就行了。

也正因为这样,我再也没有“手稿”。原先那些用笔写成的手稿,显得很珍贵。我把那些手稿装订成册,这才发现,居然可以从地面堆到天花板,足有一百公斤以上。好几家图书馆、档案馆希望收藏我的手稿,我除了捐赠一、两部手稿之外,尚未首肯,因为毕竟这些手稿已经不可多得了电脑软盘是没有收藏价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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