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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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羽几乎一夜没睡,第二天顶着两个熊猫眼在飞机上补觉。

严惜真更惨,眼圈不仅是黑的且肿着,声音哑了,从屁股到大腿还是木的,一走路就疼。但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惨,相反的,他心里是美滋滋的。

从酒店出来,徐一雄陪严惜真吃了顿相当于午饭的早饭,再一起搭出租车去公司。

来到公司附近,徐一雄看着把自己当成树一样牢牢抱着的严惜真,觉得有必要跟他把昨晚的事理一理。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在冲动下发生关系情有可原,你明白的吧”

“什么意思”严惜真用沙哑的声音说“什么叫在冲动下发生关系你说过你爱我的,不是一时冲动”

“可是那是你逼我说的”徐一雄嘟囔道“而且在床上说的话哪能当真”

“可是你还说了不止一次”发觉徐一雄的情况不对劲,严惜真的好心情一扫而空,又开始瘪着嘴流眼泪,眼泪流到肿起来的地方,刺刺的疼,他用手指轻轻擦了两下,强打起精神来问“你想赖账对不对”

见他这样可怜兮兮的,徐一雄即便有那想法,也不忍心说了。

“别哭了我给你吹吹。”徐一雄捧着他的脸,轻轻的给他吹眼睛,吹完左边吹右边,“还疼吗”

不知道他这是又在唱哪一出,严惜真赌气道“疼疼死了哪哪都疼,尤其是屁股”

昨晚折腾的太狠,严惜真这几天都别想好过,徐一雄倒是从头到尾的爽了,若说他没有一点责任,那也不对。

“你不是常拿我是直男的事嘲弄我嘛”徐一雄叹气道“叫我一下子扭转性向那是不可能的,你得给我点时间适应适应。”

经过贺阗的事,严惜真直觉得他在哄自己,但他说的又不无道理,两边纠结了一下,严惜真最终决定相信他,给他点时间适应,不过,他不会再死心塌地的相信别人了。

“你要多长时间”

也就是还有的商量,徐一雄松了口气,“我都直了三十几年了,一时半会肯定是适应不了的,而且年底还有很多工作,等过完年再说吧”

看他说起话来随随便便,严惜真觉得不靠谱。

原本他打算如果他赖账,他就把他加入黑名单,只保留工作上的关系,毕竟他才从坑里爬出来不可能再往里跳,如果实在得不到爱情,他便好好工作,多多赚钱,可他没把话说绝,所以即便他觉得不靠谱,也还是愿意给他一次机会。

“要我等可以,但我不可能无期限等。你什么时候能给我一个答复要到过完年之后多久”

徐一雄肉眼可见的为难,“等过完年再说好吗”

严惜真越来越觉得他也在哄他,但拿他没办法。

到了公司门口,严惜真以为徐一雄会避嫌与他分开走,他竟没有,还搀扶着一瘸一拐的严惜真进了公司,直到来到办公室,还到处借了四五张软垫,让严惜真坐的舒服一点,态度极好。

若是他想赖账应该不会多此一举做这些吧也许他是真的需要时间适应呢严惜真如是想着,心里又是美滋滋的。

还有七天就过年,时间并不长,严惜真期盼这天快点到来。

严惜真来公司就为了一件事,查找出为骆羽预备的西服上为什么会有咖啡渍的真相。

在娱乐圈里为一己私欲用鬼蜮伎俩损害他人利益的事层出不穷,徐一雄说不能纵容这种歪风邪气在公司里滋长,要减少乃至杜绝内耗,必须查明这件事的真相,如果是故意为之,必须惩戒。

严惜真行动不便,徐一雄亲自去办了。

因为那套西服是挂在严惜真办公室里的,进出他办公室的人不太多,外面的过道还有监控,所以找出往西服上泼咖啡的人并不难。

徐一雄去安保部办公室调看昨天的监控录像,与安保人员一起从所有进出过严惜真办公室的人中筛选出嫌疑最大的,之后却让徐一雄为难了。

贺阗与耿卓也缠绵到了中午才分开,耿卓对他非常满意,分开前买了辆兰博基尼送给他。

徐一雄打电话请他去公司,他正好想试试那辆车,便开着直接飙过去,到了公司,他还神气活现的把钥匙拿在手里显摆。

他即攀交上耿卓,必定会有得到他荫庇馈赠的一天,只是他的效率之高、获赠之丰,让对这种事司空见惯的徐一雄都不得不为之惊叹。

他有着如此高超的手段,要耿卓带他进入他的圈子也不是没可能,他的格局若能因此完全打开,他冲进二线便是易如反掌的事。

徐一雄坚信自己的推测是对的,这也令徐一雄在对待他时必须谨慎小心。

之所以把他选作那件事的最大嫌疑人,是因为昨天他在严惜真离开办公室后与助理一同进去过,助理取了他的衣服便走了,他却还在里面逗留了一段时间,且进去前他手里是端着咖啡的。

徐一雄不能直接问他,是不是他往骆羽的西服上泼的咖啡、为什么泼这些问题,便事先准备好了他爱喝的某品牌咖啡,在他喝时状若无意的提起那件事。

“有这种事”他没有表现出一丝慌张,反而满满的都是惊讶。

徐一雄说想听听他对这件事的看法,他居然说骆羽那种脾气很容易得罪人,会被人整是迟早的事,没有与之撇清关系。

徐一雄再向他要处理意见,他竟因担心同样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提出必须严惩。

他为什么在助理走后还呆在里面,也自己交代了,是因为那时他有个重要的电话打来,不方便在外面接。

虽然这种说法的可信度不高,但最后徐一雄还是根据他的种种反应判定那件事不是他干的,应该另有其人,然后和和气气的把他送走了。

严惜真对此非常不理解,因为他觉得贺阗的品行不端说谎成性,徐一雄不应该相信他,却把他送走了,为此生了好大的气。

而徐一雄坚持自己的判断,但向他保证会把“元凶”找出来给他一个交代。

下午三点半,贺阗走后一个半小时。徐一雄端着一杯金银花蜂蜜茶来到严惜真的办公室,与他一同来的还有洪子睿和秦晓。

严惜真在用手机上的聊天软件谈业务,徐一雄过来把茶杯塞到他手中,“拜托你别那么激动好不好我都怕了你了”

茶是温热的,马上就能喝。金银花茶加蜂蜜消炎利嗓,严惜真喝了一口,却像喝了一罐蜂蜜,一时感动得说不出话。

后面进来的秦晓见状问这是什么情况,徐一雄直言严惜真嗓子哑了,她见严惜真是一副被人照着眼睛打了两拳的惨状,联想到头晚的事,便只当徐一雄是在关心下属。

“徐总找我和子睿有什么事呀不会是让我们过来看严哥有多惨的吧”

秦晓大摇大摆的去到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她本身个子就不高,腿还短,却学别人翘着个二郎腿,像个大姐大。

随后坐下的洪子睿有着演员的标准身型,反而勾着背、并着腿,显得窝窝囊囊,还很紧张,完全没有往日的意气风发。

严惜真被秦晓说的话给气到了,再看她竟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耍威风,便想开口怼回去。

“你都这样了就别说话了好吗”徐一雄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严惜真想想,他都有徐一雄为他烹调的茶了,还跟她置什么气,不值当,便乖乖的闭着嘴。

“我请你俩来是为了调查一件事的。”徐一雄在严惜真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语重心长的说“骆羽原本挂在这间办公室里的一套西服被人泼了咖啡,虽然后来小严想办法解决了这个问题,但是骆羽在昨天的年会上还是迟到了。”

“年会是我们自己公司开的,迟到了也不算什么大事,但这种任意损害他人利益的行为不加以制止,以后就难说了。我的想法是,为了保障公司的整体利益,这人一定得严惩,你们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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