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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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羽明白她的这重意思,也知道二老虽防着自己,却也真心待自己好,他对他们的感情也是这般复杂,即不舍得他们给予的关怀,又难以割舍对严惜真产生的情愫。

他觉得自己是个罪人,所以后来除非是特殊情况,他几乎没来过严家。

严母听完严惜真说的话,不再纠结c这个事,转而开始关心骆羽的婚恋,说什么他过完年都26了,别人这个年纪都有两个娃了,他也要抓抓紧,诸如此类云云。

严惜真说他与公司签的合同上写明了,他三年内不得有结婚、订婚等与婚约有关的事发生,否则将要赔偿公司天价违约金。

这是一些影视公司为保障自身利益对年轻艺人的常规要求,即便公司没有要求,艺人为了保护自己的形象,也很少有早早结婚生子的,严惜真让严母别瞎指挥害了骆羽。

严母听说有这种事,吐槽他们公司是血汗工厂毫无人性,再心疼了骆羽一波,说当演员不易,连结婚生子自己都不能做主。

接着把矛头指向严惜真,说他既不是演员又不是艺人,公司对他没有类似的要求,他可以结婚为什么还不结

他该早点结,结了赶紧生个胖孙子给自己抱,免得他们看到别人含饴弄孙了眼红,回头又来念叨他。

严母一说到这个事上就没完没了,严惜真已无力吐槽,索性拍拍屁股走人,去房间里给徐一雄打电话。

徐一雄父母是农村人,不习惯城市里的生活,徐一雄在老家盖了座小洋房给二老养老,他们只有逢年过节才会来徐一雄这边走动。

因为见面的次数少,而且徐一雄的年龄更大,加上他们二老都没读过什么书,见识又少,在婚恋这件事上只会比严母说的更多。

如果徐一雄的户口与他们还在一个本上,他们就不是用说的了,而是拿着户口本找个姑娘直接去登记了。

徐一雄的父亲在向他要户口本,这时候打来电话的严惜真,简直是他的救星。

自公司的年会之后,徐一雄都在忙,严惜真发的信息,他不怎么回,通电话时也都只说几句就挂了,这回被严惜真逮到是铁定要向他撒撒气的。

严惜真问他是不是不爱自己了,这要从何说起呢

听他回答的含含糊糊,严惜真转而说起严母是如何惨绝人寰的向他催婚,徐一雄不耐烦听这些,但是因为多通会儿电话,就能少听一会儿父亲抱怨,所以也没打断他。

在他提起骆羽时,徐一雄见缝插针的问了问骆羽的情况。

“他好着呢我妈对他比对我这个亲儿子还亲,跟他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还能不好吗”

这是施伯卿让问的,结果与徐一雄预想的一样,要不然骆羽也不会大过年的跑去严家蹭饭。

接下来,严惜真问他过年这几天是怎么安排的,因为公司的事在年前已经安排好了,所以他从明天开始到正月初五都会陪着父母,先去旅游,再把他们送回老家。

算上这五天,严惜真与他就有超过十天没见过,说过的年前温存一下也没实现,严惜真不乐意了,让他这晚无论如何都要出来与自己见一面。

大年三十,本该一家团聚,一起守岁,怎么出去啊

晚上七点,天完全黑了下来,从远处传来烟花炸响的声音,两家人的年夜饭已经做好上桌了,两个缩在房间里煲电话粥的人才不得不挂断电话。

严家像一般人家一样,鸡鸭鱼肉做了一大桌,骆羽在帮忙分碗筷,严父从床底下拿出了好酒,严惜真姗姗来迟,严母又借机数落他。

严父要严母给儿子一点面子,好好过个年,但几杯酒下肚,他也开始催婚。

严家按照惯例,看春节联欢晚会的直播守岁,但这台晚会年年办,年年如是,没什么新意,越看越不想看。

严惜真在晚会上看到莫乐陵的身影,让骆羽努努力,争取也上去表演,二老跟着给骆羽鼓劲,之后便溜去邻居家打麻将了。

让两个年轻人看那台晚会是更不可能的,骆羽提议早点睡觉,他忙碌奔波了好几天,有些疲惫。

两人来到房间却又都不睡,而是坐在床上谈天。

骆羽问严惜真对他父母催婚一事是怎么看的,他觉得他们二老只是求孙心切,若是严惜真能给他们一个孩子,他们应该就不会再在他的婚姻上纠结了。

“我这里的情况还不错,赚到了点钱,如果你愿意,我们一起去国外找代孕妈妈生个孩子吧”

在与徐一雄聊x的严惜真听到这话吓了一跳,“你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对吗你这个玩笑开的有点过了,而且我还没有生孩子的打算。”

他含羞带怯的说着,转头就把骆羽说的话转述给徐一雄,他是想借此激励一下徐一雄,没想到徐一雄竟答应他马上就过来。

之后骆羽再说这种别有深意的的话,他要么不回答,要么打着太极回绝,待徐一雄来到他家楼下,他便披上大衣,说是去找邻居玩,留下骆羽一个人走了。

骆羽是鼓起了全部的勇气跟他说这些的,若是放在半年前,他的前途还不明朗之时,他是绝对不会说的。

他把他的这件心事,用“我朋友”的方式告诉严惜真,严惜真说找爱人又不是找老板,如果因为前途不明朗,便在爱情面前望而却步,那只能说明他的朋友不够爱那个人。

骆羽想的太多,顾忌太多,或许严惜真说的没错,他可能不够爱他。

严惜真欢欢喜喜的来到楼下,一上徐一雄的车,便撅起嘴与他来了个热吻。

徐一雄不见他倒还好,见了他,他还如此热情,便把持不住,吻了没一会儿,两人便钻去了后座。

临近12点,远处的烟花鱼贯而出在天空炸响,小区里却悄寂无人,还有浓浓夜色这道天然屏障,严惜真大胆的哼了几声。

徐一雄被他那几声哼勾得兴致越发高,咬着他的嘴唇可了劲的啃,到了后来,两人还是上了趟酒店。

第二天一早,徐一雄还要带着父母赶飞机,不能留宿,休息了一个多小时,到凌晨三点,徐一雄开车送严惜真回家,这时他才想起骆羽。

“你说骆羽是不是在跟我表白啊他怎么会喜欢我呢我一直以为他是直的,而且他还那么优秀,怎么就喜欢我了呢”

严惜真软趴趴的仰躺在副驾驶位上,说话都有气无力,语气和表情却带着难以掩藏的欢喜,还有几分炫耀的成分。

感情是不可控的,王八看绿豆看对了眼,别的都不重要了,譬如说施伯卿,又譬如说徐一雄自己。

严惜真顺势问他喜不喜欢自己,什么时候确定关系,他却又支支吾吾起来。

严惜真回到家时,家里静悄悄。他去房间看了一眼,骆羽在睡觉,侧躺着,留出了一大片位置给他,那样子看起来十分可怜。

知道了他的心事,严惜真是不可能再与他同床而卧了,再者说他已是有主的人了,要避嫌。

严惜真家只有两间房,不与他睡,便只能在客厅的沙发上睡。

当第二天早上,骆羽在客厅里看到裹着床单薄的被子冻得缩成一团的严惜真,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

严母看他这样倒是挺高兴,嘴上却还要数落他。而骆羽,跟她与严父拜了年,收了严父发的红包,早饭都没吃便走了。

如果按字数去算比例,这里涉黄的部分连百分之五都没有吧一定要把人逼上绝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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