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4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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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上的事,除了拉赞助和投资,骆羽没有插手,其它方面无论大小几乎都有参与。

他追求完美到有点吹毛求疵的地步,但不会令人反感,他总是态度温和的提出反对意见,然后坚持己见,最终证明他才是对的后,别人自然愿意按照他的意见行事,不过也不是没有人揶揄他。

揶揄他最多的是莫乐陵,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完美主义邪教教主”,当着他的面就直接喊他教主,每当这时,他都会气呼呼的甩他白眼,在其他人看来也算是一大乐事。

辛淼与他好似天生就很合拍,一些想法和意见总是不谋而合。

给无忧无虑的日子执导的人选,辛淼推荐他的一个同学,这位同学是梧桐树基金帮扶对象的候选人之一,向基金递交的申请里有他拍摄的短片,看过那短片后,骆羽也觉得很合适。

要确定用他,还要与他进行面谈,问问他对无忧的看法,再听听编剧的意见。

与他面谈的地方在锦华市,骆羽回到了锦华市,施伯卿早他一天到。

施伯卿打完高尔夫,在锦华市多留了一日,与那陈总签合同,到傍晚吃完晚饭,他便赶在十点之前,去了市里乃至全国最好的私立医院,看望耿卓。

耿卓夜路走多了,终于遇见了鬼,上个月遭人绑架。

他野惯了,身边没个人,被绑架了一个多星期,他父亲才发现,才派人、托关系到处去寻。

他是在荒郊野外的一个小破屋子里被找到的,那时他已被打了个半死,到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这个消息被耿父封锁的很死,施伯卿是从林国豪那儿听说的,确切的说是,林国豪因为警局的一个朋友说漏了嘴,产生了好奇,想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于是拜托他去打听。

经此一遭,耿父学乖了,请了好几个壮汉保镖守着耿卓,施伯卿拎着果篮过去,还要通报和搜身,还只能一个人进去。

那是个豪华病房,外面是个大会客厅,耿卓在里面,腿上打着石膏,手臂缠着绷带,脸上青红交错,像个废人一样躺在床上。

施伯卿原本还想幸灾乐祸一下来着,进去后,看到他那惨样儿,不禁有点同情他。

“谁把你打成这样啊”他把水果篮放在床头柜上,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耿卓眼睛滴溜滴溜的看着他,之后怏不乐的撇开头,“不知道”

“都被打成这样了,你连人家是谁都不知道”施伯卿不可置信的语气拉的老长,再呵呵一笑,“为什么打的你总知道吧”

耿卓双眼呆呆的瞪着天花板,挺尸一般,过了好一会儿才有气无力的道“也不知道”

“所以你是白白挨的打”施伯卿不信,并敏锐的察觉这件事或许与他有联系,“你现在都这样了,就安安分分的躺着,别想着捻三搞四,先把身体养好了再说,知道吗”

他由衷的关心了一下耿卓,见他还是不为所动,便站了起来,“好了见也见过了,我就不再打扰你休息了。祝你早日康复”说着拔腿往外走。

“等等”到他走到门口,耿卓才犹豫着开口留他。他能来,耿卓其实挺开心的,耿卓在医院里躺了大半个月,这是头一次有除家人以外的人来看望他。

施伯卿回过身来,在他的床尾停下,他按动开关,把床头抬起来,瞅了瞅,说道“我还以为你再也不想见我了呢”骆羽大闹会所之后,他俩再也没联系过。

那是因为施伯卿很忙,而且还不知道那挡子事。

施伯卿说“本来不想见的,这不你被打成这副惨样嘛我就想着,不管怎么样也得来见见,好歹我们也是相识多年的朋友,万一你要是没能挺过去,我这就算是见了你最后一面了。”

他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的,耿卓听到朋友两个字,眼睛里不由的渗出男儿泪。

“我就你一个朋友”听起来可真凄凉。

耿卓看向窗外,感慨道“锦华市的夜里依然很热闹啊”

窗外是被灯火浸透的天空,施伯卿去到窗边,还可以俯瞰被灯火照亮辉煌壮阔的城市。

“等我们都死了,这城市也依然会这样热闹。”

“从高处往下看的风景很好吧”耿卓好奇的问道,施伯卿正想反问他,他有多久没起过床,要不要扶他过来看看,他冷不丁的接了一句,“摔下去也很疼”

“你走吧”

“为什么”施伯卿刚决定再多留一会儿,都已经来到椅子边了,正准备坐下。

他这般反复无常,施伯卿有点生气,他老人家倒好,把床头放下去,继续挺尸了。

“你这是跟我闹哪一出啊”

“叫你走,你就走咯”耿卓闷闷不乐的道“走了以后,马上找一家信得过的医院查一查有没有得艾。”

“你跟我开什么国际玩笑”施伯卿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瞅着他,若不是他已经受了重伤,他真想上去抽他两巴掌。

“叫你去,你就去,废什么话呀”他倒先恼了。

“你不说,我就在这里坐着不走了。”施伯卿退回椅子边坐下来,翘起了二郎腿。

真像打算不走了。

叫一个看起来健健康康的人去做这种检查,没个什么原因,任谁也不会去,耿卓才发觉自己失算了。

“你这不是在逼我嘛我好心提醒你,你怎么能逼我”耿卓蒙上了被子,没过一会儿,施伯卿听见他在被子里呜呜咽咽的哭。

这事不简单施伯卿产生了这种感觉,因此他更要问出个原因来不可。

“不说就算了”施伯卿站起来,慢慢走去门边,“我的身体好的很,是不会去做那种检查的,就不劳你费心了。”

耿卓嘴上说爱去不去,在听到施伯卿的脚步声渐渐走远时,又忍不住掀开被子,把他给叫了回来,告诉了他原因。

一个沉痛的原因。

他本可以不说,作为商场上的对手,不说对他更有利。如果商场上的战绩可以不朽,如果来来去去的烟云可以为他停留,他也许就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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