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6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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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志在一起,施伯卿的眼前总是浮现出某个历史时期烟馆的画面,在昏暗破旧的烟馆里,男男女女抱着烟杆躺在老式木榻上,在吐出的一口口烟圈中醉生梦死。

其实王志就是一杆那样的烟,要命的烟。

施伯卿承认他确实很带劲,相比于过去经历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从他那里体会到的快乐,是他想要施伯卿感受到的,完成由他设计好的步骤轻松就能获得,而不是施伯卿亲手创造的。

不由自己主宰的一切最终都会失控,施伯卿那么骄傲和要强,怎么可能也绝对不会沉迷进去,他宁愿舍近求远。

他还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有的时候他也要赌一把,好在最后的结果证明他押对了宝,王志他们背后的人向他下发了入场券。

赛天堂会所隐于闹市,已经开了有好多年了,进出的豪客不少,平头老百姓里知道的不多,去了也消费不起。

施伯卿拢共进去过三次,好几年前,耿卓带他来开过一次眼界,第二次还是他带他来的。

这第三次来时,耿氏被弃如敝履,门口的保安甚至都没有要求王志出示任何证明,大摇大摆的就进去了。

当然搜身还是要搜的,对施伯卿尤其的严苛,所有电子设备都被卸了下来,对他还是有所防备。

王志说的是他们有笔大生意要跟他做,都知道他资产厚实,小生意看不上,他们直接抛出了十亿这个数。

十亿华币在他的生意里走个过场,他轻松就能赚到三亿,如果能创造收益,收益都是他的,只要保证最后能还给他们七亿,赚多赚少凭他自己的本事。

大约是怕被抓住把柄,他们说的比这更隐晦,但施伯卿这种行家一听就明白了。

之所以找上施伯卿,大概是因为他的生意铺的大,公司每天都有大量的资金进出,账面上多出来十亿也不容易被盯上,而他的跨国投资者身份,还方便他们把黑钱转移到海外。

虽然对他又是考验又是试探,对于他们来说还是太冒险了,他们的能量超乎想象,与他同量级的不多,能满足以上条件的却有不少,他们没必要非找他这样一个从未打过交道的新手合作。

施伯卿猜测,更深层的原因也许是他们的幕后主脑被林国豪盯得太紧、逼得太狠,嗅到了危机,想要尽快转移资产应付调查或者潜逃。林国豪是不是早有预料,如果是,那他可谓是机关算尽了。

后来发生的证实了施伯卿的猜测。得到了他们的信任,他们陆陆续续转移了好几笔钱,总金额逾百亿,被他用巧妙的方式归还给了政府,但那都是后话,在此之前,他不能表现得太积极。

“这种生意是什么性质风险太大,搞个不好会把自己都给搭进去,得不偿失。我施伯卿又不缺钱,犯不着冒这个险。”

“有得赚还嫌多,施总不是这样没有野心的人吧”新加入的一个神秘男人讥笑道“不管这笔生意是什么性质,施总你又不是第一次做。你与美国的上官家族来往密切,我们是有听说过的。”

上官煜明家与意大利和墨西哥都有牵扯,他家的生意不纯粹,但是那与施伯卿没有任何关系。

上官家被上官煜明这一代接手后开始逐步洗白,受到美政f的欢迎,施伯卿作为引路人一样的存在,可以说是在为社会做贡献,还得到过美政f的嘉奖。

无论是在道德还是法律层面,他都没有受人指摘的地方,至少到目前为止他还没被人指出过错处。

“看来你们对我做过详细的调查啰”施伯卿无所谓的道。

“我们是诚心找你合作的嘛”

“既然你们有调查过就应该知道,我只是受雇于上官家,帮他家做正当投资,他家怎么样是他家的事,我可没有违法乱纪啊”

“施总在美国如鱼得水,这种掩耳盗铃的话应该用来骗过不少人吧”那神秘男调侃了一下,施伯卿的脸色一沉。

“再怎么说本质是不会变的,也就是在那种规则大于律法的地方,你处于优势地位才没有人追究。”

“然而优势不会一直存在,想必你对此也产生了忧患意识,要不然你为什么要放弃远大前程回国发展呢对吗不过,华国的国情毕竟不同于美国,你想要自由开放,林国豪第一个不答应。”

“或者说,你现在不过也是在帮我们做投资而已”

“敢跟上官家扯上关系,施总必定不缺胆色和野心,以及打擦边球得分的手腕。我相信没有生意是你不能做的,只有想不想。”

“也相信你在华国也能如鱼得水,但首先你得选好合作伙伴站好队,就像你当初选择了上官家。你是聪明人,一定知道该怎么选。”

他们倒是很相信施伯卿。施伯卿确实比一般人的底线低,却是个能坚持住自己的原则不动摇的人。

他与上官煜明交过心,他帮上官家做投资,每一分钱都流入正当行业,所得所有收益绝不反流。

一件事本质是坏的,但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结果必然也是好的,不成仁便成义;如果一件事不仅本质是坏的,最终结果的导向也是坏的,必定坏个彻底,他是绝对不做的。

当然,在华国,上官家的存在本身就是违法的,是根本原因。

再说他家里三代从商,他从小亲见、亲历,对陶朱公的崇敬胜于读书人对孔夫子,最讨厌别人打着做生意的幌子做龌蹉勾当,玷污生意人的门庭。

神秘男说他们不着急,让他好好想一想,想好了再回复他们。包厢里是需要打上厚厚马赛克的画面,他们想让他放纵色y再控制他,他便顺水推舟卸下他们的防备。

“以后我们同坐一条船,休戚与共,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有需要帮忙的千万不要客气。”神秘男笑眯眯的说着,脑子里浮现出当初骆羽大闹会所时的情形。

按施伯卿自己透露的,他可是对骆羽动过真心的,若问神秘男有没有完全相信他会不计前嫌帮他们,那是不可能的,他不过是受命行事,上头怎么打算,他还不是太清楚。

施伯卿嘴上应承着一定一定,心里呵呵,这种话他们想必也对方城中他们说过,现在怎么样了呢蛰手断腕,弃卒保车,他们的承诺不及林国豪打个喷嚏。

一切发展顺利,施伯卿受形势所逼放纵的度过一夜,都不记得怎么离开的会所。次日到晌午,他还没醒,做着好梦,下面火辣辣的。

他发出难忍的喘息,“我就快了小羽”他还以为是假的,一句梦话带他回到现实,掀开被子,他被这现实吓得差点从此不举。

“是你”

“是我,你也用不着这么惊讶吧”王志从被子里爬出来,见施伯卿还没回过神来,抱怨道“昨晚扶你来酒店的可是我,你不会一点印象都没有吧”

他有没有印象,王志其实不是很在意。他跨坐到施伯卿身上,露出一个娇俏的笑容,抬起一只柔弱无骨手按在施伯卿的胸脯上,身下一下一下的蹭着。

施伯卿打了个激灵,一股恶寒冲到了天灵盖,“我尼玛,当我是按摩器,你要我就得满足你”他一把拎起王志,往床下一扔,猛地坐了起来。

王志刚一摔下床,便马上爬了起来,趴在了床沿边,“那哪敢呀要说也是你当我是间公厕,心里嫌弃又不得不上。若你把我当个一次性的飞机b,用过就扔,那我也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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