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9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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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层工作者工作散漫,配合坎贝尔的刻意拖延,耗时半年都没筹备妥当,好不容易订好了日子开机,竟又一次突然通知延迟。

骆羽料想得到在那大洋彼岸等着他的是什么,应该是与过去那两个月发生的事类似,就像坎贝尔说的那样,因为他有过与权势的人在一起的经历,那些爱而不得的人会加倍记恨他。

他在国内取得了卓越的成就,各种各样花样繁多的工作邀约送到面前,盼星星盼月亮般盼望他接受邀请,挑得他眼花缭乱,又不是必须要扩展国际市场,他有的是耐性跟对方耗,看谁耗得过谁。

七月中旬,享时光召开年中会议时,对公司的经营构架进行了重组,把骆羽的工作室和原来的艺人经纪部合并,并从本部分离,另外成立了一家公司。

所有有资历的艺人都获得了该公司的股份,纷纷向资本靠拢,从公司利益的角度出发,骆羽额外获得了合伙人的身份,在艺人中占股最多,权益最大,也享有着绝对的优待。

有个三人组成的团队,专门帮他做市场分析接工作,确定他还能在国内呆到八月初,他们建议他接一档真人秀节目。

节目内容是六个艺人两两组队进行三次身份的交换,展现自己私下里真实的生活,体验别人的生活,挖掘自身更多的可能,录制时长为五天四夜。

骆羽很抗拒暴露出真实的自己,不想接这个工作,三人组甚至建议他把录制地点选在他业海市的家,他们有他们充分的理由。

骆羽的家里挂满母亲的遗像,仿若灵堂,曾被贺阗多次拿出来当众调侃过,是他身上唯一的嘲点,也引起了很多人的好奇。

把秘密捂的越紧越使人好奇,越容易诱发猜测和受人误导,在泄露出去后,不如大大方方的揭开,还能给人留下光明磊落的印象,算是洗白。

三人组强烈建议,连徐一雄和严惜真都劝他参加,说是就当是给新成立的团队一个表现的机会,骆羽最终勉强答应了。

节目组在嘉宾里留了一个名额,让他邀请朋友陪同录制,给予了他特殊照顾,他邀请了莫乐陵。

莫乐陵有时做事不靠谱,但心肠不坏,很信任骆羽,也很照顾骆羽,当然骆羽对他也很好,而之所以邀请他,是因为骆羽能从他身上获得安全感。

第一天的白天,节目组先把六个嘉宾在自己家会做些什么和什么样的状态录制下来,到了晚上,嘉宾们聚集在一起,再进行交流和组队。

骆羽在本国可以说是天王巨星般的存在,没跟他打过交道的嘉宾见到他都很激动,纷纷表示对他的生活感兴趣想和他组队,节目组因此打开特殊权限,把第三轮的规则用到第一轮,第一轮由他决定与谁组队,之后两轮再抽签决定。

节目组这样做是在照顾他的情绪,他选择的自然还是莫乐陵。

当晚各位嘉宾便要转换身份,赶赴队友的家里居住。

骆羽从业海市飞抵锦华市,到达莫乐陵家时已是凌晨,骆羽作息时间比较正常,到达他家洗漱一番后,倒头就睡了。

莫乐陵来到骆羽在业海市租住的房子,房子老旧不说,里面还有很多骆羽母亲的黑白照片。

沙发后面、电视机上面、走廊尽头、餐桌旁边、床尾对着的墙上,有的一面墙只挂一张,有的挂两张,在房子里走动一下,冷不丁冒出来一张,摆在某个柜子上,可以说满屋子都是,配合上灯光效果,森寒恐怖的感觉油然而生。

骆羽解释过为什么挂这么多照片,理由是很容易让人动容的,这是上午录制的内容,作为骆羽身上的重要看点,要到节目的最后才会播放出来。

而在这时,莫乐陵刚一进去,就寒毛直竖,鬼叫连连,要他一个人住在这里、睡在卧室的床上,他是不敢的。心里害怕,面子都不要了,他非拉着一个身材魁梧的摄像大哥一起睡。

到了白天,房子里不再那么阴沉沉,他才感觉好一点。

他仔细的欣赏了骆羽母亲的照片。那些照片是同一张照片复印出来的,原先应该是一张艺术照,背景被虚化了,不知是为了追求艺术效果,还是为让它充当一张合格的遗像特意处理成了黑白两色。

照片上的骆母非常的年轻,可能还没满二十岁,露半身,穿着一条碎花连衣裙,扎着一个麻花辫,是那个年代比较流行和时髦的扮相,双手背在身后,冲着镜头笑得温婉端庄。

感觉得出来,她在拍摄这张照片时是幸福快乐的状态,看着它很难让人联想到这是一张遗像或者她已经去世了。

她去世时,骆羽还是个懵懵懂懂的小孩,不受人重视,她的其它照片被骆父以不愿睹物思人处理掉了,这是他留下的唯一一张,是他18岁那年决定离家远走时一并带走的,说起这内里原由不免令人唏嘘。

除了照片,她留给骆羽的就只剩下脑海里零星的记忆,以及血管里流淌的血液,并烙印在他的灵魂中和脸上。

骆羽与她有七分相像,一样灵动多情的眉眼,一样形状姣好的小脸,都是大美人,而骆羽的脸上有在风雨中锤炼出的坚毅,更显英气。

莫乐陵不住的夸她是大美人,埋汰兄弟骆羽不及她的一半,瞎子都能分辨出来不是这样,他还冲着摄像大哥一直说,试图证明自己的眼光没问题,纯属是在搞笑,摄像大哥分别给了他和照片特写,让观众看看他有多搞笑。

每个嘉宾都要按照队友的生活习惯走一遍流程,骆羽不工作,在家里时,除了买菜、做饭、做家务,剩下的时间会看书、看剧本、看影片充实自己,及做运动锻炼体型体魄,偶尔打打手机游戏放松一下,非常的枯燥乏味。

骆羽能耐着性子,坚持了近十年,莫乐陵每样都试了试都没坚持十分钟,无聊得疯狂吐槽骆羽,说他是个小古板。

在另外一边,骆羽照着流程,起床没多久先打了会儿游戏,然后用手机叫早餐,吃完躺在沙发上放空一会儿,再接着打游戏。

之后莫乐陵会找朋友出去吃午饭,整个下午都呆在一起,要么去打打台球,要么去攀登俱乐部里玩玩攀爬,玩玩闹闹的等待晚上的来临,开启五光十色的夜生活,与废青的生活轨迹大体相似。

本来他今年报了个台词进修班,闲暇时要跟老师上课和训练,但他觉得这种事放在节目里做,别人会说他装b,便只是提了一下,给大家看了一下他的通知书,没有把这一项纳入流程里。

有通知书不代表他有去上过课,谁都没有看到,哪知道是不是真的,可能他只是不想让别人认为他没有上进心,以他在大众心里的印象,他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固定印象误导人。后面骆羽会通过通知书上的信息找去他进修的学校,找他的老师求证,用一种老父亲般欣慰的笑容帮他打破固有印象。

但还没进行到后面,骆羽卡在前半段就进行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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