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第8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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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晚要合唱的歌曲已经确定下来了,白与梦和江河需要事先进行排练,过几天再到B市进行第一次的彩排。

从前江河说她唱歌难听那是故意气她,好让她能回应一下自己。其实她的声音很甜,唱歌音准也很好,就是少了一点技巧,唱歌时稍微没有感情。

这些问题江河在排练时都一一帮她纠正。

“开心,你要更加开心一点……就像那天晚上,你开心得像只小猪一样拱我……”排练室里就他俩,江河也毫不顾忌。

白与梦:……

他这是什么比喻……

对唱时,白与梦忽然眨着星星眼看他,都忘了唱了。

他把印有歌词的A4纸卷成纸筒,敲敲她的脑袋:“发什么呆?”

“太好听了,你再唱一遍。”白与梦干脆原地坐下,捧着脸看他。

江河无奈又走回原来的位置,重新又唱了一遍。他的声带渐渐好转,哪怕以后恢复不到原来的样子,至少唱歌对他来说不再是一件想做但不能做的事情了。

飞B市彩排的前一天晚上,因为先前灵识融合的关系,白与梦的身体烧得跟火似的。

江河洗完澡出来,伸手去碰她,就被她滚烫的身体吓到,可她仍是没事人一样坐在桌子前,吃着冰棍。

江河真是又气又急,二话不说就从衣柜里找了件衣服给她:“换上,去医院。”

他自己也着急忙慌地穿衣服,一扭头看到白与梦仍在那嘬着冰棍,看着他说:“不去,我没事。”

“你没事?你知道你身上多烫吗?”江河一着急,口气都重了。把T恤随意往身上一套,走过去,一把夺走她的冰棍,扔进了垃圾篓里。

白与梦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怔怔看着他。江河以为她烧糊涂了,也没再说话,直接就去扒她的睡衣,手碰到她滚烫的肌肤时,仿佛是触着了火炭。

这么烫,真的没事?

“我真的没事……”裙子已经被扒了,白与梦觉得她再不说点什么,他就要扭送她去医院了。

真去了医院,医生一量体温发现她都烧到40多度了,岂不把她当怪物看。

“阿河,我这次发烧和上次全身冰冷是一样的,是我穿越

来这的后遗症,不会有生命危险,熬一熬就过去了。”白与梦按住了他帮她穿衣的手。

江河停下手上的动作,脸上紧张的神情终于有了松动,不过仍是不放心:“还是去医院吧,医生能帮你缓解一点不适。”

白与梦摇头:“要是医生一量体温发现我都烧到40多度了,而且还有越来越高的迹象,可人好像什么事都没有,那你要怎么解释?”

确实解释不了。江河不再坚持送她去医院,问她:“难受吗?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

“现在还行。”白与梦弯腰要去捡被他扔在一边的睡裙,他没让她动,把睡裙重又捡起,给她穿上。

给她穿好衣服,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匆匆离开卧室,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几根冰棍,还有一个装满冰块的冰桶。

他把冰棍包装拆开,递到她手里。又匆匆去了浴室,取来毛巾,放在冰桶里浸了浸,放在她手背试了试温度:“这个温度还行吗?”

当冰冷的毛巾触及肌肤的那一瞬间,白与梦的难受感觉减了一些,“很舒服。”

江河于是用冰冷的毛巾擦拭着她的手臂,一路往上。感觉毛巾不再冰冷,又重新放回冰桶里浸了浸,稍微拧了拧,又去擦她的背。

很舒服,但也只是很舒服而已。身体里不知来自何处的烈火焚烧的痛才是最折磨她的,来自皮肤的冰凉感,并无法触及被灼烧的地方。

白与梦冰棍都不吃了,转过身去抱住他,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来。虽然死忍着没流眼泪,可是因为疼痛,她的身体弓成一团。

“哪里痛?”江河焦急问道。

“好烫,我好难受。”说着,她整个人从椅子上滑下来,实在痛到半分力气也没有了。

他眼疾手快地将她接住,抱着她快速朝浴室走去,将她放进浴缸里,往里面放冷水。

“这样会不会好点?”他问她。

她点了点头,整个人无力的靠着浴缸,一阵疼痛袭来,她的身体又弓成一团,无力地躺下。

冷水已经快要浸没她的身体,她想要爬起却没有半分力气。就在此刻,江河跨进浴缸,把她从水里抱起,抱她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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