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第 49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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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荣也喜欢被她这么弄。

本来他耳垂就比较敏感,再被她反复弄,就很舒服。

不过这种享受仅限于以前还在吃药的时候,无情无欲,只需要非常纯洁地感受触觉上的舒适。

现在不太行。

而且还是大清早。

真的特别折磨人。

他两步走到洗漱间,将她放下来。

云念没穿鞋,他便让她踩着自己的脚,两只手扶着她的腰让她保持平衡,然后陪她站在洗漱台旁边洗漱。

“你已经洗漱好了吗?”云念看着镜子问他。

“嗯。”冬荣点头,“早饭也好了,吃完我们就出发。”

云念继续对着镜子打量他,看见他穿了件白衬衫,打趣道:“你今天穿得挺正式啊。”

冬荣笑了下,“嗯。”

“外面还要穿西装外套吗?”云念继续问,“打领带吗?”

“打,等着你帮我选。”

冬荣觉得再说两句她可能就猜出今天的意图了,转移话题道:“你刷牙认真点儿,牙膏沫子溅到我手臂上了。”

云念笑嘻嘻的用自己的脏手在他手臂上抓了一把。

还没乐完,忽然感觉背后一热。

冬荣贴近她,然后把手腕放在水龙头底下冲洗。

洗完他也没退回去,就保持着这个姿势,贴在她耳边道:“再来两次,今天就出不了门了。”

“每次也就嘴上逞能。”云念哼了声,“什么时候能实现一下?”

沉默片刻,冬荣说:“今天过了,你想什么时候实现都行。”

“……”

云念心里莫名重重地跳了两下,也不再开口

调戏他了。

-

终于收拾完毕,两个人离开家门,去到停车场。

云念习惯性要往驾驶座走,被冬荣拦住。

“今天我开车吧。”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示意云念坐进去。

“你都好几年没开车了吧?”云念怀疑地看着他,“还会开吗?”

“前段时间上手练习过了。”冬荣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再说,不是还有你这样的老司机在旁边陪同吗?”

“……”

云念朝他竖起大拇指,弯腰坐进副驾驶。

这是第一次坐冬荣的副驾驶。

突然就有了一种自己是贵太太的感觉。

她侧头看向冬荣。

这男人也不知道是为了耍帅还是怎么的,几年不开车了,上手还是单手操作。

帅得一比。

方向盘上的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中指上还带着那枚素戒。

云念看了会儿,忍不住又摸了摸自己的戒指。

再过不久,她这只手上应该可以换上一只新的戒指了吧?

那才是真的婚戒。

想到这儿,云念心里美得很。

她将脸撇向窗外,一只手捂着嘴偷偷笑起来。

冬荣一路将车开上了高速,往城外的方向去。

云念好奇地问:“咱们这儿是去哪儿?”

——怎么求个婚还跑这么远呢……

冬荣还是那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去了你就知道了。”

云念心知问不出什么,便懒得再开口。

出了城没过多久,车子又驶上山路。

云念看着窗外的景色,越看越觉得眼熟。

她在脑子里面回想了半天,直到车子转了个弯,窗外的景色变成漫山遍野的红色枫树,她才猛地反应过来。

“这不是……”她转头看着冬荣。

知道已经被她看了出来,冬荣也不再藏着,点头道:“对,这是宗南山。”

宗南山。

他们真正初遇的地方。

怪不得,明明他的专辑一个多月以前就差不多准备好了,但是拖到现在才正式发布。

因为现在这个季节是枫叶最为红火的季节。

可是……

他们初遇是在寺庙门前。

这地方……不好求婚的吧?

云念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了。

瞬间心情就有点儿低落。

然而冬荣只把车开到半山腰就停了下来

寺庙在山顶。

这边过去还远着呢。

云念顿时又高兴起来。

山腰这块儿地势还挺平。

冬荣停好车,拉着云念往枫树林里面走。

“这里是整座山上枫树最密集的地方。”冬荣说,“再往里面走,有一颗特别大的枫树。”

宗南山其实也算旅游景点,不过不太出名,所以来的人也不多。

之前云念之所以会到这座山上的寺庙拜佛,主要是觉得,在那些香火旺盛的寺庙里,神仙们已经听了太多愿望,肯定很忙,没时间管她的事情。

所以她要去人少的寺庙,请最虔诚的愿。

谁知这愿没能把母亲留下来。

却让她遇见了生命中另外一个重要的人。

最近天气干燥,树林深处的土质也很松软,踩上去让人轻飘飘的,感觉很舒服。

越往里走,地面上铺就的枫树落叶便越密集,后面已经完全覆盖掉土壤。

两个人脚步缓慢地前行,伴随着脚下清脆的噼啪声。

远远地,云念逐渐能够看见冬荣所说的那棵巨大枫树。

隐约还能看见树旁放着什么东西。

直到走近,她才看清,那是一只高凳。

凳子上还放着一把吉他。

对着这只高凳,不远处还有一只长椅,看起来足有两米多长。

树下密密麻麻地铺着好几层枫叶,红得如若燃烧的烈火。

云念停下脚步,扭头看向身旁的男人。

冬荣牵着她到长椅上坐下,弯下腰与她目光相对,轻声说:“我给你唱首歌。”

云念点头,“好。”

冬荣回身抱起吉他,坐在高凳上,长腿支在地面。

云念从没在现场听过他弹吉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我也好几年没弹吉他了,前段时间临时抱佛脚地练了练。”冬荣轻轻一笑,眼尾勾起魅人的弧度,“我给你唱《红白》。”

《红白》是整张专辑最甜的歌。

云念记得之前还看见有网友评论说要把这首歌用在自己婚礼上。

没想到原来这男人还真是打算用这首歌来求婚的。

冬荣缓缓弹起前奏。

吉他独奏听起来其实有点儿寂寞。

但他的声音一起来,瞬间就半点儿寂寞也没了。

冬荣今天唱歌把咬字掐得好缠绵,糯糯的,听

起来勾人得紧。

他以前从来没用这种腔调唱过歌。

哪怕就是同一首歌,在正式发布的专辑里,他也唱得比这正经得多。

他现在所用的这个腔调,每唱一句都好像在说:

快抱我。

快亲我。

快摸我。

一边唱一边还要时不时撩起眼睫瞧她,简直狐狸精转世。

云念撑着脑袋遮住嘴,拼命抑制想要上扬的嘴角。

唱完歌,冬荣停下来,也盯着她看。

片刻后,忽然起了一阵风。

枫叶簌簌飘落,满天红雨,将男人隐在雨幕中,美好得不像真的。

他在枫叶雨中起身,上前两步,从西服内兜里掏出一只小盒子,同时在她面前单膝跪下。

云念有些紧张地蜷起手指。

他今天把头发整理得非常柔顺,耳垂上戴着那只栀子花的耳钉。

栀子花的花语是“永恒的爱”。

冬荣微微抬起手,手指上那枚素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摘掉了。

但腕间的手链还在。

他最近一直戴着手链,因为不像以前那样可以天天待在家里了。

他一向很愿意在众人面前释放这样的信息。

——他是一个已经有归属的人。

冬荣抬首看她,眼里溢出饱满的情意。

他缓缓打开盒子。

从盒子里叠起一朵雪白的栀子花,花中放着两枚戒指。

“上一次我像这样跪在你面前的时候,说了很多话。”冬荣自嘲地轻笑一声,“但那时候太懦弱,说那么多话,没一句是真正想对你说的。”

“其实真正想说的很简单。”他道,“人在表达最激动最真挚的情感时,本来就不会多言。”

“所以我今天也只说一句。”

冬荣深深地吸了口气。

他也有些紧张。

“嘟嘟。”

他声音很轻,但语气坚定——

“我永远属于你。”

作者有话要说:微博名是笔名。

我平时看微博比较少,如果有需求的话,以后也可以写点儿段子给大家看23333

但我可能写不出来什么纯洁的段子→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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