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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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轻辞在叶唐文身旁也拿起了试卷,看了看试卷上的题目,倒是见怪不怪,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叶唐文将手里的试卷翻来覆去地看,发现这上边果然只有“为什么”这三个字,除此之外,连一个多余的标点符号都没有。面对这不像是问题的问题,叶唐文在一瞬间产生了许多种的联想,但很快又都将它们否定了。

“轻辞,你觉得这个问题它是什么意思”叶唐文下意思地问身边的邱轻辞。

邱轻辞“这样模棱两可的问题,恐怕要走剧情才能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先不必着急,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不可置否,目前来看只能先走剧情,叶唐文接着说“可是,考试分两场,却只有一个问题。”

邱轻辞“这倒是第一次遇到,一般来说都不分什么上下半场,我们得小心点儿了。”

就连邱轻辞都说没遇到过,可以说很罕见了。这个世界从一开始就很迷,先是一条光线黯淡的长廊,然后是秦芬芳所说的会伤害人的房门,进了这里之后,带路的nc在他们还没拿到试卷之前就差点要掐死秦芬芳,现在好不容易拿到了试卷,竟然分两个半场

处处透着古怪,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感觉。

而且给他们分的这间“寝室”看起来也很是奇怪,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和枕套,怎么看怎么有一种住在病房里的感觉。

“你觉不觉得这里的不知很奇怪”叶唐文说“这里看起来好像”

叶唐文还没说完,邱轻辞做了个禁声的手势,阻止叶唐文继续说下去。叶唐文虽然疑惑,但十分迅速地安静下来。

“不要说那个词。”接着,邱轻辞如此说道。

叶唐文领会了邱轻辞的意思,没有再提他刚才想说出来的“病房”两个字。叶唐文没有再说话,邱轻辞也保持着沉默,整个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可以听见。

但是当他们安静下来之后,却听见了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的“滴答、滴答”的声响,这声音来的古怪,它不像水滴落到地面的声音,更像是水滴滴落到一潭水里边的声音。

可是环视整个房间,也没有发现一个水龙头之类的可以滴水的东西。

叶唐文仔细分辨着声音的来处,当整个空间安静下来一会儿之后,叶唐文感觉那水滴的声音好像是从那张床床头的墙壁里传出来的。

“你听见了吗”叶唐文问。

邱轻辞“听见什么”

叶唐文“水滴声,从那儿传出来的。”

可是,叶唐文话音刚落,那水滴声却凭白地消失,没有再传出来。好像那声音能够读懂他们的谈话,知道自己即将被找到,故意藏匿了起来。

叶唐文问“刚才你听见了么”

邱轻辞“听见一点点,但是不明确具体位置,刚才你那么一说我也觉得那声音好像就在那儿。可我刚刚注意到,它就消失了。”

经邱轻辞这么一说,叶唐文愈发确定刚才那个声音就在那个位置。不知怎么,因着这个事情,叶唐文连着对那张床都产生了抗拒心理。

不单单是这张床,他觉得整个房间都给人极度不舒服的感觉。之前住在nc安排的房间或者是他们自己找的住所虽然住起来也并不是那么舒服,可能也有危险。但这一次这个房间给人的感觉,不仅仅是危险,还给人一种天然的抗拒感。

这种天然的抗拒,可能来自那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的水滴声,也可能是这一片利落的白。它们总能让人联想到很多并不美好的东西。

“我们出去看看吧。”为了避免继续待在这个屋子,叶唐文向邱轻辞提起,“说不定能有什么发现呢。”

邱轻辞欣然同意。反正nc的话听听而已,要是当成信条那就不用做题了,直接成为它们的刀下鬼就行。

叶唐文刚想要走出去,邱轻辞从身旁绕到他的身前,“我先。”

叶唐文在书世界,习惯性地听从邱轻辞的安排,两人一前一后推开了房间的门。这里的房门构造和其他地方的不同,开门是一点声音都没有的,安静极了,倘若没有注意,完全不会知道有人开了门。

从房间里出来,眼前就是狭窄的密不透风的走廊。朝其他的房间都看了一眼,除了他们这儿,唯独靠近窗户的那个房间的房门被打开,其他的房门都是关上的。

可是很奇怪,按照一般人的习惯,开门出来一般都会将房门关上,那个房间的门为什么独独是开着的呢

叶唐文四周围看了看,这外面的走廊除了他们两个,再没有其他人。他们朝靠窗的位置走过去,想要看看那边究竟是怎么回事。

就在他们往前挪了两三步之后,那扇门底下出现了一双粉红色的运动鞋。

两人很快停下了脚步,心中升起了警惕。

很快,从那扇门里边缓慢地走出来一个女孩子。她穿着一身安踏的运动装,看起来特别斯文,当她从房间里走出来,看见叶唐文和邱轻辞的第一反应是惊慌。

她似乎没有想到刚刚从房间里走出来就看到两个大男人,她后退了半步又很快稳住身形,站在他们面前像是在打量对方是否有恶意。打量了一会儿过后,觉得叶唐文和邱轻辞看起来并没有伤害她的意思,便很快镇定下。

她看着叶唐文和邱轻辞两个说“你们也是穿书者吧我刚才见过你们,我抽到的身份牌是保洁员',你们呢你们抽到的是什么”

叶唐文没想到这个女孩子抽到了跟他一样的身份牌,想着既然人家小姑娘都没多么防备他们直接报了身份牌,叶唐文便也回答了她“我抽到的也是保洁员。”

可能是相同身份牌的原因,眼前的女孩子对他们的戒备一下子没有那么重了,她又问“那他呢”

邱轻辞“我是花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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