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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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合理吗。

她就问一句,这合理吗。

难道她不用自己的独家心法之后,还不如一个凡人女子吗?

在纪姝快要把自己闷死的时候,颜粲终于发现不对劲了。他将她半扶起来,见她一副用不上力气的样子,直接让她半靠在自己身上,没再动,也没有说话,小心翼翼又担心地看着她。

纪姝感觉自己太丢脸了。

她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肯定十分糟糕。

过于强烈的冲击和灵力压制让她整个人都蒙了,脸上红扑扑的,头发散乱。开始还咬牙硬撑,后来实在扛不住了,十分没骨气地开始哭唧唧。

纪姝知道修为压制是一件不讲道理的事情。但是刚才第一次轻松得手、灵力暴涨的胜利迷惑了她,让她过分轻视敌人了。

她方才在心里恍恍惚惚地质疑自己难道不如一个凡人女子吗。其实,某种程度上讲,确实是不如的……

毕竟凡人男子不会比凡人女子强个几十上百倍。

而且她之前表现得过于轻松从容和得心应手,给了颜粲错误的暗示和经验积累,他非但没收敛和克制,还在肆无忌惮地进行一切自己觉得可以的尝试。

那句话怎么说的,最可怕的就是懂一点,但是只懂一点的新手。

他没经验,唯一的经验都是从你身上来的,那么你做出任何反应,都会被立刻当成教科书记下来,接着再去践行。

颜粲也想不到第一次实验得出结论,往教科书上写好了万有引力,结果书一合上开始第二次实践,直接看见桃子往天上飘。

这合理吗。

纪姝人都麻了,她胡乱擦了擦自己的眼睛,自我安慰应该没被看见哭,可怜兮兮地看他:“想喝水。”

颜粲立刻去给她拿水。

因为坐姿不好分开,调整姿势的时候摩擦得太厉害,纪姝完全是咬着牙硬撑,整张脸都红了,一个错眼看见外面天全黑了,夜风呼呼地刮,什么别的声响都没有,天地之间好像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颜粲将水喂到她唇边,纪姝有点脱水,大口吞咽,一下子喝完了。

喝完之后颜粲把水杯握在手里,问她还要喝水吗。

纪姝摇摇头,脸上的表情重新坚定下来,望了他一眼,表情非常明显“来吧我准备好了,我超强的这次绝对不会哭”。

颜粲脸上的红晕倒是已经完全消退了,第一次喝酒上头,再喝几次就会好很多。

他起身去拿水的时候还披了件外衣,看来耻度比纪姝还高。

颜粲正犹豫着要说话,身上那件松松垮垮罩着的外衣直接被纪姝扯走了。

纪姝好不容易重整旗鼓要一举攻克难关,自然不可能让他犹豫的。就像鼓起勇气去医院抽血,万万不能拖,一拖气就散了。

颜粲背上有挺多道抓痕,她之前受刺激受狠了,一点轻重都没有。后来实在撑不住了,尽力换了个姿势,把自己脸埋枕头里,也没注意到他背上的抓痕。

颜粲有点微微的笑意,抱着她去吻她的眼睛,也不急,这夜晚才刚开了个头,还有的是漫漫的时光。

之后的进程非常艰难。

颜粲直接将之前的全部经验都敲掉重构了,两个人小心翼翼地尝试,没一会儿就都出了一身汗,只能缓慢又艰难地推进。

不过这次完全不像游戏了。

不像是游戏那么轻巧,也不像游戏一样做了什么立刻就能得到好处,明确地知道自己正处于某个任务中,还能清楚地知道任务进行地如何。

纪姝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未来能不能和颜粲在一起,只知道现在和他相处确实很开心。

这几个时辰砸进去,纪姝也没得到什么特别实质性的好处,她只是愿意这么做,想要和他一起去尝试恋人之间独有的程序。

为了表示对他的尊重,表示自己没把他当炉鼎,纪姝很严肃地没有用任何心法,不然倒不像是恋人之间的欢好,而像是鬼魂在攫取活人的生机。

最后昏昏沉沉尝到蚀骨快意的时候,纪姝攀着他的肩膀的手终于无力地放开,仰躺在枕头上,很安心地感觉到困意围了上来。

神志恍惚之间,察觉到有人小心地把她收拢在怀里,将她被汗湿的鬓发往耳后拨,最后又一次亲吻了她的眼睛。

第二天纪姝醒的很早,因为昨晚的睡眠质量非常高。

她躺着不动,好好整理了一□□内旺盛的灵力,正百无聊赖地想着待会儿吃什么,忽然察觉到横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动了一下。

接着她好一阵时间没能思考。

昨晚是正面拥抱着的,现在处在初生的朝阳之下,却是从背后覆过来抱着她。

颜粲很认真地问她的感受,但是因为大部分已经在昨晚仔细问过了,所以其实他并没有说太多话,只是偶尔有控制不住的闷哼。

纪姝自己是个热情奔放的人,连带着也一并塑造了颜粲类似的价值观,觉得这种事情非但不该避讳,还应该好好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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