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装(1 / 1)
张狂可不想因为一个没有拜过高堂,入过洞房的女人和云中鹤这样的人对上,那基本上和送死差不多。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钟灵急了,这荒郊野岭的,她一个女孩子去能去哪啊?她的保镖,闪电貂被云中鹤打死了,她虽然会点武功,但是后面追这个云中鹤,她根本跑不出对方的五指山。想想云中鹤的传闻,她就怕。
“怎么样了?你又不是我婆娘,我为啥要帮你对付云中鹤?”张狂反问,心中则在叫:老子要是能打过她,肯定帮你!问题是真干不过啊!
“你,你都对我那样了,你还不帮我?”钟灵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对你哪样了?”张狂反问。
“你都抱了人家,还摸了人家,你得对我负责!”钟灵一急,负责两个字蹦了出来。此话一出,她立刻就后悔了,眼前这家伙长得绝对跟帅哥挨不着边,脸上有胡子,头发好像有年头没洗过了,破衣娄嗖的,如果带个袋子,绝对是丐帮出身。她不想跟这样一个人过一辈子。
“负责?这就负责?我勒个去,那是不是,我看上谁家姑娘,过去抱一下,摸一把就可以扛回家当老婆了?”张狂怪叫道。
“你……你无赖!”钟灵指着张狂骂。
“嘿,你敢说老子是无赖?无赖那玩意能跟老子比吗?告诉你,老子是地地道道,根正苗红的山贼!山贼知道不?就是那种占山为王,一呼百应的那种!”张狂瞪着眼珠子,拍着胸.脯道。
“就你?还一呼百应?你呼一个,我看看,要是有一个人应了,我就当你老婆!”钟灵也气急了。
张狂顿时哑然,他现在可是实实在在的光杆司令,上哪找应去。
不过张狂也是个不服输的主:“你说的啊,我呼了,要是有人应,你就当我老婆。”
“行!”钟灵一仰头,一副,小样的你呼个我看看。
张狂深呼吸,底气十足,声音洪亮的来了一句:“妞~喂!”
“扑哧!”钟灵直接被张狂这一嗓子逗乐了笑道:“你终于喊出你的心声了。”
然而下一刻……
“妞在哪?”一声中气十足,却带着三分轻佻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听着声音,耳熟!
张狂和钟灵对望一眼:“云!中!鹤!”
“我勒个去,风紧扯呼!”张狂跳上马车,第一次抽出赶马的鞭子,啪.啪.啪甩的震天响,老马也整齐,撒开脚步狂奔起来。
“快点,快点,云中鹤的轻功了得,慢了就追上来了。”钟灵催促道。
“你咋上来了?不是让你下去,各走各路,各找各妈吗?”张狂瞪眼睛问道。
钟灵大眼睛一闪,笑眯眯的道:“你忘记我们的赌约了?”
“我去……大姐,你就当那是个玩笑好不?谁知道那王八羔子就在附近啊。”张狂带着哭腔道。
“我不管,反正有人应声了,现在我是你的人了。你必须保护我的安全!”钟灵一副我就赖定了你的意思。
张狂和钟灵大眼瞪小眼,足足瞪了半天,最后张狂一拍脑袋:“行!干掉一个云中鹤,换一个这样如花似玉的老婆,值了!”
这回钟灵愣住了:“你说真的?那可是四大恶人之一的云中鹤啊!”
张狂面色一正,目光凝沉厚重,脸上多了几分沧桑,一副高手寂.寞的模样道:“区区一个云中鹤而已!”
钟灵有点懵了,她发现她竟然有些看不懂眼前这个邋遢男了。
“区区一个云中鹤?兄台,好狂妄的口气!”就在这会,一道身影冲树上落下,青衫,银钩正是云中鹤。
“吁!”张狂一拉缰绳,老马立刻停了下来。
张狂扫了一眼云中鹤,冷笑道:“狂妄是建立在实力上的。”同时心中发虚,飞快的捉摸着对策,最终脑袋灵光一闪,有了!
“我是高手【伪】符箓,使用!”
下一刻,一道肉眼看不到的气流传遍张狂全身,下一刻,张狂只感觉自己的灵魂被拉高了!仿佛灵魂出窍一般,控制不了自己的躯体,只能从斜上四五度角往下看。
就在这时,张狂的肉身动了。
眸子越发凝沉,全身一动不动,如同一座大山一般坐在马车上!强横的气息冲天而起,散发开来!
云中鹤首当其冲,竟然被气势一压,连连后退七步才停下!见此,眼中闪过一抹果然如此的光芒,顿时恭敬的对张狂拱手施礼道:“云中鹤见过前辈,还请前辈不计前嫌放过在下一码。云中鹤保证,以后再也不纠缠钟灵姑娘。”
钟灵则大眼睛瞪的圆圆的,好像头一次认识眼前这个人一般。想到刚刚和痞子、无赖、流氓一般的张狂,在看现在器宇轩昂,仿佛天塌下来都能一力扛起来的男子,钟灵只觉得她的小脑袋有些不够用了。眼前这个人一瞬间从地底臭水沟里飞上了云端,让人看不清摸不透。
何止是钟灵,云中鹤同样如此。在酒楼的时候,他露了一手,想要震慑张狂,结果人家理都没理他,那时候他就怀疑张狂扮猪吃老虎。只是他没想到,这老虎不是一般的老虎,而是一头吊睛白额猛虎!
同时暗自庆幸,自己没傻乎乎的上来就下杀手,而是拦路试探。
瞥了一眼张狂身后的钟灵,心道:妈的!这世道真没法混了,好不容易抢到个极品,竟然就这么丢了!
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云中鹤却不敢多说什么,眼前这个人散发的气息,比他老大段延庆还要强,甚至他见过的人当中,没人能够超过眼前这个人!现在他不求美女到手,只希望能抱住一条小命。
就在这时,张狂感觉灵魂突然一转,眼前一黑一暗间,又恢复了肉身的控制权。
张狂心中狂笑,自己打架的本事可能比不过云中鹤,但是论装B,是个云中鹤也得跪!
“可别叫我前辈,当一个死人的前辈,可不是什么好事。”张狂淡淡的扫了一眼云中鹤。
云中鹤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侠,饶命,小的只是一时糊涂,再也不敢了。”
云中鹤本就不是胆大之辈,如今性命堪忧,根本不敢多想。最要命的是,对方的气势,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如同一座大山一般压着他,不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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