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你开什么玩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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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吃完饭,又陪着姜树林下了几盘象棋,直到金东来亲自进屋来请自己,才慢悠悠的整理衣服和金东来出去。

车上,姜云闭目养神。

车子开了一段距离,他才暖暖开口说道:“我看病有几个要求,如果你们能达到,咱们就去医院,如果达不到,那在这里放下我就行。”

金东来看了一眼姜云,见他依然闭着眼睛,做了一个恨恨的表情后才开口说道:“什么要求你说,不是太过分的都行。”

“第一,我会先给病人检查,根据病情确定治疗方案和价格。第二,我看病的时候不允许房间有任何一个人存在,所以房间的保密性必须要高,最好连房门的窗户都要遮掩。第三,价格确定下来,在治疗之前就要先付款。”姜云道。

金东来听到这三个条件,牙差点没咬掉,“为什么要先付款,谁知道你是不是骗子。治病还不让人看,万一你对我父亲动什么手脚,我们怎么办?”

姜云无畏的笑道:“金少,我是在你的地盘上,真的懂什么手脚难道不怕自己回不了家么?而且现在是法治社会,我还没活够,怎么敢做手脚?”

如果姜云说这话够真诚,金东来可能还会松口气,可姜云说这话的语气中总是带着一些无所谓的调调,这让金东来感觉姜云是什么都能做出来的。

“金少可以慢慢想,到了地方在告诉我结果就行。”姜云说完,就不在吱声了。

到了医院,金夫人焦急的在病房外踱着步。

她知道儿子一大早就去接神医,可是这一去就接了好几个小时,不知道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故。

“姐姐,你别走来走去的,走的我头疼。”金夫人的弟弟周涛揉着太阳穴。

金夫人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弟弟,怒道:“如果不是你,你姐夫的病也不会恶化的这么快,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次捅了多大的篓子?”

周涛是金夫人母亲的老来子,年纪和金东来差不多,也正因为是老来子,家里的人都很宠着,他和金东来是一个秉性的。

“你总说捅了篓子,我不就是喝醉酒的时候多说了两句,那两句话根本就不算什么,你怎么知道对方不是从别的地方知道标底的?”周涛犟嘴。

“别人,知道这件事的就三个人,你我和投资部的经理。我就怕投资部的经理出什么篓子,一直派人跟着他。你哪几句话在别人看是没什么,但知道咱们要竞标那块地,就能从你的几句话知道了什么。”金夫人气的恨不得打自己这个没用的弟弟几下子。

俩人正说着话,就听到电梯到楼层的声音,随后跟着错乱的一些脚步声。

金夫人有些激动,估计是神医来了。

他们住的是顶层的VIP病房,而且把整层楼都包下来了,来的人也只能是他们家人。

果然,金夫人看到金东来黑着脸,旁边还跟着一个长相英俊的年轻人。

“东来,你说你去请神医了,神医呢?”金夫人一脸的失望。

自从得知神医把陆青云的病治好了以后,金夫人就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神医身上。

金东来看了一眼身边的姜云,“妈,这就是神医。”

“什么?”

“什么?”金夫人和周涛异口同声的叫了出来。

“东来,你开什么玩笑,平时你玩的过火也就算了,现在可是你父亲的一条命,你这么玩,小心我也帮不了你。”周涛打量着姜云说道。

金夫人也是一脸的不高兴,不过毕竟有外人在场,她还是保持着优雅的姿态,“东来,你太胡闹了。”

金东来就知道自己家人会这样,“这是陆家确认,也是孙大夫确认过的神医,至于他有没有本事,那就看看能不能把我爸的治好,治不好……”

金东来一脸的横肉对着姜云,神色中威胁的意味很浓。

姜云毫不在乎,等着他们一家人商量,仿佛他们说的那个人不是自己似的。

“胡闹,你父亲的身体是让你用来做实验的么?”金夫人狠狠的瞪了一眼金东来。

随后,她对姜云说:“这位先生,是我儿子太不懂事,给你添麻烦了。”说罢,就是要准备送客的意思。

周涛在一边用手指看扣了扣牙,“我说骗子,你要骗也去骗那些无知的人家好么,敢骗到我们家,真不知道长了几个胆子。”

金东来没帮姜云说话,他了不得姜云吃瘪。

不过姜云一点都没在乎金夫人他们的话,他走到病房门口,透过窗户看着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金老先生。

当然姜云不是简单的看,而是运用了鸿蒙紫气查看。

十分钟后,姜云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才睁开眼睛对众人说:“金老先生不只是一种病,其中以心脏病和癌症最严重的,我可说错?”

“你……”周涛上前一步,“这有什么难,你花点钱就能从医院的人口中得知我姐夫的病情,这也算是神医?”

姜云的脸冷了下来,“我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有什么意义?自然是为了钱,我可听我姐说了,你看病,打底就要一千万,之后还要看病情往上增。一千多万,够你生活两辈子了。”周涛说。

正说着,电梯里又走出了五六个人。

金夫人看到来人,脸当时就冷了下来,“你们来干什么?”

来的人中,有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女子,打扮的非常奢华,她带着一副墨镜,脚踩着高跟鞋,在一个年轻人的陪同下走到金老爷子的病房门口。

“我们来干什么?自然是来看升来的父亲。”女子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金老爷子,表情中闪过一丝得意。

随后,她表情哀恸,“金锦,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我才出去几天,你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你告诉我,到底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

那副哀思,好像真是为躺在病床上的金老先生难过。

姜云退到一边,他可不想参和到别人的家事之中,而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就是正室和小的在斗争,别人都不能参和。

金夫人怒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像我丈夫躺在病床上使我们给害的。我还想说我丈夫这么多年在你哪,你到底是怎么照顾的,怎么就病的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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