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多了个师弟,却沦为“奴婢”(1 / 1)
“这小弟子怎么能和云初师妹相提并论!师妹那日不过是身体不适!再说,如今师妹闭关数月,修为已经大有长进,听闻才刚归来,就已经突破了化神六阶,这修炼的速度,你们可能比得?”
介于那威力无穷的美貌buff存在,立马就有几个师兄开始维护云初。
“哼,那还不是因为她拜了个好师傅,不过是命好罢了!我要是能拜师祖为师,如今早就到练墟了!”
那女弟子很是不服气,翻了个白眼,冷哼了一声。
云初暗暗擦了把冷汗……说我可以,可别再非议大魔王了!
不过这话虽不中听,但这姑娘说的没错,她确实是“命好”!
好到都想跟人换命的程度……
“辞海师伯这么多年也就只收了长辞师弟一个弟子,如今突然收徒,可见那位师弟定然是有过人之处的!”有人摸着下巴,低声琢磨,语气里难掩羡慕。
云初轻轻撇嘴,知道这些人其实多少都有些酸葡萄心理。
拒不知名媒体人统计,天一门最想被拜为师尊的长老排名,第一名是辞缘,第二名是师祖云欢,第三名就是辞海了。
辞缘是最优等的教师,这个不必多说,都是挤破脑袋想去,但他挑选弟子极为严苛,如今座下也不过才六名弟子而已。
云欢受欢迎则是是因为其首屈一指的“辈分”、颇高的修为,以及千年都不曾收徒的古怪脾气。
当初她还没收云初为徒的时候,就有不少人开盘打赌,看云欢师祖何时能“铁树开花”,结果没想到那么突然,自然是有人想哭、有人想笑,但更多的还是羡慕和嫉妒……
至于排名第三的辞海师伯,那也是当之无愧。
虽然他在“教师同僚”圈里不受欢迎,但在一众弟子眼中可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辞海是天一门公认的最强真仙,修为深不可测,至今也无人知晓他究竟到了何种修为,可谓又神秘又强大,自然也有不少弟子想要拜到座下。
当年“天之骄女”的姚水仙就打过他的主意。只可惜,师伯他老人家懒出天际,扬言不收女弟子,而且只收“有缘人”。
这“有缘人”仨字就很微妙了。他在天一门地位特殊,连掌门辞玄都敬他三分,其他人更是奈何不了他,所以他一向逍遥自在,收不收徒弟全凭自己心意。
这一次忽然收了个不知来历的弟子,自然惹人关注,来参加入门大典的大多数弟子都是抱着来看这个新弟子是个什么货色的心态来的。
当然,他们也看不透渊汲的修为,更看不出他的资质,只能从外貌上刻薄几句。
云初躲在人群中观礼,谨慎地听着周围同门的议论,忽然想起自己刚穿越过来的时候误闯幽冥宫被抓那次,貌似有很多同门见过渊汲。
而且今日大魔王并没有化形变身,就是用的他的真身,这般有恃无恐,难得是……
一念至此,她立即四处搜寻那几个曾一起涉险的同门师兄的身影,凭着记忆竟还真找到了两个,只见这两人神色平常,虽然多少有些激动,但言辞与先前那几个“酸葡萄”心理的师兄一样,可见是已经不记得大魔王的真实身份了。
云初松了口气,抹去几个人记忆这样的小事,对无所不能的大魔王来说应该不算什么。
还好还好,他不是真的有恃无恐……
视线重新回到礼堂中心,云初注意到辞海师伯的眼神也往自己藏身之处飘了飘,还颇有些意外深长,弄的她也有些不明所以。
入门礼和拜师礼都不算繁复,约莫一个时辰就结束了。
众人依次散去,辞海老神在在,等人都退的差不多了,才笑着摸了摸自己没剩几根的胡须,“走吧,带你师弟认认家门!”然后,背着手,当先一步跨下台阶。
听到自家师傅这一声吩咐,长辞一向面瘫的脸上此刻表情也十分精彩,僵了好一会儿才磨磨蹭蹭跟了上去。
眼神躲闪,自始至终都没看渊汲一眼。
渊汲落在最后,唇边带着抹浅笑,让他冷峻的面庞多了几分属于普通青年人的温和生气。他视线在一处巨大红漆梁柱上停留了一瞬,步履轻缓地跟上了他的新师傅和新师兄。
云初听到神识里再次响起“过来”俩字,在心里恶狠狠的骂了句,然后也乖乖跟了上去……
…………
小凌峰上,原本的清静被打破,简陋的屋舍里,长辞心绪不宁的铺着床铺,感觉身后有冷冷的视线盯着自己,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自己那不靠谱的师傅。
把这位大神仙交给他就跑了,可真是位好师傅……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是收了个徒弟,还是收了个祖宗。
“那什么……我,我来吧!”
云初站在门外,踌躇了好一会儿还是进了屋,低垂着脑袋,大踏步走到窗前,接下了长辞手里的被褥。
长辞动作一顿,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怎么……”
话音未落就被云初笑呵呵打断,“师伯与师兄对我多有照顾,这些事师兄做不来,不如交给我。”
长辞微微蹙眉,本想拒绝,却忽然想到了什么,心里生出一个古怪的念头,手里的被褥就被云初拉了过去。
看到她微微弓腰认真铺被整理,长辞呆站片刻,又淡淡瞥了眼坐在破旧的四方桌前悠然喝茶的渊汲,心里泛起腻歪,抿了抿唇,径直出了屋子。
长辞一出门,门就不知怎的嘭一声关上了。
云初听到了门被关上的声响,但也习惯了,动作没有半分停顿,铺好了床榻,又将屋里的桌椅板凳都清理了一遍。
渊汲目不斜视,好似屋中只有他一人一般,自始至终都在淡定的喝茶,姿态优雅贵气,看上去与这破旧的屋子极不相称。
见他无视自己,云初也不说话,只一遍遍擦着桌椅床架,都快把那些老旧的木头擦秃噜皮了。
屋子里弥散着淡淡的茶香,在氤氲的热汽中,渊汲冷白的手指捏着有些粗糙的青瓷茶杯,却像欣赏心仪的美人般细细打量着。
“过来!”良久,他终于放下茶杯,用命令的语气出声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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