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公路诡事(1 / 2)
清冷寂寥的公路上,相隔而立的路灯正散发着幽凝的光芒,一些不知名的小虫子在灯光下乱窜着,夜风习习,公路边栽种的树木摇拽婆娑,有种发瘆的莫名氛围在发酵着。
孤寂的公路里行车渺渺,一辆小型卡车正在不急不缓地行驶着。
昏暗的驾驶室内坐着两个男人,司机叫旗木阳介,今年45岁,胡子拉渣,看起来非常豪爽。
另一个拿着电话正在小声讲电话的人则是可怜的袁暮同学。
电话里野比幸之助非常激动,天见犹怜,袁暮在霓虹国失踪了四个多月,在国内某个圈子内掀起轩然大波。
在某些领导眼中,战绩逆天的袁暮早就等同国宝级人物,先不说他以为为国家做出多大的贡献,光是他身为超凡者的身份就足以牵动很多人的神经,更遑论他表现出超越几乎所有超凡者的超强实力。
个体力量在国家机器面前根本就不足为患,这是说普通的情况下,普通人的战斗力顶天就不过是格斗冠军,拳击冠军这种水平,赤手空拳对付十个八个成年人或许没问题,但是一旦对方动刀动枪,那很可能就要歇菜了。
但是!
凡事都怕意外,而这个世界上的意外,就是那些身怀绝技的超凡者!
在超凡者的世界里已经超出现实范畴太多的迹象,或许未卜先知,或许刀枪不入,也就是说常规手段对付超凡者已经没太大意义了,除非是动用军队围剿,否则根本就奈超凡者不何。
如此强力的特殊个例,在每个强国都是国宝级存在,先不说其本身对科研有多大的价值,光是其力量的体现,就足以让国家安心。
赵居士在国内十多个超凡者中也算是老资格,傲气是有,但是他本身的实力就是傲气最大的支持,全世界范围内的超凡者很少有人敢大言不惭地以为能轻易战胜他,这就是他的底气。
但是和袁暮交手过后,赵居士就开始怀疑自己对超凡者是否理解错误。
不然他们之间的实力差距怎么会这么大?
深受打击的赵居士也没添油加醋,就如实把对袁暮的实力猜测上报上前,然后不少准备打压袁暮的高官沉默了。
也因为这件事,袁暮提出要去霓虹国强取变若水救莫飞云时,国安才会默契地全力协助,甚至不惜启动野比幸之助这枚特殊棋子。
他的失踪,简直就是一场灾难,迫于压力又无法大规模地搜寻袁暮的行踪,差点把那些心急如焚的人都憋死。
幸好,幸好袁暮终于出现了,接到电话的野比幸之助感觉几个月的噩梦终于要消散了。
当然,野比幸之助怎么也不会想到,女儿野比幸奈出去一趟却意外昏迷的因为袁暮的原因。
得知袁暮现在流露在外,野比幸之助刻意要求袁暮把手机给司机,果断转了一笔可观的路费到司机账户上,力求司机把袁暮送回银座。
旗木阳介是个不错的好人,否则也不会停车帮袁暮打电话了,现在再加上有了可观的路费,看袁暮狼狈的样子也不像坏人,所以就答应把他捎上。
袁暮从上车开始就不停地与野比幸之助通话,直到手机没电才被能逃过一劫,旗木阳介一直专心致志地开车,也不催促,反正电话是别人打来的,又不用他出话费,接过手机麻利地充电。
一时间两人没有交流,略微显得有些沉闷。。
“呵呵,小哥是华夏人吗?”还是旗木阳介主动打破沉默,没话找话地问道。
“是的,来霓虹国旅游,没想到一下子不小心迷路了,在山林兜兜转转了好久才出来,让亲戚担心了。”袁暮半真半假地回答道。
“人没事就好,很快就能送你回家了,然后睡个好觉,有空一起喝一杯,我带你去歌舞町逛逛,难得来一趟霓虹国,怎么说都要去逛一圈。”旗木阳介非常健谈,或许是司机大多都是话痨子,两人之间开始快速熟络起来,再加上袁暮忍不住问他有没烟,然后两个烟鬼就在车里吞云吐雾起来,更不陌生了。
简单交流中,袁暮得知旗木阳介长期拉货跑车,已经干了二十多年,由于工作原因长期不在家,和老婆离婚三年多了,女儿正在上国中,不由得感到一阵唏嘘不已。
在去年的十一月份,他也是茫茫众多的长途司机一员,他也干了快十年了,深知长途司机这一行的婚姻大多都不美满,所以心生感触,话也逐渐多起来。
而旗木阳介听到袁暮也曾经是司机,遇上同行的他非常开心,问了不少关于华夏司机的信息,两人越聊越嗨,都有种相逢恨晚的感觉。
不知怎么的,话题聊着聊着就聊到司机间流传的灵异故事上了。
旗木阳介叼着烟,目视前方笑道,“在这段公路里,有不少人都曾经遇到过深夜拦车的白衣女子,一旦停下来,第二天必定死于非命。反正我走了这么多趟,一次也没遇到过,如果那个白衣女子漂亮的话,我不介意和她来一发,哈哈哈~”
袁暮莞尔道,“这类传说在华夏也有不少的版本,都是一些以讹传讹的变异版本,很可能源头版本只是缴械同行不要在半夜时分随便搭载陌生人,然后传着传着就变了味道,演变成恐怖故事。”
“哈哈哈,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又不是愚昧时代,哪里有那么多的恐怖传说,偏偏网上的一些无聊人士就喜欢这种不经大脑的荒诞之言,我和你说,最离谱的就是那个什么如月车站了”旗木阳介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的观点,袁暮微笑不语,心道空穴未必不来风,你没遇到鬼怪是一个幸运的事情,愿你一辈子远离这些匪夷所思的恐怖事件。
突兀间,说得正嗨的旗木阳介打了个哆嗦,方向盘猛地一偏,车子失控般偏移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旗木阳介急忙握住方向盘回归正道。
袁暮也被吓了一跳,皱眉问道,“旗木桑,怎么了?”
旗木阳介似乎置若未闻,艰难地吞了口唾沫,眼神直勾勾地望着前方,强笑道,“没,没事,可能是太累了有点眼花。”
旗木阳介不自然的表情全被袁暮收在眼底,自觉告诉他,很可能有什么怪事发生了,急忙提高警惕。
很快他就有了发现,眼睛猛然眯起。
只见在前方七八米的公路树下,站在一个长发低头的白衣女子正在摇手拦车。
车速不快但是也不慢,大概时速有60左右,一下子就超过了那个白衣女子。
袁暮眼角余光注意到,旗木阳介脸色铁青,浑身不受控制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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