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三章 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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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摇了摇头,满脸的悲容,那样俊朗的容颜,如今却悲容漫布,马云腾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是怎么回事,绝对不会是为了自己,虽然他看向自己,但是却是思念故人。苍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战力撼天堪比神王,披靡天下,到了这种境界,还有什么东西会值得他们挂念。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马云腾看着他说道。

苍仍旧看着他说道:“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但是你一定要知道你自己是谁,离开这里吧,我们会在相见的,希望到那时你会喜欢作诗。”

“你说的话我没懂,你想向我表达什么意思。”马云腾满脸不解的问道。

“不要问了,你会有知道的那一天,但是现在不是时候,走吧!我送你出去。”苍说完大手一挥,整片苍穹都扭曲了,一个庞大的漩涡出现在天空,一把提起马云腾扔了出去。

马云腾站在漩涡之中喊道:“苍,为什么不告诉我?”

“许多事你现在无需知晓,送你一句话,做个坚强的人,你不应该是个懦夫,我知道你为三千星河神剑而来,这把剑,还有这幅画卷都带走吧!”苍说着抖手一甩,三千星河剑和卷轴射向马云腾,马云腾挥手接住。

马云腾站在漩涡之中,心中震撼风风火火的来到落魔涧,难道就这样出去了吗?一路走来发生这么多的事,自己却像个局外人什么都没看明白。“我会回来的,希望到时候你能告诉我一切。”

“即然离去,就不要再回来了,有一样东西你需要带走。”苍微笑的看着马云腾说道。

“什么东西?”马云腾问道

只见苍的手中出现一个金色的光球里面包裹着浓浓的黑雾,他扔给马云腾说道:“带着他去冰侠谷,你会知道一切的。”

马云腾接住光球拿在手中一股血脉相连的感觉涌上心头,仿佛里面的东西和他有着同根同源的气息,:“这是什么?为什么我感觉很熟悉。”

“去冰侠谷,一切自会知晓。”苍笑着说道。说完纤细的手指连连挥动,漩涡飞速旋转,马云腾即将消失。

“苍,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没有被封死?”马云腾传出最后一个声音消失不见。

苍看着消失去的马云腾喃喃说道:“因为你。”

马云腾不可能听到苍说的话了,此时他身处在漩涡之中被转的晕头转向东南西北分不清,他紧紧抱住手中的大剑,心情心很重到了极点。

‘唰‘浩瀚的苍穹裂开一个大口子,一个人影飞了出来,正是马云腾,他悄然落地,看着周围葱郁的树木,“终于出来了,只是三哥……”马云腾不敢去想,心痛如刀割。

马云腾仰望苍穹,世事弄人,半个月以前,他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剑侠,心中充满了对未知世界探索的豪情,而真正体验的时候,他才知道现实的残酷与冷漠,并肩的兄弟惨死人手,自己却无能为力,被人踩在脚下大骂懦夫,废物,又莫名其妙的抱着重宝而归,开心吗?懊悔吗?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有马云腾知道,嘴中如嚼蜡,心头如刀割。

看了最后一眼眼前的山林,马云腾头也不回的冲天而去,他不想回山寨了,觉得没脸再见那些热血的男人,他现在想找个地方清静一下。

北域最近的人类聚集地,映月国,国土面积辽阔,是北域最大的三个国家之一,国力强盛,全民习武,国君是个战争狂人,常年征战不断,每一年都又过百万的人死于战争。

不过由于近几年,国民的反对及国库空虚,内乱不断,战争平息了不少,老百姓总算是过上了一时的太平日子,但是好景不长,战争虽然平息了,但是一支大寇在北域迅速崛起,映月国背靠落魔涧所在的群山,这支大寇,就躲在这无边际的山脉之中,经常冒犯边界的城镇,烧杀抢掠,所过之地血流成河,鸡犬不留,端的是罪恶之极。

国家虽然多次派军队剿匪,但是屡战屡败,这支大寇不下千人,领头的是十三个把兄弟,号称北域十三大寇,每个人都武艺高强,少有人能及,军队本来就不适应山林作战,对方有人数众多,且都修为不低,吃过多次的大亏之后,国家下令,派军驻守群山边界,任何行人都要严格查看,遇大寇格杀勿论。

此时的马云腾就来到了映月国的边境城市,洛琼城人口不足十万,但是流动人口很大,因为这里背靠群山,奇珍异兽,草药等多的数不胜数,吸引很多商人前来这里购买皮毛药材,更有许多类似佣兵的小队出入大山之中捕杀野兽,换取金钱,所以这里的交易很频繁,使得这里的经济增长飞快,可是自从十三大寇入主这篇山脉,很少有人愿意再入这片山脉。

马云腾赶到洛琼城时,天已经擦黑,城门还没有关闭,一些士兵在门口检察过往人群,马云腾走了过去,他现在心情十分的糟糕,麻三的死给他的打击很大,整个人失魂落魄的样子,步伐不稳的向城门口走去。

查门的士兵见他落魄的样子,以为遭到了劫匪,并没有多做纠缠,很痛快的让他进城,马云腾进城之后直接寻了处酒店,一头扎了进去。

事实上马云腾现在衣衫破损,披头散发,浑身污垢,真像一个遭遇劫匪的落难者。

“酒家,给我来两坛最烈的酒。”马云腾叫道。

不久小二乐颠颠的捧着两坛酒送到了马云腾面前:“呵呵客官您请慢用,有事招呼我一声便可。”

马云腾摆了摆手,拿起一坛酒开了盖“咕咚”“咕咚”猛灌了两口,“咳咳……”“好酒”马云腾披头散发,举坛不断的向口中倒去。酒水不住的往外流,一行热泪伴着酒水滑落洒满了衣襟,马云腾刚刚出师不久,年仅十八岁,严格来说刚刚成人,这些日子以来所经历的事情,是他在凌虚从来都没想到过的,也从不敢去想的,但是偏偏一件不差的落在了他的身上,叫他如何能看到的开,借酒浇愁,也许来得更痛快一些。

不消片刻一坛烈酒下肚,马云腾早已烂醉如泥,随手扔下一些银子,捧起另一坛酒晃晃悠悠的向外走去。

此时已是深夜,洛琼城大街上几乎看不到了行人,马云腾步履不稳的在街上晃荡,走了不久,一头栽倒在路边的草堆中,怀抱酒坛喃喃自语,沉睡而去。

大山的夜很凉,瑟瑟的风吹拂着,几只夜莺扑楞着翅膀从天空掠过,洛琼城,一半灯火通明,仿如白昼,一半只有星星点点的光芒,沉寂的让人感觉十分的压抑。

洛琼城大街边的一个草堆传来阵阵的鼾声,马云腾谁的跟死猪一般抱着酒坛不断的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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