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第五十二章怎么回事?为什么太子还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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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这个问题一定要问清楚的,我是来修仙的,心很诚,不『乱』搞关系!

胤礽壮着胆喊了青阳一声,沐浴着两人同时投来的目光,硬着头皮问:“赵赵赵师伯说,魔祖现在和您住一块儿呢?”

罗睺在青阳之前“啊”地应了一声,神情很是理所当,还带着淡淡地疑『惑』,仿佛不知道胤礽问这干嘛。

胤礽:“??”怎的,这其中没有需要交代清楚的问题吗,“是因为,师尊要陪弟睡?”

“当不是,”罗睺语气顿变傲气,纠道,“是徒弟如撒娇,师尊可以视情况陪弟睡。”

青阳:“……”

放……!咳,瞎说吧,我什时候撒娇过了。

一边,青阳一边暗暗瞪了罗睺一眼。

罗睺立马道:“看见没有,这就是撒娇了。”

青阳:“……”

胤礽:“……”

那我以后和师父见面,是不是得把眼睛蒙上啊!就是瞪眼——还是带着气忿的那种,也叫撒娇吗?

胤礽按罗睺这逻辑推了一下,忍不住吐槽道:“那我以后岂不是得和师父睡。”

“?!”罗睺的千重纱瞬间张牙舞爪起来,语气和眼神都变得阴恻恻,“你说什?好一个忤逆徒弟,竟怀着这般龌龊心!”

胤礽:“????”

不是,这哪里龌龊了!胤礽勇敢地直面双标狗:“又不是我的!魔祖,您捋捋您这个逻辑,你陪我师父睡,因为您弟撒娇,所以您身为师尊,可以酌情□□。”

“啊!怎了!”罗睺理直气壮。

胤礽:“据此可推,那是不是我师父的弟撒娇,我师父身为师尊,可以酌情□□?”

“……”罗睺硬是给噎了一下,随后恼怒,“啐!你这小,油嘴滑舌,今日本尊就把你打门去!”

“?????”青阳在忍不住了,上去一人捅了一拳,“睡什睡!你们睡之前,问过我同意不同意吗??”

罗睺捂住腰眼,指了下青阳的手,嘴角微微上翘:“撒娇。”

青阳:“……”

就魔祖这症状,搁在现代那就是严重的妄症。

瞪眼是撒娇,打人是撒娇,那是不是他呼吸一下都叫撒娇啊??

“……”胤礽痛苦地捣住自己的眼睛。

这和他的道观生活不一样!

·

可能是一报还一报,当胤礽给青阳了那多封信,吐槽自己的家事,这一次,胤礽也体会到了当初青阳被迫了解他家家事时的心情。

胤礽忧心忡忡:怎办,都说感情会让剑变得慢,师父要是真跟魔祖好上了,会不会耽误修炼,进而耽误飞升,进而耽误我继承道观?

一边着,胤礽一边默默往旁边蹭了蹭。刚刚他的膝盖不小心碰到魔祖的氅了,罗睺一个猛回头投来森寒的目光,哪是看徒孙的眼神,分明是看敌人。偏偏青阳专心开方,头都没抬。

胤礽面无表情地『摸』灶王『奶』『奶』给他做的花生糖,拿糖当魔祖的头那咬,边咬便幽怨地:诊室本来就这小,加上病人四个人挤一个小屋,挨碰不是难免?嫌挤,您倒是别进来啊!我看您往师身上贴,也没嫌挤嘛?那青氅都给压扁了。

“发什呆呢?”青阳开完方,手都抻到胤礽眼前了,“记录下来啊!光知道吃。不是说跟我学医术?刚刚的病案记了几句?给我看看。”

胤礽心虚,把册慢吞吞地递过去,还好下一个病人迫不及待地进门了,救了他一把。

“王夫人?怎又来了,”青阳挺意外,看着贵夫人款款进门,“……您……怎拿把棕扇?”

王夫人嫣一笑:“师还不知道吧,这是从宫里贵人们传来新风气。现下时人都知晓了,庄云,‘朴素而下莫能与之争美’。如今哪个有身份的眷,不用棕扇?”

一边说,王夫人一边抬手『摸』了『摸』自己精心簪好的发髻,优雅地扇了扇手中的棕扇,表情中透『露』一丝矜傲。

青阳:“……”

无语,什鬼,庄都来了。

“那什,还是诊脉吧。”青阳决定不搭这茬,伸手将小枕头移过来。

王夫人放下棕扇,一边把手腕递来,一边暗示地眨眨眼:“师,我早听说你不是全真龙门派的道士?”

“……?”

不光是罗睺,就连胤礽都将警惕的目光投了过来。

王夫人是个爽快『性』,委婉了一下就直言道:“其呢,我是来说媒的。我家弟弟有个儿,今芳龄十六……”

“咳咳!”青阳猛咳起来。

不光是因为王夫人说的这姑娘纪太小,另一方面,罗睺一副要暴起的样,青阳赶紧在桌下伸手过去,把罗睺的腿摁住了:“这个,我目前还没有娶亲的打算。”

“对!!”胤礽猛地站起来,调门高得窗边甩着尾巴晒太阳的橘猫都喵嗷地一惊,“不行啊,别来。师是要一心修仙的人,不要用低俗的情爱阻碍他飞升的步伐!”

青阳无语,看罗睺居还头一次向胤礽『露』赞赏的目光:“……谢谢夫人关心,我师父给我算过命,说我不能结亲。”

这还是头一次听说,罗睺和胤礽都不禁齐齐投来眼神。王夫人也愣了一下,急急地问:“怎……怎个说法?”

青阳挠挠头:“他说我红鸾星凶得很,如结亲,那这新娘必在结亲前就长辈被腰斩,兄弟魂魄散,不光是克,甚至于居所在何处,方圆百里都人烟俱灭,生人绝迹。”

嗬!胤礽在心底倒抽了口冷气,这也太凶了,谁受得了这个。

着着,胤礽又砸巴不对:“……”

长辈被腰斩?兄弟魂魄散?住所方圆百里都没有生人?

“……”胤礽缓缓将目光挪向尤自震惊的罗睺。

这可能就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青阳和罗睺完全没品半点不对,青阳还挺温和地对王夫人说:“不知夫人家住的离那位姑娘近不近?烦请劝劝吧,贫道并非良人。”

这谁还坐得住,王夫人猛地站起来,脉都不诊了,小脸发白,歪歪斜斜地疾走去,看样是下定决心一定要劝那位姑娘家放弃不该有的念头。

你结亲可以啊,不要害我们周围人!

胤礽在窗边遥遥看了一下,瞧见王夫人走到门口还崴了一下,被笑嘻嘻拥簇在门口的其他眷围住,似乎问了点什。王夫人匆匆说了几句,眷们脸上的暧昧笑意顿时没了,统统惊惶失措,也不继续占位置排队了,一哄而散。

再转回头,罗睺已经从“满脸震惊”,到“暗藏窃喜”。

胤礽:“……”

·

胤礽进观,除了受青阳教导,研习道法和医术,平日里除了吃就是睡,啥也不用心烦,直到康熙的一封敦促的信寄来,他才蓦起:嘶……好像把那几个太医忘了。

这一个月下来,也不知道太医们过得好不好?钱都被捞光了吗?

青阳并不知道太医还在春盛酒楼自掏腰包,苦等太的召唤,拿着要讲习的道经进来,刚在胤礽面前坐下:“——你是不是胖了?”

“师父说笑了,怎可……”胤礽后面的话,在他将手『摸』上下巴的瞬间,消音了。

……这是什东西??胤礽捏了一下下巴突多的肥肉,猛地看向青阳:“这是不是痄腮???”

青阳:“……”

你真行,双下巴就双下巴,还能愣说成腮腺炎。

胤礽不敢相信地猛『摸』了几把,整个人都不好了。

是观里的伙食太好,灶王『奶』『奶』又太能喂,愣把他喂胖了。

青阳其心里觉得挺好的,心宽才体胖嘛,开玩笑地虚指了他几下:“让你抓紧时间打基础,你就学肥肉。”

埋下头,青阳就开始讲经了。倒是胤礽暗自悔恨地记上了心,康熙三、四封信来的时候,他还在加油鼓劲,试图通过每两次扫除,恨不能将三清像擦秃噜皮,努保持体型。

在避暑行宫里,苦等儿把师捞回来的康熙:“……?”

怎回事?为什太还不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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