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第五十九章一定是良心的拷问,让他们……(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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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说青阳大师是普通人,我是不相信。魔祖等角『色』,一定是仙人转生,才能让魔祖心甘情愿地跟在他身边吧!”

“那一般仙人也没这排场,我觉,少说是玉帝那一辈。”

“不不不,照我推测,我觉,是更高存在,比如说道祖!大家都知道,当年魔祖与道祖共掌大道三千,魔祖镇压世间至阴,道祖镇压世间至阳,青阳青阳,正是暗示此意啊!”

“……”青阳都惊了,这他娘怎么想出来,这些出家人思维真跳跃!

青阳怀揣着一肚子槽点,进屋就想好好吐一吐,结果刚推开,就看见魔祖不知时已经换上了那套黑底金纹睡衣,以一种堪称乖巧姿势,坐在床边,两手搭在膝盖上。

“……咳。”青阳走到床边,佯装自然地挨着魔祖坐下,“挺,挺合身哈。刚刚在外头还他们瞎说呢,说我是道祖转世什么——”

“哕——”罗睺猛地就跳来了,反胃中带着委屈。

他换好衣服都等睡了,这讲什么恶心恐怖故事。

“……”青阳本来还有点期待呢,毕竟在这个世界,道祖身份很厉害嘛,他自己还歪歪了一下,比如说自己道号是不是真如此,还有,难怪自己会穿到清朝来,说不定因为他本来就是这个世界神,如今道祖归位。

青阳:……对不,是我想多了。

青阳讪讪地说:“就瞎聊,睡吧。”

这时候也不管前后句割不割裂了,魔祖都这么主动把睡衣换好了,他不把握机会,那还算什么爱情观积极主动现青年!

俩人在屋中对视了一眼,立马闲话不说,就开始掀被子掀被子,换衣服换衣服。等到青阳滚到床内侧,转过身来,和罗睺面对面:“……”

两人也是上了床才害臊,之前各自想好『骚』话一句都讲不出。但虽然顶着大红脸,没有一个想撤退。

罗睺装模样抬手挥灭蜡烛,看似冷静躺回被窝,实内心躁都想抬手扯衣领。

直到小道士埋头靠进他怀中。

青阳也不好意思啊,但黑灯瞎火,谁看见他脸红,加上他又把脸埋进被窝里了,鼓了鼓勇,抬手抱住魔祖。

过了半晌,青阳才感觉到魔祖也抬手,试探地回抱住他。

黑龙江夜晚寒冷,正适合相拥而眠。

隔壁道士们竖着耳朵:“……怎么没有声音??好几天都没动静了,之前不还弄塌两张床。”

依旧过来蹭住绝、绝心:“……阿弥陀佛。”

…………

好不容易做了睡衣,两人纯情令人发指,相拥而眠一个晚上,早晨醒来就迅速弹开。

青阳眼神飘忽:“你,你先吧,和尚衣柜旁边有个屏风。”

他自己嘛……青阳动了动腿,反正是洗裤子了。

等罗睺蹿到屏风后,青阳红着脸来,将衣裤塞进脸盆里溜进浴房清洗,好在这会儿浴房恰巧没人,青阳抓紧时间搓干净,带回屋子晾好。

临出,罗睺都是和青阳肩并肩走,手仿佛不经意间挨在一,然后小指就偷偷勾来了。

仗着罗睺隐匿术无人能发现,俩人很是黏糊了一会,吃完早食、做完供奉后,罗睺就直接将红莲扔了出来:“我……本尊送送你。”

青阳忍不住嘻嘻笑了一下:“送我上班啊?”

“?”罗睺莫名,“什么上斑。叫你上莲花。”

罗睺状似不耐地冲青阳伸出手,训道:“看看你每次上来都是什么姿势,本尊教教你。拉住我,脚踩那瓣儿,一蹬就上来了。”

优昙跟在绝、绝心俩和尚身后,恰好路过:“……”

这上莲花姿势不来,谁有那个本事,敢拿业火红莲莲瓣当脚蹬那么蹬,上面还有一尊魔祖伸手搀扶。

青阳笑眼睛都弯了,伸手拉着罗睺,依言一踩一蹬。

也不知是青阳脚滑,还是罗睺用力过猛,青阳往前一扑,罗睺跟着便倒。

还没来及按照设想霸莲咚一下,青阳突觉天旋地转,整儿人就换了个位置,被罗睺双臂虚拦在业火红莲莲台上。

黑龙江天是阴,宛如大片晕染墨团,罗睺就这么占据了青阳全部视野,宛如自画中破墨而出锋刃,带着邪肆而冷锐侵略。

罗睺眼中也尽是青阳,业火红莲映衬下,小道士脸颊都似染上了艳丽红。

也不知是谁先发,谁后应和,冰冷与温柔撞在一处,现实都仿佛虚化梦境。

等两人唇分开,青阳搓搓滚烫脸,拽住慌张想挪开罗睺:“之前五个月,为什么疏远我?”

罗睺眼神狂闪,本想说拒绝话,到了嘴边就实诚了:“我,既然将你当做弟子,师尊又如能对弟子产生这般念头?”

青阳不禁笑来,心底松了一口:“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在我们那里,师尊和弟子就是最佳cp呢!”

罗睺:“???什么『色』批!”

青阳:“?哈……”看罗睺瞪大双目,满脸不置信,青阳强憋回笑,“就是道侣意思!”

说有点太直接了,青阳有点不好意思,推搡了罗睺一下:“发车……不是,发莲。”

罗睺打从接吻以来,思维就是顿卡顿卡,又被青阳那句“道侣”狠狠地击中了一下,下意识地就御红莲,老半天才恢复自主思考。

小道士说果然是对,红『色』就是大吉大利。

罗睺低下头,珍惜地『摸』了一下业火红莲。

在这里,也要感谢一下冥河老祖做出贡献。

地府中。

还在思念自己被罗睺抢走业火红莲,完全不知它已经变成罗睺定情圣地冥河老祖:“阿——嚏!!”

·

指望珠劝人,珠差点把自己也赔出去,康熙将福全撂在黑龙江,自己就紧赶慢赶地回京了,主要是搬新救兵——比如说胤褆生母,惠妃。

“……等不孝!朕养他这么大,就是为了送他上沙场,从此南北两隔吗?!”康熙在惠妃面前大骂了胤褆一通,心想惠妃到底是额娘,怎么也比朕更不舍亲生儿子吧?

惠妃娴静地端来茶:“圣上喝水。您说对,这孩子是从小惯坏了,不孝很。光知道自己想法,半点不为他人考虑。”

“……”康熙缓缓住口。

惠妃这是话里有话啊。……她说对,老大这格,顾己不顾人,若是他接朕位,那大清未来如?……朕还指望他能如孝敬朕吗?

康熙又想保成在青福观那一蹲了,心想若是换成胤褆,那恐怕连“宁死不屈”之类话都能讲出来,是万万不能给他穿袜着靴。

算了,朕也不差这一个儿子。

康熙不悦地看了惠妃一眼,对方看似句句都顺着他话,实则让他碰了个软钉子。

时至今日,康熙是真不懂了,这皇位之前不还挺吃香吗?怎么现在搁谁谁不想要了?

“嗯?圣上不喝茶了?”惠妃端雅地身,“才来就要走么?臣妾恭送圣上。”

康熙忍不住抬手『揉』了『揉』有些发胀胃,重重地冷哼一声,甩袖离开。

惠妃恭谨相送,等不见人影,掉头进屋,在主位上坐下:“福晋那儿有消息了?她动身去市集了没有?”

惠妃并不鸟康熙,反正不出差错,康熙也治不了她罪,反倒是胤褆誓永守边疆,康熙好好善待她才对。

她将胤褆寄来信打开,反复阅读,里面除了啰嗦问候,便是对内务府、王府恶仆怒斥。惠妃管不了内务府,王府还是能管管。

嬷嬷呃了一声:“没。”

“丈夫殷殷叮嘱也不,活该被那恶仆骗钱。”惠妃冷冷道,“从日,福晋手上只准留九枚铜板。除非她亲自入市集。至于内务府……”

…………

“你说什么?”康熙一回宫,就被户部尚书拦住了,“内务府捐国库六十万两纹银,内务府哪来那么多银子?!”

户部尚书干咳了一声,低着头将奏折送上:“四阿哥监国之时,八阿哥提出疑问,民间鸡蛋一颗不过三文,鱼肉一斤乃是三十文,为内务府报银两,远超数百倍?……四阿哥就,就请内务府人进宫了。”

招不在新,管用就行。胤禛对内务府人还更严苛些,本还有人想借“内务繁忙”推脱,胤禛就说:“我也是一边讲,一边处理奏折,诸位倒是比我还悠闲。”

于是,内务府人不但要,回去以后还熬夜将当天一应事务赶着完成。别说半个月,三天下来人就不行了。有人甚至愣被折腾出了癔病,据说是因为连续不眠不休,以致产生幻觉。

胤禩在旁边噤若寒蝉,胤禛则迎着康熙复杂目光点点头,面带欣慰:“一定是良心拷问,让他们心神难安。”

户部尚书:“……”

是良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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