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三十三章(1 / 1)
女人显然已经看出赵御的坚定心理,她叹息一声,大概是觉得自己魅力不太够。
明明她已经长相如此美艳,身材妖娆,而且她这些年来遇到很多追求自己的男人,唯独到赵御这里碰了壁,这让她心里稍微有些不爽。
不过她还是说道:“好,那就如赵公子所愿,我就不缠着你了,不过我们做朋友总可以吧?”
“而且我这里也不是只有这一件古董,还有好几件呢,到时候我再找你,你看怎么样?”
“实不相瞒,我手里还有几件古董,和这个簪子是一同出来的,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所谓的出来就从地底下挖出来的,也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得到手的。
而这个时候,赵御反应过来,“你是想要进入古董界?”
“不,我是想要进拍卖行,我想和拍卖行一起做生意。”
赵御笑了,他实在不能理解这个女人为什么如此自不量力,想和拍卖行做生意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而且那些资本也根本不会同意和一个女人合伙做生意。
她这样做,完全就是吃力不讨好,就算赵御能给她拉关系,她也没有资格进去。
偏偏女人不信这个邪,“赵公子,你都没让我试过,你怎么知道不行?如果你要是能够成功帮我进去的话,到时候我愿意分你一杯羹怎么样?”
“你每天什么也不需要做,坐着就能把钱赚了。”
对于她画下的大饼,赵御豪不感兴趣,他的钱已经够用了,对于他来说多与少,不过就是数字而已,根本就没有那么重要。
见赵御毫不留情的转身就走,女人再也没有挽留,她拿着那张有一千万元的银行卡,根本不担心赵御会赖账,除非他也不想在古董界混下去了。
身为古董商,如果在买东西的时候却不掏钱,那么他一定会被整个行业所唾弃。
走出别墅,李长歌有些无语,“这个女人分明是想倒贴你,赵公子,要不要去查一下
?”
赵御点头,“调查一下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我怀疑她应该有一些其他的目的,不仅仅是想让我拉她进拍卖行,还是要先搞清楚这一点。”
俗话说得好,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就算这个女人对于赵御来说没有什么太大的威胁,但也要防止有小人在背后使阴邪手段。
李长歌这边去调查,而赵御则是和许重义一起回到酒店。
当天晚上,李长歌便带回了有关于女人的消息。
这个女人果然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她之前一直都是一个普通人,而且她出身非常贫困,她的家里也很穷,父母都是山村里面的教师。
说是教师,其实根本就教不了什么东西。
后来这个女人来到城市里打拼,一拼就是这些年,她最近发迹就是这两年之间的事情。
首先她认识了一个非常有钱的老男人,在老人的人的帮助之下,她拥有了第一桶金,随后利用这桶金开启了自己的第一笔生意。
随后她依靠着在各个男人之中游走来赚钱,然后再用这些钱投入到生意之中。
慢慢的,钱越来越多,她有了钱,买了别墅,而且还进行了豪华装修,大概是越缺什么越想要什么吧,她把自己的一切都装点的像是很有钱的人。
但是在赵御看来,这一切都是虚的,因为她所有的钱都已经投入到了现在的生意之中,一旦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他就会一招回到解放前。
看到这个女人没有什么能够威胁到自己的地方,赵御也就放心了,随后他就把这件事情抛到脑后,用心看起簪子。
上面的彩宝非常值钱,掐丝珐琅工艺也是一样,还有就是它的真正主人,那名嫔妃。
通过资料调查,赵御可以确定这名嫔妃就是在历史上非常出名的一位宠妃。
当初帝王为了她,可谓是付出了一切,甚至还被后世之人称之为第二个纣王,而这名嫔妃也被称之为第二个妲己,就是所谓的妖妃,祸国殃民。
但是在赵御看来,那个王朝之所以会毁灭,和这个女人的关系倒是不大。
虽然她有美色,但是她可以左右的只是帝王的一些小决策罢了,而真正灭亡的主要原因,则是这名帝王根本已经无心于朝政。
他开始酒池肉林,把自己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吃喝玩乐上面,国库亏空,外敌侵入,这才使得整个朝代走向了灭亡,最后被人推翻,成为历史。
这名嫔妃的东西在一定程度上,很受众人的喜爱,至于原因嘛,说起来也很奇怪,那就是这名嫔妃被称之为第二个妖妃,而很多女人则是想要所谓的桃花运。
那么得到这名嫔妃的东西,就预示着桃花运可能会增长,从而找到更好的夫婿,比如说像是一种帝王那般有钱又有势。
不过这在赵御看来,一切都是无稽之谈,这枚簪子上面并没有任何值得注意的东西,也不可能有任何的魔力。
不过女人迷信的话,也就预示着赵御如果着手将簪子卖出去的话,说不定能够卖出更高的价钱。
不过他并不准备这么做,而是决定要把它珍藏起来。
像是这样用彩宝制作而成的簪子,是极为少见的,哪怕是在后世也是一样,而且这些彩宝预示着历史,簪子也预示着过去。
就在这时,李长歌走了,“赵公子,有一件事情我必须要告诉你,刚才我有个朋友传消息给我,说是这个女人正在做一件事,她正在到处找人。”
“找人?找谁?”
“找一个叫做马三的家伙,我特意让我朋友留意了一下,发现这个马三是一个非常有名的盗墓贼,我怀疑这个簪子,极有可能就是从他的手上传出来的。”
“而女人找马三的原因,有可能是她雇佣了马三,但是对方很可能拿到了什么好东西,然后跑掉了。”
“那你知道这个马三在哪里吗?”
李长歌一笑,“我还真知道他在哪。”
既然这样的话,那不就好办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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