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第 79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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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很过分吧!”

如果绘里花的态度是像对那只打不死的鬼一样也就算了,但那些自称付丧神的家伙每天缠着绘里花亲亲抱抱举高高的绘里花竟然还一点也不生气。

五条悟这么想着,又忽然记起那天童磨说的话。

【“诶,你把腰带弄坏了啊,这可是小堕姬的腰带哦。”】

童磨与其他弱小的鬼不同,他的修复速度快得惊人。

他在空气里给五条悟下,五条悟就把他捏爆。

然后他们一个用反转术式,一个自己把脑袋捡起来接了回去。

五条悟才懒得和他耗时间,他本来打算把对方绑了给身后鼓掌的学生们练练手,结果童磨突然从地上捡起一条女性的腰带可惜地说道。

【“绘里花可喜欢小堕姬了。”】

五条悟瞬间明白了这只鬼的用意。

虽然绘里花对于长相可爱的女孩子总是莫名偏心。

但是——

呵,一条腰带而已,绘里花才不会因为这样就讨厌……

【“说起来,小堕姬以前死掉的时候,绘里花还抱着这条腰带哭了好久呢。”】

……

五条悟忽然就有点没底气了。

想到这里的五条悟不爽地揉乱了头发。

于是家入硝子眼睁睁地看着五条悟身上泄露出的咒力把她墙上的宝贵标本毁掉了。

“你活到现在才是件过分的事。”

家入硝子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忍住拔出手术刀和五条悟一决胜负的冲动。

五条悟无辜地眨了眨眼,瞄到从装着标本的透明盒里沿着裂缝不断流出来的液体。

“喂喂,该不会在你眼里这些东西竟然比我的烦恼重要吧!”

五条悟故意做出了委屈的表情。

“这难道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吗?”

“欸——你忘了吗,我们那三年美好的同窗情谊?”

“如果你是指为了躲避夜蛾而在我的实验室里打牌害得我的实验重做的事情的话,我并没有忘记。”

五条悟那苍蓝色的眼珠子转了转,他托着下巴,敷衍地回答道,“我都有帮你重新做一次了,真小气。”

“什么你帮我重新做一次,明明就是绘……”

家入硝子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不明所以地皱起了眉,似乎不能理解刚才自己下意识说出口的话。

五条悟对此倒是很震惊,“喔,你记起来了吗,硝子?”

家入硝子抬眼看他,等着五条悟说下一句话。

然而后者并没有揭开谜题的打算。

“我才不会告诉你呢。”五条悟说,“是为了你好哦,你要是记起来了肯定要为了绘里花和我打架,但你又打不过我。”

家入硝子觉得他的脸上写满了欠揍两个字。

她深吸一口气,啪地一下放下了手术刀,决定刺激五条悟那某方面格外脆弱的神经。

“说起来,之前我在迹部身边看到了一个穿蓝色狩衣的男人——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那个人长得可不比你差。”

“好像是叫三日月吧,似乎不会自己穿衣服的样子,所以一直是绘里花帮忙整理的。”

五条悟唇角的笑容消失了,他沉默地抬眼看着家入硝子,过了几分钟才开口,声音却比刚才要因不悦而低沉几分。

“你想说什么,硝子?”

家入硝子心里冷笑一声,默默地别过脸。

“也没什么,就是觉得挺般配的。”

“真羡慕啊,婚后日常要是像那样一样会很温馨吧。”

……

在某个瞬间,五条悟的理智炸成了烟花。

-

比起五条悟,其他人和付丧神们的相处倒挺和谐的。

钉崎野蔷薇和加州清光意外地有共同语言,伏黑惠时不时和大俱利走在一起,虎杖悠仁每天早上天还没亮就被咔咔咔地笑着的山伏从床上拉起来说要去修行了。

于是山伏在虎杖悠仁的眼里成了第二个东堂。

出于对熊猫的热爱,小短刀们经常跑去找熊猫玩,禅院真希对此不仅不介意,还饶有兴致地打量起了带孩子二人组的狗卷棘和乙骨忧太。

“我说。”

她单手叉着腰,将手里的咒具收了起来,以免一不小心磕到小短刀们。

禅院真希略微挑眉,目光扫过自己的同伴。

“你们该不会是想着以后和迹部的孩子要是像他们一样可爱就好了吧。”

狗卷棘平静地移开了目光,乙骨忧太动作熟练地将理由推到了想给里香找个玩伴身上。

“他们又不像绘里花,我才不想和他们玩呢。”

里香不满地哼哼道。

然而能听见她声音的实际上只有乙骨忧太而已。

可乙骨忧太只是笑笑,并没有说话。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平静地过去,绘里花在压切长谷部的指导下终于学会了灵力的使用方法,当连通了本丸的那一刻,绘里花总算是松了口气。

她终于不用付三十间宾馆的钱了!

绘里花每次收到手机上的扣款通知的时候,都忍不住热泪盈眶。

如果说绘里花在这个世界里收获了什么的话,她终于知道自己的父母为什么几乎天天都不在家了。

养她和哥哥,一定很费钱吧。

绘里花一边这么心酸地想着,一边每次走在街上的时候又忍不住买一堆东西带回来送给小短刀。

在她的攒钱计划彻底破灭之前,绘里花将自己存钱的卡交给了长谷部。

穿着出阵服的青年看着手心里的银行卡,忍不住叹了口气,“……还是老样子啊,主公。”

“在改了在改了。”

“但是下次如果他们撒撒娇的话,主公您还是会忍不住吧。”

绘里花心虚地别开了脸,“……所以才想拜托长谷部啊,只有长谷部不会对我撒娇。”

咦,说到这个。

“长谷部撒娇的时候是怎样的?”

她非常的好奇,因此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靠近了些。

压切长谷部看着自家主公,一时之间有些语塞,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结果使得面前的少女更好奇了。

绘里花抓住了他的衣袖,像他记忆里那样扯了扯,“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大家的。”

……哪里是告不告诉的问题啊!

压切长谷部耳根一红。

“什么什么样的……主公您现在不就在撒娇吗?”

压切长谷部非常无奈地揉了揉少女的发顶。

金色的阳光在付丧神的身上铺洒开一层暖黄,压切长谷部牵动了唇角,他本想让自家审神者注意仪态,可视线一对上却又突然有些不忍心。

事实上,压切长谷部不仅不讨厌自家主公偶尔幼稚的行为,还非常地受用。

就是不想让别人看见罢了。

……看来还是得敦促她改掉才行。

压切长谷部这么想着,正想开口,却忽然感受到了身后逼进的陌生气息。

他转过头,五条悟正蹲在宿舍的窗沿上。

由于有些大只,五条悟还不得不稍稍弯下了腰。

“为什么这个讨厌鬼会在你的房间里啊,绘里花?”

他非常不满地嘟囔道。

“请好好地称呼别人的名字,幼稚鬼老师。”

五条悟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绘里花骂他了!

绘里花竟然为了别的男人骂他!

不行,不能在这里生气,这一定是这个男人的陷阱,上次他就是这样被那个戴着帽子叫中原什么的小矮子比下去的。

然而,下一秒,五条悟听见了绘里花理所当然的话。

“而且,以前的我应该和老师讲过吧。”

“长谷部是我的近侍,所以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会陪在我身边。”

虽然是以本体的形态而已。

但五条悟并不知道。

他啪地一下,把墙壁掰下了一块。

然后,在宿管愤怒的“怎么又是你!!”的吼声里——

顺便把直径十米内的玻璃也轰成了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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