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朝堂文里的昏君攻(14)(2 / 2)
“能陪陛下就好。”沈扶秋说。
觉舟忍不住说:“你不要这样,你要过你自己……”
这话太不符合昏君的人设了,系统及时提醒觉舟闭嘴。
午膳觉舟都没胃口吃,只动了几口就要去睡午觉。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起来时觉舟浑身都酸酸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床榻侧方,有人温声说话:“陛下,该喝药了。”
来人托起觉舟的肩膀,让觉舟靠到自己的怀里。
系统:【叮——宿主请注意,喊出“先生”。】
觉舟迷惑:【徐雪轻来了?我只听见了沈扶秋的声音。】
系统:【不是,宿主触发了原著剧情。昏君得了病,沈扶秋贴身服侍,昏君却因为在病中,将他当成了徐雪轻,差点带病对沈扶秋强取豪夺了。】
嘶,这真是人渣到觉舟都看不下去了。
还很考验演技,要将沈扶秋当作徐雪轻对待。
见觉舟久久不回应,托着觉舟的那只手微微用力,“陛下?”
觉舟强撑起精神,眼睛弯起来:“先生,你终于来看我了?”
沈扶秋的身体明显僵住了,不知为何,他竟然没有向觉舟解释,轻轻“嗯”了一声。
……这让觉舟不知道该如何往下面演了,林高海又不在,他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将沈扶秋当作徐雪轻,一直捏着沈扶秋的袖子喊先生。
装着温热药汤的瓷碗触碰到觉舟的手背上,觉舟往后躲了躲,“好苦,不想喝。”
说这句话时,他才带了几分真心。
沈扶秋:“不喝的话,病不会好起来。”
觉舟摇头:“先生喂我。”
按照一般网文套路,渣攻说这种话,都是希望受嘴对嘴来喂自己。觉舟的潜台词也是这个,不过他只希望沈扶秋能听出来,并不希望沈扶秋照做。
还好沈扶秋对觉舟没有半分多余的感情。
修长的手指扣住他的下巴,瓷勺将软糯的唇按压下去,看不见的灰雾顺着张开的嘴流进去,卷过舌尖,吮吸觉舟的舌根。
新煮的药汤一如既往的苦,口感还怪怪的。
觉舟不是很想继续喝了,但为了符合自己的人设,将药汤喝下去后说:“先生亲手喂的药,要比我自己上午喝的甜多了。”
“甜?”沈扶秋低头,鼻尖快要抵到了觉舟的唇瓣上,轻嗅他口中的苦涩药汤味,“闻不出。”
觉舟不知道他在闻自己,说:“先生能不能多陪我一会儿,给我念书好不好。”
“好。”
所有宫人早就被林高海给支走,偌大的寝殿里,只剩觉舟与沈扶秋二人。
殿内点了碳炉,温暖如春,觉舟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只披了一件轻薄的外衣,腰带都没拉好,刁钻一点的角度就什么都能看见。
书籍都放在案上,觉舟怕走路时摔倒,紧紧抓着沈扶秋的手臂。
其实很明显就能发现徐雪轻和沈扶秋区别的,因为徐雪轻一直坐着轮椅,而沈扶秋没有。
既然沈扶秋没说,觉舟就闭着眼睛装傻,一路走到案前,要沈扶秋给自己读最上面的一本书。
感冒发烧的人真是一点书都不能读,流入脑袋里的知识量稍大一点,觉舟的头就开始发晕了。
他支楞不起来,软绵绵地歪靠到沈扶秋的肩膀上。
沈扶秋:“陛下?”
觉舟:“先生,我的头好晕。”
沈扶秋瞥见觉舟连眼睛都不想睁了,难受地半垂着。
“先生。”都这样了,还要捏着沈扶秋的袖子撒娇。
“陛下,我一个多月前做了两个梦。”沈扶秋松开书,语气平淡。
是在昏君刚登基的时候做的梦,当时沈扶秋正在筹备一样重大的战事。
“第一个梦里,有许多长相狰狞,类似于邪魔的事物,我梦见我亲手……”
杀了你。
觉舟:“嗯。”
“第二个梦里,我看见了很多星星,我梦见你在我眼前,坠入星河里。”
觉舟又开始发困,沈扶秋说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记得“邪魔”两个字,“那你小心邪魔。邪魔狡诈险恶,看见了,一定要及时杀死。”
“嗯。”沈扶秋缓缓笑起来。
觉舟还记得自己要走强取豪夺情节,伸手去拽沈扶秋的腰带,“先生今天既然在这了,能不能多陪陪我。”
言下之意一目了然。
“好。”沈扶秋将觉舟抱进怀里。
殿门不知何时被打开。
有两个人停在门口。
林高海看了眼里面的觉舟,立刻低下头,小声对身边的徐雪轻说:“国师大人,陛下还在休息,要不奴才先走了。”
徐雪轻看见里面的情景,也想转身离开。不过他更关心觉舟的病怎么样了,推着轮椅进去,抬头与沈扶秋对视。
沈扶秋张嘴,无声对徐雪轻做口型。
徐雪轻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眉尖紧紧蹙着。
觉舟晕晕乎乎的,脸颊都染得通红,徐雪轻冰凉的手伸上来触碰他的额头时,觉舟下意识蹭了蹭,“好舒服。”
徐雪轻刚想说话,又意识到,觉舟可能以为摸自己的人是沈扶秋。
觉舟并不知道徐雪轻来了,以为自己身边的还是沈扶秋。
烧得糊涂的脑子是处理不了这么复杂的人物关系的,他只在系统的提醒下知道,要将自己身边的人当作徐雪轻对待,强取豪夺他。
沈扶秋当着徐雪轻的面,吮住觉舟侧脸上的软肉,含在口中又亲又咬,对觉舟说:“陛下是喜欢臣这样的吗?”
……主角受怎么这样啊,被昏君当成了徐雪轻,还主动送上来任由昏君强取豪夺。
觉舟动作迟了一拍,又怕自己落于下风会影响任务剧情,便说:“……很喜欢。”
他实在被亲吻得受不了了,蹙着眉挣脱。
沈扶秋如愿松开他的腰,将他往前面送。
觉舟闻到一股很熟悉的药味。
徐雪轻因为疾病,常年吃药,药味几乎透进了骨子里。不过并不难闻,是微微发涩的清淡草药香。
……闻错了吗?
徐雪轻怎么可能在这。
觉舟就以为是自己喝多了药,以至于闻谁都带药味。
徐雪轻看了他片刻,两根冰凉覆茧的手指抵上觉舟精致小巧的唇珠,轻轻揉弄起来。那里本来就是肿的,温热甜糯,挑开唇瓣,便能触及洁白坚硬的牙齿。
觉舟不够乖,也不懂事,将对方的手指弄得晶莹一片。
还有一只手也覆上来,触碰觉舟脖子以上。
是在尽心尽力让君王开心。
“陛下的头疼吗?”身后的人贴上来,温声问觉舟。
“不疼,只是有点晕,”觉舟软了声,“你不要碰我了。”
沈扶秋收回了手,揉他唇的手却没停。
觉舟只好往后躲,却靠进沈扶秋的怀里。
沈扶秋揽住他的腰,轻轻咬了下觉舟的耳朵。
他的力度是很轻,没落下齿印。觉舟的耳朵也是软软嫩嫩的,耳垂因为过度的揉弄,泛着粉。
发烧时的觉舟反应尤其迟钝,被弄了都要反应半天,才知道自己在经历什么。
见觉舟软在自己怀里,沈扶秋的动作越来越过分,几乎是要将君王当成糯米团子对待,一点点含吮薄红的地方。
这种异样的感觉让觉舟只想逃离,他小声反抗,不想再被沈扶秋抱着。
于是他往前爬,伏到徐雪轻的腿上,闻见药味,脸颊上的软肉也被压扁。
觉舟根本没去想为什么自己刚离开沈扶秋的怀抱,就碰到了沈扶秋的腿,迷糊了片刻。
徐雪轻托着腰把他拖进怀里。
轮椅是很宽大的,觉舟的腿碰到了轮椅扶手处,还以为这是椅子的扶手,就说:“腿硌到了,硌久了会疼。”
“陛下将腿打开,就不会疼了。”沈扶秋说。
两个俊秀的青年将觉舟夹在中间,极有默契地轮流去碰觉舟的耳朵。也在无言中达成协议,尊重君王,并未做一些尺度太大,会触怒君王的行为。
而且他们也不愿做出会伤害觉舟的事情。
觉舟其实是个脸皮很薄的人,要真的去弄的话……会吓到哭出来吧?
也许连衣服都来不及换,脏兮兮地披了一件外袍。找不到人来保护自己,就去找徐雪轻诉苦,扑进徐雪轻怀里,抱着徐雪轻的腰哭。根本不知道徐雪轻也是施害者之一,腿上流的都是徐雪轻留下的东西,还会蹭到徐雪轻的衣上。
如果他知道真相了,还会这么喜欢徐雪轻吗?
觉舟看不见光的眼里是一片明丽的稠艳,被来回亲耳朵的行为弄得腿根发颤。睡醒后的人本来就很容易冲动,他的在衣服里,非常明显。
就好可怜啊。
他发着烧,靠自己的力气根本坐不稳,摇摇欲坠地任旁人抱着。
徐雪轻扶着觉舟的腰,将他换了个方向,正对着沈扶秋。
“陛下需要帮忙吗?”沈扶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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