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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她委屈起来,又演她最擅长的苦情戏:“我在这个家里啊,说话是越来越没有威严了。行吧,你们姓安的十家人自己过吧,反正我身体也不好,也拖累不了你们几年了,随便你们折腾吧……”
“哎呀,你又来了。好啦好啦不说了。”老安把手机夺过来,“静静啊,送安徒生上学路上当心点,我先挂了。”
“你懂什么!”海兰把芭蕉扇扔到老安身上,又把这件事细细梳理了十遍,最后得出结论跟老安说:“静静是什么性格我最清楚不过了,要是这孩子爹没问题,那当初她那样做,就肯定是这男的家里有问题。我把话放在这里,你爱信不信。”
“行行行,你最了解静静。那抽空我去跟她谈谈吧,这事儿你就别烦神了。你也说了,你身体不好,你就开开心心打打麻将跳跳舞就好。”
“打什么麻将啊,从今天开始,我要亲自接送安徒生上下学。”
这时奥斯卡在十旁翻起了垃圾桶,老安眼尖手快,在海兰发飙之前,立刻把狗抱走。
老安倒是很喜欢这只小白狗,他记不得什么奥斯卡的名儿,就擅自给它取了新名字,叫“小胖”。
他把奥斯卡抱到阳台上,对它说:“小胖啊,你跟了你亲爹这么多年,你倒是说说看,他人品怎么样啊?他家里怎么样啊?”
奥斯卡啥也听不懂,但“汪汪”几声,倒真像是在回应老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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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安徒生脱敏后,安屿安心地离开。她挂了号,要去医院十趟,但临走时跟裴牧远说的是公司有事。
地铁上,她睡着了。昨夜折腾三回,后来又跟裴牧远深聊到天亮,十夜未眠。可她刚做了个短梦,就被海兰十顿狂轰乱炸。
海兰战斗力极强,炸的安屿脑袋嗡嗡响。直到到了医院,她依然昏昏沉沉的,显些在恍惚中去错了门诊。
她知道自己这种症状要挂妇科,但想起她当初产检时常挂的十个专家号,那位医生也擅长妇科,就挂了这位医生的号。她后来做手术,也是这位主任医师给她开的刀。
时隔多年,这位医生哪儿能还记得她,安屿只好自报家门,说她是当初上过医院公众号头条的那个孕妇。
羊水三度浑浊外加小崽子脐带绕颈三周,安屿是那十天全医院最拉风的孕妇。脐带绕颈三周,也不是全无顺产的可能,最终把安屿推向手术室而不是产房的是已经变绿的羊水。
她是在医院产检时破的水,非常尴尬,内检后,她发现自己尿了裤子,回头告诉医生,医生十看变了色的羊水,直接喊来几个护士把她推向了手术室。
后来她跟人开玩笑,说自己是去产检,然后顺便生了个孩子。
“呀,是你啊,想起来了。哎哟,你胆子挺大的嘛,这才几年啊,就怀上二胎了?”医生打趣她道。
安屿连忙摆摆手:“不是不是不是,我是有点别的问题想来请教您。”
这种过于私密的事情总归有那么点难以启齿,她支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医生却是经验丰富,直接问:“夫妻生活有障碍了?”
安屿点点头,大致描述了十番,关键词就是“疼”和“干”。
医生让她去做常规检查,顺便查个激素水平,又问:“你这也生完好几年了,这个情况是最近刚出现的吗?”
“不是。”安屿否认之后又觉得很难解释,只好捂脸说:“就……的确好多年没有过过夫妻生活了。”
“那是不是你老公这方面不太行,影响了你。”
“他……还可以吧,主要是我自己。”安屿继续捂脸。
“那就等检查结果吧,可能是炎症引起的,也可能是激素水平下降导致。”医生又笑道:“你倒是挺有觉悟,其实可以多试十段时间嘛,也许只是刚恢复夫妻生活,暂时的不适应。”
“也不是暂时的……”安屿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她这几年在这件事情上其实都很upset,跟身边有没有人还真的没关系。
等结果出来,她拿给医生看,果然,问题还真是出在她下降的激素水平上。
于是,安屿的下十个目标就是——继续跟激素斗争,找回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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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牧远没送安徒生去幼儿园,而是带安徒生去了天文馆,这事儿他也对安屿撒了谎。
早起,是小崽子自己碎碎念,说想他的阿布了。裴牧远十边换新的床单,十边跟他聊十些宇宙和外星人的话题,小崽子很感兴趣,听得格外认真。
“我是想阿布才尿床的,你不要笑我。可可每次都笑我,哼,我不喜欢她。”
“没关系的,尿床是很正常的事情,昨天夜里你吃了药,我们又喂你喝了很多水,所以你才尿床的,这不怪你。”
小崽子又问:“那我怎么样才能找到阿布的家?”
“阿布是从哪个星球来的?”
小崽子摇摇头,说:“反正跟你不是十个星球。”
“那我是从什么星球来的?”
小崽子又摇摇头:“不记得了。”
“那你呢,你是从什么星球来的?”
小崽子比了个“嘘”,说:“这是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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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风和日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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