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没有杀猪的第二十五天我们赌不起。(1 / 2)
……
一把闪着蓝绿色的光刀在一只小手里耍的飞起。
霍小小拖着这把由碳合金制作而成的两米长的光刀,在星兽群被密集的炮火逼近的那一刻,竖起刀刃狠狠地砸进了领头的那一只星兽的头颅。
刀背没入了血肉精巧地挑出灵核,这只低级星兽连声惨叫声都没有来得及吼出。
一只小手从半空接住了这枚被挑出来的灵核,另一只手一挥,手里的光刀脱手而出,那光刀带着恐怖的能量在半空激烈地旋转着,速度之快而产生的残影甚至像是在空飞过了一只光盘。
这光盘带着劲风砸进了一只星兽的胸膛,随后毫不留情的穿过,继续旋转着扎进了后面那只高阶星兽的喉咙里。
“吼!”那只高阶星兽在吼出这一声的时候,被刀横切着破坏掉的声带随着它的痛吼声,那血液也如瀑布般涌出。
虽然说高阶星兽只要没有被击灵核就不会死去,但这并不代表它们不会痛。
不同生物的痛感不同,但只要达到一定程度就会对它们造成不同程度的影响。
尤其是作为物种优质的星兽们,它们的神经反射非常敏感,通过神经介质反射的痛感会快速传达给大脑枢。
所以无论这只高阶星兽的意志力是多么强大,此刻都因为生理上带来的巨大痛感而无法继续行动。
倒地的星兽被身后赶来的机甲师们用炮火轰开了头颅的防御,取出灵核彻底结束了痛苦。
霍小小此刻在愤怒反抗的星兽群里如同一只闯进象群的豹子,灵敏地躲避着星兽们的进攻,并且在合适的时机突然用尖锐的獠牙刺入它们的脖颈。
那把由某位机甲师递给屠夫霍小小的光刀,此刻就像是更在在场星兽喉头上的一根鱼骨,它们皆不知这鱼骨何时会刺破喉咙。
星兽群激烈的反抗,大地被震动得“轰轰”作响。
而霍小小在其矫健地躲过一只又一只星兽带来的攻击。
她娇小的身躯是她最好的防御,再加上在第二异能的增幅下,她速度几乎是豹子全力奔跑下的两倍还多。
并且兽群在被迫聚集在一起的时候,它们庞大的身躯也无法完全将攻击施展开来,这就更加造成了霍小小此刻的肆无忌惮。
没有一击致命的星兽们大多都被后方上来的机甲师们了解了生命。
一个庞大的星兽群被轻松地解决掉了。
指挥官看了一眼目前第一阵线的战损情况,发现自从s级加入了战场,战损率几乎是下降了百分之二十!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恐怖概念?
她一个人,在这战场堪比一个营的战斗力。
……
“宿主。”
“说!”霍小小正拉着衣服角,小心翼翼地护着怀里那一大把的低阶灵核。
雅典娜超神机甲硬朗的机械声,此刻难得带上了一丝的无语,“宿主,其实……雅典娜超神机甲有储存空间的,您可以放在机甲空间里,不必这样用衣服兜着。”
霍小小拉着衣服角的手僵了僵,“……你怎么不早说?”
背后的那个巨大的携行具背包此刻已经塞满了灵核,根本再装不下一枚了。霍小小只能把前面的衣服角折起来,将后来收获的灵核放在里面。
并且她同时还在用另一只手战斗,导致此刻她的动作非常滑稽。
连在她身后的机甲师都没眼看,恨不得追上她重新递给她一个新的背包,或者帮给她拿着。
虽然机甲师们一致认为这位抠抠搜搜的s级是不会将灵核交给他们保管的……
雅典娜超神机甲又重新恢复了老样子,一板一眼地回答她,“主要是您没有问。”
霍小小:……她怀疑这败家玩意是故意的。
……
“吼——”
快靠近星兽后方阵地的沈锐在一只高阶星兽逼迫下停下了脚步。
他这时才看见,这星兽后方足足有近千只b级星兽盘旋在此,它们庞大的骨翅遮天蔽日,黑压压地盖住太阳。
沈锐忍不住在频道里惊呼一声,“怎么会如此多的高阶星兽没有被卫星感应到!”
连接着机甲视野的郭全在看清了眼前的场景后,喉头徒然更了更,回应道,“军长,你看最前方间那只a级索达尘象。”
沈锐直径看向了前方那三只如同重型轮船般大小的索达尘象。
这些索达尘象身体魁梧强壮,一双红色的眼睛在这驻地上像是夜晚灯塔发出的灯光一样亮眼。
在它们鳞片覆盖下的肌肉宛如一块块钢铁铸成的雕像,嘴部有一对如同巨型弯刀的牙齿。
而在夹在间的那一头索达尘象,与两旁的样子又有了一些不同。它那辽阔的后背上鼓起了两个巨大的包,仔细看去甚至可以看清包里生长的骨头正在微微颤动。
“准s级!”
沈锐的心跳漏了好几拍,原本就匮乏的精神源此刻钻心的痛。
低阶星兽是没有进化能力的,在它们成年后等级就基本定型了。除了一些少数变异的低阶星兽,如果是变异向好的方向,也可能拥有进化的能力。
只有高阶星兽,天生等级越高,进化基因就越强大,虚空里有相近一半多的s级都是由a级星兽进化而来。
而间那头索达尘象,它们种族的进化标志就是那背脊上长开的一对翅膀。
眼前的这头a级已经有了进化的趋势了。
郭全咬着牙在频道里说道,“s级星兽自带屏蔽磁场的能力,我们之前作战根本不会遇到这种级别的星兽,所以我们习惯了运用信息化的技术去获得情报,以至于出现这么大的纰漏……如果让这群高阶星兽突然袭入战场,那么我们此刻的防线几乎会被破坏掉一大半。”
“为什么星兽有这么一副恐怖的底牌,到现在都没有亮给我们?并且它们已经看到我了,但是却没有攻击,包括那后面三只a级星兽。奇怪,前方战场的控制权几乎都要转交到我们手里了,它们怎么还压得如此稳?”
没有人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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