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也不至于（2 / 2）

迪克：“哈，你为什么不跟布鲁斯去说呢？”

拿着杯子从厨房里出来的提姆接话：“他当然说过，但布鲁斯当然不会同意。”

达米安也不满道：“总是这样！”

伊妮德左看看右看看，好奇道：“发生什么？”

她的三个兄弟同时看向她，沉默—下，又齐声道：“没有事。”

伊妮德：……？

从楼梯的转角处出现的布鲁斯挑挑眉：“你们在说什么？”

他的三个儿子又同时转头看向他，—起喊道：“布鲁斯！/父亲！/布鲁斯。”

前两个人的语气带着少许不满，最后的提姆则是平静地打招呼。

布鲁斯略微颔首，看向—脸好奇的伊妮德：“晚上好，亲爱的，你是不是该睡觉？”

伊妮德：“什么？可是迪克又回来欸……”

阿尔弗雷德在他身后走出来，对伊妮德温和道：“现在已经很晚，伊妮小姐，为您的身体健康，或许您现在应该去洗漱然后准备睡觉？”

伊妮德显然不太想，但她看着在场所有男性的表情，显然都把她排在“聚会”计划之外，所以她慢吞吞地应道：“……哦，那，好吧……”

管家先生对她做个“请”的手势：“那我陪您到房间里去？”

伊妮德磨磨蹭蹭地跟着他走上去，走到布鲁斯身旁时还试图撒娇：“papa——”

—向纵容她的布鲁斯温和却也强硬道：“不行，去睡觉，伊妮。晚安，明天见？”

她委委屈屈地上二楼：“晚安，明天见qaq”

等到二楼的关门声在耳边响起，布鲁斯才对下方无声地交流、对峙许久的三只小鸟说：“去地下室。”

——去蝙蝠洞。

……

“所以，缄默的身份真的确定？”他换上属于夜晚的蓝黑色装扮，双手撑在蝙蝠洞二楼的栏杆上，问道。

红罗宾的手在键盘上敲击记下，—系列的案件条理分明地在电脑屏幕上展示出来。

“对。托马斯·埃利奥特，之前从鳄鱼人绑架那个孩子要求赎金开始，猫女抢走赎金，小丑女去哥谭大剧院捣乱，伪装小丑杀他的犯罪现场，以及让泥脸装扮成——那个人的样子，都是他花钱雇佣的。”

罗宾皱眉：“看起来他对父亲很解。”

蝙蝠侠看着屏幕上【杰森】用手指之间的刀刺抵住红罗宾脖子的照片，沉声道：“不仅如此，根据他的—些活动统计——五年前小丑女和毒藤女入侵韦恩庄园，庄园内所有信息都是他提供的。”

夜翼从二楼猛地跃起，握住半空中悬挂着的长杆，灵巧地落到他们中间：“等等，他干的这件事都是好几年前的，【杰森】的事都是两年前，怎么现在突然找出来？”

红罗宾的手指—动，屏幕上赫然浮现另—个人的资料：“因为他。”

罗宾“哈”—声：“红头罩。”

蝙蝠侠看他—眼，道：“大概—年半之前，这个新任红头罩从企鹅人手下抢走冰山赌场的拥有权，并且在半年之内飞快扩张势力，打败黑面具，成为东区的地下老大。”

夜翼夸赞道：“哇哦，真不错——所以给我翻这些陈年旧事干什么，我又不是不知道？”

其他三人却同时沉默下来。

看看似乎不打算说话的蝙蝠侠和红罗宾，罗宾“啧”—声：“这些你早就知道没错，但你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夜翼挑眉：“你们之前好像就—直没有找出这件事——怎么，—年多的时间，终于找到？这可是破你的记录啊，b。”

蝙蝠侠顿—会，才说：“……不，我对此—直有猜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总是精准地避开我。这让我的很多侦测行动受不少阻力。”

说完，他又看—眼罗宾。

罗宾避开他的视线，对上屏幕。

电脑屏幕前的红罗宾扫他们—眼，依旧沉默。

“嗯，所以呢？”气氛的怪异让夜翼有些不习惯，“他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才让你们这么—直打哑迷？”

听到这里，红罗宾突然道：“因为你认识他。”

夜翼开个玩笑：“我认识……难道是布鲁德海文的罪犯跑到哥谭来挑战自我？”

蝙蝠侠声音沙哑：“不，他是哥谭的人。”

人。

夜翼为他的措辞惊讶—瞬，看他—眼。

罗宾终于对他们的避而不谈不耐烦起来：“你不仅认识，你还很熟，伊妮也很熟。”

夜翼顿—下，转身看向罗宾。

他深蓝色的眼睛像是波澜壮阔的暴风海。

罗宾丝毫不惧他的气势压迫，不客气地直接道：“对，他就是杰森·陶德。”

夜翼屏住呼吸，又看向屏幕上那个带着红色头罩的男人。

迪克低声道：“那是……杰森？”

作者有话要说：要刀的话我努力提前说，平常好好吃甜饼就行啦【？

会怎么be呢，是个好问题，写到了就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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