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目的(1 / 1)
“祁际。”盛南弦看着依旧搭在自己腰上的手,也没有生气,只是好笑的看着祁际:“你收取回报的方式还真的像商人。”
说完两个人就同时愣了一下,随后祁际笑道:“宝贝儿,这话你在我们还没谈恋爱那会儿说过了。”
盛南弦想到了那时候祁际第一次强吻自己,耳朵不由得微微发烫,他轻轻地推开祁际:“说话就说话,离那么近干嘛。”
祁际没有听他的话,反而收紧了手臂,把脸埋凑在盛南弦的后颈嗅来嗅去,甚至还亲了一下盛南弦的腺体,疑惑的问道:“南弦,你是不是打抑制剂了?或者喷阻隔剂了?”
“没有啊,怎么了?”盛南弦算了算时间,自己的易感期就是今天了,按以前的规律,应该是夜里就会开始了,而后祁际会在第一时间给予自己各种安抚,这次怎么会还没开始。
“那怎么你的易感期还没开始?不应该啊。”祁际很担心,不免得有些焦虑:“要是明天还没开始,我带你去医院抽血检查一下激素。对了,明天不行,明天我要去首都,可是万一你明天易感期来,我不在你身边怎么办啊。”
“祁际。”盛南弦盯着祁际看:“你不会是千里迢迢从英国回来就是为了我的易感期到了,你好一次性日个够?”
祁际松开了盛南弦,转身去关火,嘴里还指责道:“啧,你怎么能这么想你老公呢,我只是怕你易感期难受,我心疼啊,有我的信息素在,只要这么抱着你,什么都不干,你都能轻轻松松的度过易感期的。”
放你个大头屁,盛南弦心想,我哪次易感期你不是十分卖力的进进出出,还抱着就能度过易感期,这根本是没有的事情,不是他不可以,是祁际这混蛋压根控制不住。
要说alpha对omega的信息素的吸引是刻在基因里的,不容拒绝更加难以拒绝,所以才会有那么多a和o在发|情期失控从而终身标记。盛南弦以前就想,这种屈服于信息素的本能真的太憋屈了,如果对方不是自己喜欢的人,就因为信息素而终身标记,那么他宁可一辈子打光棍,直到遇见祁际。
祁际是个alpha,他在第一次闻见祁际信息素的时候,同性相斥的感觉只有一瞬间,随后就觉得他的信息素自己并不讨厌。而祁际在第一次闻到自己信息素的时候,几乎是差点失控了,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个alpha会如此执迷自己的味道。
所以每次易感期,祁际都会像发|情期到了一般,黏糊着盛南弦,二十四小时都待在自己身边,除了疯狂的doi之外,各种安抚疼惜简直要让盛南弦怀疑自己是个omega,而不是一个高大帅气的alpha。
“不讨论这个了,易感期偶尔推迟也是正常的吧,你别太担心。”盛南弦走进厨房帮忙拿碗筷,这才注意到祁际给他煮了绿豆粥,已经放凉了,正好喝。
“绿豆粥先喝一点开开胃,多吃饭菜才能长肉,你看看你都瘦了。”
“我没瘦。”盛南弦端起绿豆粥喝了两口,有淡淡的甜味,很好喝,“体重还是那么多。”
“那我抱抱。”祁际伸手又要去抱盛南弦:“我抱一下就知道你瘦没瘦。”
“别闹了,赶紧吃饭吧,菜都要凉了。”盛南弦端着绿豆粥转身去了餐厅。
祁际是见好就收,端着汤去了餐厅,而后哄着盛南弦多吃了小半碗的米饭,见他不头晕也不恶心了,心里就稍微的放心了一下。收拾完厨房洗完澡之后,他还是厚着脸进了盛南弦的房间,美其名曰担心他易感期来。
盛南弦知道,他就是想在自己易感期来的时候,第一时间提枪上阵。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祁际就起床了,他要赶最早的一班飞机去首都,争取今天之内就把事情解决掉,晚上又能回来陪老婆睡觉了。
盛南弦迷迷糊糊的感觉到祁际亲了自己,朦胧之间他的习惯总是先于脑袋做出回应,抬手勾住了祁际的脖颈,微微的扬起下巴,讨了一个悠长而缠绵的亲吻,直到祁际低低的笑了一声,他才回过神来,可是祁际这混蛋已经放开了自己。
“我给你准备好了抑制剂和阻隔剂,如果今天易感期到了,别撑着。我去首都了,尽量晚上赶回来,如果回不来,也不要太想我哦。”
盛南弦从迷糊的状态中清醒了,他侧过身看着正在穿衣服的祁际:“你去首都干嘛?”
“首都zeus酒店的管理人有点问题,我亲自过去解决一下。”祁际穿好了西装,又走过来在盛南弦的额间亲了一下:“没什么大事,别担心。”
盛南弦往后躲了一下,底气不足的道:“谁担心你了?还有别亲我了,你越距了。”
祁际笑道:“刚刚是谁勾着我的脖子讨吻的啊?”
盛南弦狡辩:“我那是脑子睡迷糊了,还以为我俩......”
“好啦,又要提。”祁际收起笑容,双手撑在盛南弦的两侧,低头凑在他的颈间:“我和你说盛南弦,就算我俩离婚了,你依旧是我的,距离上次标记已经一个多月了,味道是淡了,我自己都快闻不出来了,老公给你加深一些。”
“不要......啊!操!祁际......”盛南弦先是抗拒,接着尾音变了调,在祁际强悍霸道又醇厚的信息的交融下,他瞬间就软了下去,一只手死死的抓住祁际的衣领,吃力的骂道:“你混蛋。”
这话落在祁际的耳朵里就是赤|裸裸的撒娇了,他完成了临时标记,在盛南弦的腺体上舔舐了一下,又移到盛南弦的唇上亲了亲,低声道:“老公今晚回来,就算你没到易感期,我也要你。”
“你想都别想。”盛南弦瞪着他,咬牙切齿的道:“你要是敢胡来,我就把大门密码改了,你以后别再想进来。”
“不要,老婆,我不胡来。”祁际立马认怂,仿佛刚刚那个强行给盛南弦做临时标记的不是他一样,他整理了一下被盛南弦扯皱的衣领,哄道:“我走了,别改密码哦,晚上见。”
盛南弦转过身不再理他,后颈腺体突突的跳着,有点疼,但是可以接受,他已经习惯了祁际的临时标记。就是这在离婚之后做这些事,总觉得自己有点像是被□□的感觉,操,气哦。
不过屋里散发着祁际的信息素的味道,很好的安抚了盛南弦的怒火,他又泛起了困意,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等到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了。
盛南弦本以为祁际走了,没有早饭吃,结果洗漱完去到客厅,看见了祁际留下来的便利贴,嘱咐他起床一定要吃早饭,鸡肉粥温在了电饭煲里,还有两颗剥好的白煮蛋,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早饭,却无比温暖着盛南弦的心,也不知道祁际是什么时候做的这些,太细致入微了。
这就让盛南弦一整天的心情都很好,没有预期到来的易感期也没有让他感到不安,反而很期待祁际今天晚上能回来,如果他真的想和自己做|爱,那么就同意,扭扭捏捏的有点不像自己了。而且,他们在一起三年多,一直都有正常频繁的性|生活,突然一下断了一个多月,还是蛮想的。
可是盛南弦的满怀期待落空了,在下午临近下班的时候接到了祁际的电话,本以为是推迟或者明天回来,没想到是不回来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