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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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2】

卖药郎行走人间各界,明面上是兜售助兴之物,实际上却手持驱魔之剑,专门斩杀作祟的邪魔。

咒灵由负面能量堆积而成,杀戮、食人无恶不作,也算作邪魔之类。

卖药郎循着驱魔之剑的指引,来到油屋属于伏黑家的房间,见到了成功占巢的咒灵【鸠】。

卖药郎以为又会看到一出人伦悲剧,岂料事情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这对夫妻对【鸠】的来历很清楚,而实现降生愿望的【鸠】也十分依恋父母,隐藏起了咒灵霸道残忍的一面,如父母期待表现完全如普通孩童。

他们之间没有怨恨,没有伤害,只有彼此都非常珍惜的羁绊。

“形”“真”“理”的“真”条件没有满足,驱魔之剑无法拔出,自然无法斩杀咒灵。

卖药郎收回看向飞鸟的视线,在伏黑夫妻追逐、被抓、挣扎的吵闹背影下,慢条斯理地将陈列的助兴之物收回药箱中,只留下一个粉色小纸包。

“看夫人似乎有些烦恼,想必需要一点小“帮助”。一份小礼物,不成敬意。”

寻正躲闪着甚尔的挠痒痒袭击,闻言赶紧喊道:“谢谢你的好意,我不需要帮助!真的!完全不需要!”

卖药郎掩唇低笑:“这可是专为夫人这种情况设计的,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失不失望寻不知道,但是腰肯定会断!

“这位卖药的先生!把你的礼物收回去再走啊!喂——”

在寻惊慌的呼喊声中,卖药郎背好药箱,朝“嬉闹”的夫妻俩欠了欠身,离开了、

室内一下安静下来。

寻被甚尔压制着不好动弹,连忙指挥想帮妈妈,却数次被爸爸挡在外面,干着急的飞鸟,

“飞鸟!快,把那个药包扔到窗外去。”

“好的!”

小家伙手脚并用地奔过去,跑着跑着,手脚就悬空了。一回头,正是自家老爹。

“这么好玩的东西……”

他拎着飞鸟,弯腰捡起药包,冲着寻龇牙一笑。

“不试试怎么行。”

【843】

“呼——”

甚尔轻轻一吹,粉色的药粉化作一团粉色的风,飘向对面的女人脸上。

“甚尔先生!要是你说话不算数,回去之后就不是睡一个月的沙发,而是两个月了!”

面对男人的软磨硬泡,以及许下的“老婆说停就停”的保证,向来不擅长拒绝甚尔的寻最终还是答应了。

“好好,没问题~”

甚尔答得相当爽快,一双已经完全变成圆形的兽瞳一眨不眨地看着老婆等着她的反应。

会是无比热情地缠上他,就像上次的发情期一样,缠着自己一次两次?

还是软成棉花,红着脸颊,抽泣着喊他帮忙?

唔……好像哪一种都不错欸。

男人咂咂嘴,对接下来的大餐无比期待。

至于飞鸟,甚尔将丑宝塞给了他。

同为咒灵,丑宝能跟飞鸟交流,丑宝还能吐出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吸引小孩的注意,简直是看孩子的最佳保姆。

飞鸟摸着丑宝的脑袋,一脸恍然大悟:“原来你是爸爸的储物咒灵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爸爸真的吃咒灵呢。”

丑宝扬起脑袋,摇头晃脑地继续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声音:“————”

飞鸟:“妈妈很好?那当然啦,妈妈最好了!”

在甚尔的期待下,寻的忐忑中,一分钟过去了。

寻毫无反应。

两分钟过去了。

寻摸了摸胸口,心跳如常,脸颊也不烫,脑袋也不晕,身体更没有任何奇怪的反应,顿时长舒了一口气。

“看来好像没有效果!”太好了太好了!屁股保住了!

“……嘁。”

对比寻的阳光明媚,甚尔脸色阴沉满脸写着不爽。

居然是假药?!

靠!害他白期待一场!

瞳孔因为心情的缘故缩成一条线的甚尔,看着快乐地哼起歌的寻,心情更糟糕了。

一把将人拉过来,声音低沉,语气威胁:“伏黑太太,你这么开心,让我很不开心啊。”

寻笑嘻嘻的摇了摇手指,“说话算数的哦,伏黑先生。”

甚尔阴沉不定地看了寻一会儿,恨恨地咬住那根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手指,又吸又咬。

不是平日里的那种暧昧动作,而是没吃到肉的大狗狗拿磨牙棒泄愤。

紧接着,有趣的事情发生了。

【844】

甚尔力气像是被什么抽空了一样,身体软软地倒向寻,沉甸甸的身躯直接将她压倒在地。

寻:“?甚尔先生?”

殊不知,甚尔比寻更懵。

倒在寻身上之后,还没奇怪闻她身上的馨香比平时更强烈。随后,他就发现身体软绵无力,心跳加速,体温上升,还有眩晕感。

对酒以及大部分药剂免疫的天与暴君:??

怎么回事??

寻费力地将甚尔翻了过来,让他平躺在榻榻米上。

此时,男人的脸色已经开始发红,呼吸也渐渐变得粗重起来,看上去像是发烧了一样。

寻凑近过去摸上他的额头,立即皱起眉,

“身体怎么变得这么烫?生病了?甚尔!告诉我,还有哪里不舒服?”

寻手指上的凉意让甚尔舒服了一点,可寻身上飘来的独属于她的好闻气味,让他身上的热意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平时甚尔就很喜欢寻身上特有的气味。

带着草木的气息,有着阳光的味道,能让他心情缓和,能让他平静放松。

可此时此刻,这股幽香却像是最撩人的诱惑,让他呼吸都变得滚烫。

理智告诉他,造成这一切的绝对是刚才那包三无产品。

至于为什么作用对象会变成自己,而且向来对这种东西免疫的自己居然会中招,甚尔全都无法解释。

处在这种奇妙的虚弱状态,甚尔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经历。

一方面,甚尔觉得很新鲜,一方面,他也很想看看寻会怎么做。

调动身上仅剩的力气,甚尔拿起放在自己额上的手,放到脸侧蹭着,像是祈求主人抚摸的大狗狗,

“哪里都不舒服……”

寻僵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刚才好像是她是实验者吧?!为什么出状况的反倒是甚尔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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