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张良:王远,你这是在挑衅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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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的统一剥夺了他们贵族的身份,现在王远又剥夺了他们的骄傲!

“陛下!臣这就去逮捕儒家所有人!”

顿若请令,眼中闪过一丝森然。

既然陛下都已经这样说了,那么儒家的罪也就可以说是板钉钉了。

居然敢偷袭应龙铁骑?

毫无争议的造反叛国!

死罪!

“这倒是不用,不过是一把刀而已。”

“而且孔贤应该的确是真心臣服,只是他太过无能,无法掌控整个儒家才会出现这种问题。”

嬴政抬起手,按在城墙,笑容满脸。

“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大不了到时候,朕亲手给儒家这把刀好好清洗一下。”

话语说的无比轻松,但一直低着头的顿若,却是莫名感受到了一股子胆颤!

清洗?

恍惚间,他的眼前似乎出现无数血腥。

虽然嘴毫不在意,但顿若明白,这位千古一帝的确是愤怒了!

帝皇的愤怒,只能用鲜血来清晰!

“陛下,臣应该做什么?”

“很简单。”

“暂时先放松对咸阳城内搜捕,立刻派人回宫传令李斯,让黑水台和天机阁联手。”

“把情报力量扩散出去,去寻找两个人,他们一个叫做萧何,一个叫做韩信。”

“仔细调查一下,他们现在应该是胸中有才华,但却无处施展,应该很容易就找到。”

既然张良已经在咸阳城,那么剩下的那两个汉初三杰,就连带着一锅端了吧!

嬴政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要看看,这三个家伙到底有什么本事可以建立颠覆秦朝,建立汉朝!

是不是有着三头六臂!

语气平静,但眼中却是闪过一丝冰寒,继续补充。

“对了,你也不用跟着朕了,还有一件事情朕要你亲自去办。”

“遵命!”

顿若立刻颤抖低头答应,不过内心却不禁思考。

这所谓萧何和韩信,到底是谁?

必须要自己亲自去办的事情,又会是什么?

咸阳城,一处供给外来人住宿的客栈内、

已经乔庄打扮,做了少许易容的张良,正在待在一个房间内,看着面前满满的酒水,沉默不语。

而在他的身后,是一名恭敬的儒家死士,来自曾经的魏国,正在低声汇报着扶苏公子府的情况。

因为张良是儒家救出来的,所以那怕不愿意再牵扯,颜崆还是看在往昔的情分,派出不少儒家子弟。

当然,他们都是曾经六国的贵族,甚至当初都没有随孔贤入宫朝拜,对大秦抱有强烈的敌意。

与其说是被颜崆指派,不如说是他们主动想要跟随张良颠覆秦朝!

“这么说,王远知道消息之后,并没有告诉暴君,而是打算独自逃走?”

“是的!”

那位儒家弟子凝重点头,握紧双拳:

“我觉得这个杂碎应该是害怕了!”

“害怕?”

“哈哈哈!”

听到这个推测,张良忍不住发笑了。

“记住,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荒诞之言!”

“这个世界任何人都有可能会害怕,但唯独王远不会!”

“因为他心中到底想着什么,根本就没有人能够知晓。”

“嗯?”

儒家弟子皱眉,内心有些不忿,但却没有说出来。: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很简单,就是按照王远的意思来做就行了!”

张良站起,背对那名儒家弟子,眼中闪过了一丝不屑。

看向了扶苏公子府的方向,悠悠解释。

“没有告诉暴君,就代表着他愿意和我一见,像他这种不可能被我那种劣等的计谋所威胁!”

“之所以一心想要逃跑,仅仅代表着他虽然答应,但却不愿意主动前来,或者说是不愿意自己主动留下把柄,成为日后的祸患!”

“所以他的意思就是

让我们自己出动去绑架他,让他被动来和我们见面!”

“好一个王远,当真是滴水不漏!”

张良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本以为这一招兵行险棋,可以打乱他的一些行动!”

“没想到,他还是如此的沉着冷静,一瞬间就做出了最好的回应!”

“嘶!”

明白了前因后果,那位儒家弟子倒吸了一口凉气,寒毛倒竖!

“原来如此!”

“原来那个暴君走狗是这个意思!”

“太可怕了,难怪这个王远颠覆了我们六国如此多的谋划!”

“嗯!”

张良点头,面露狰狞!

“王远,你这是在挑衅我!”

同一刻,在屋顶处。

正在小心翼翼窃听的一名玄鸟卫,听到这里,脸色当即一变!

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后,闪身离去。

没多久,得知了消息的顿若就书写好了奏折,飞速归来。

“陛下,你果真料事如神,张良的位置我们立刻就确定了!”

没有犹豫,顿若立刻呈递奏折,同时口述情况。

“哈哈哈!”

“有理有据,无懈可击!”

然而听完情况后,大秦的祖龙却是忍不住发笑,合不拢嘴。

搞得面前的顿若尴尬不已。

明明这是一件大事,为何陛下要如此的开心?

“那个陛下,我们现在应该要怎么办?”

顿若眨了眨眼,小心翼翼询问:

“需要派人去保护王县令吗?”

虽然对陛下明明发现了张良,但却只监察不主动逮捕的命令感到疑惑。

但到了这个地步,那么于情于理,都应该派人保护王远。

“哪怕是要打配合,也应该提前通知王县令吧?”

顿若再度补充,闻言,嬴政忍笑摇头:

“不需要,那个阴阳人清楚要怎么去配合表演!”

顿若:“???”

“哎呦?”

傍晚,看着面前出现的黑衣人,正在躺平的王远很是不屑地撇了撇嘴。

“还是带了布?换了一种新的py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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