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摸不着头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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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些散修修为参差不齐,互相直接也基本都不认识。

若是让他们共同杀敌,难免会因为配合和信任问题,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焚天宗和血刀门的二百人修士军,气势汹汹,犹如一群铁血红狼,又似浴血战刀,就那么直刺入敌人的胸膛。

修士军的加入,让战局瞬间改变。

原本异常凶猛的铁门军队,在一众天罗修士的面前,与孩童无异。

焚天宗和血刀门的修士,也都是些杀伐果断之人,并不会因为那惨叫声而产生任何心慈手软。

左相的这一安排,无疑是漂亮。避免了妙法寺佛门的慈悲,也避免了天鹫宫女修的手软。

以两只铁血杀伐的队伍,刺入敌人的心脏。给铁门雷霆打击的同时,也为天罗军队注入了一股强心剂。

一时间,战场上烈火与刀芒纵横,到处都是血腥气息的弥漫。

而西境军的兵卒们,早被散修队伍一个个从战场之上拉了回来。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却看的人热血沸腾。

铁门帝国那边是万没想到,天罗帝国竟然先于自己让修士军出动。

按照他们固有的思维,天罗帝国总是那一帮和气的略有些怯懦的家伙。

虽然谁也不敢惹的太过火,但谁也想伸手动上一动。

而天罗那边,除了谴责之外,也少有真正意义上的行动。

这才养出了一帮虎视眈眈的家伙,即使是这才天罗帝国主动宣战。

铁门帝国那边,其实也没有太当回事。

与天罗西境军的试探性攻击,也只是派出了一批精锐部队,与天罗的兵卒们进行厮杀。

焚天宗和血刀门不愧为天罗帝国五大宗门之二,二百人的修士军,实力不容小觑,那铁血杀伐的气势份也着实是惊人。

不过小半个时辰,那场上数千人的铁门精锐,就已经被打散打残。

尸横遍野,哀嚎声不绝于耳。

而那两支修士军队伍,也有些杀红了眼。

那铁门帝国的兵卒们,让他们颇感意外。虽然能很明显的看得出他们在颤抖着,却仍然没有退缩,近乎自杀一般的不断冲上来。

不过他们只当是对方治军严苛,没有自家主帅的收兵号令,就没人敢退缩半步罢了。

站在城墙之上的八位将帅,望着眼前大战的军队,却是一个个都面露疑色。

这铁门帝国真的不怕消耗吗?而这些兵卒,也实在是死的毫无价值。

“左相,这铁门帝国在做什么?怎么还未派出修士军?”焚天宗的乔元脸上露出一抹疑惑。

刚开始他看着自家修士军的大显神威,还颇为自傲。

大家本来就是本着上阵杀敌之心来的,现在效果显著,并且己方几乎没有任何损伤。

这不能不让他们开心。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铁门帝国却迟迟未见任何其他行动。

似乎那被己方修士们犹如砍瓜切菜一般,灭杀的兵卒,和他们铁门军方并无关系一般。

就那么任由西境军,收割着他们精锐的生命。

“确实是不太正常了,以铁心那家伙的气量,绝不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经过多年的争斗,酒一壶对铁心那是了解到了骨子里。

他铁心是什么样的性格,酒一壶比谁都清楚。

别说是杀了他们这么多精锐了,就算只是杀上一两人,他也绝对是睚眦必报的。

一直未开口的夏雨柔,眉目皱紧,战场上的血腥气息传来,让她感觉颇为不舒服。

“这铁门帝国会不会是有别的谋划,这些兵卒的生命,他们好像并不是太过在乎。”

“管他什么铁心铁肺的,敢耍花招干就完了!”古一刀最烦这种猜测人心的事情,他对待敌人从来都是一刀劈下去。

任你再多的阴谋诡计,也在那一刀之下变得灰飞烟灭。

“一刀,他们修士军不比你们,修为上毕竟还是差着些意思。若是铁心那家伙使什么诡计,那些孩子们未必抵挡的住。”酒一壶就要冷静的的多,在一旁埋怨古一刀的鲁莽。

“行吧,行吧。”古一刀抬头看了一眼,想说什么,但还是忍住了。

不过那嘴里却嘀嘀咕咕的,脸上还颇为不满,“老酒也就是你,换别人这么和我说话,我早揍他了。”

这古一刀早些年前和酒一壶乃是一个村子走出去的,在外游历也没少受酒一壶的照顾。只是二人最后志向不同,所以拜在了不同门下。

所以对于酒一壶的话,他还是能听得进去的。

“老夫也觉得,这铁门帝国可能是要耍什么花样。”左相久经战场,对于这其中的弯弯绕比谁都清楚。

如今的状态似乎是西境军这边占着上方,可他心里却升起了强烈的不安。

“王猛!”左相低喝一声。

身后的王猛,抱拳向前一步。“末将在!”

过去的北大营主帅王猛,因为全军覆没的原因,已经不再执掌帅印。而是做起了这次西境征伐军的第一主将,专职辅佐左相。

“速去通知妙法寺和天鹫宫的修士军,随时准备加入战场。”左相安排起任务来,战场上瞬息万变,若不提前部署好,很难保证众人的安全。

而且他有强烈的预感,铁门帝国的反扑可能要来了。

“是!”王猛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城楼之上。

“玄墨,听从玄禅法师嘱托,你速去寿春镇。顺带再探一探苍梧修士军的消息。”

“那左相,贫僧就先去了。”说完玄墨也朝后退着,飞身赶往寿春镇。

安排完二人,左相背着手,继续观看着战局。

其他人也不言不语,站在一旁,心中盘算着。若是出现什么异状,自己该不该出手。

在战场属于铁门帝国的一边,一个大家并未留意到的角落里。

一排披头散发,身着破烂衣袍的家伙,手持一人多高的奇怪手杖。

口中念念有词,正跳着奇怪的舞蹈。

一团团阴冷的气息,随着他们手杖的挥动,开始在战场之上飘荡起来,逐渐汇聚向那角落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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