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2章 紫瞳的能力(1 / 1)
这要从,杨达可可乃尔城,被吞噬事件说起:
那次,杨达可可乃尔城,被吞噬后。魔法众议院8位议长(魔法世界8大魔法家族的代表)秘密召见三位许久不问世事的顶级大魔法师,雪逸尘、姬涯子和冰子波。
众人分析这次杨达可可乃尔城的消失,与之前拉姆城被屠,有关联,但没有找到确凿证据。魔法众议院潜伏在各大黑暗魔师法行会中的人,收集到一些蛛丝马迹,让魔法众议院有了一些怀疑对象,但因为信息量太少,魔法众议院也没有办法锁定犯罪嫌疑人。姬涯子心中怀疑,是不是曾经被自己封印的那只巨型章鱼逃出来了。因为在已知的高阶魔兽中,只有那只巨型章鱼具备吞噬一座城池的能力。
这些怀疑。姬涯子并没有说出来,他不会让其他人知道自己的封印能力,更不会让人知道自己紫瞳的能力。数千年以前,姬涯子封印那只章鱼,并没有被任何人知道。魔法世界的历史书籍中,也没有记载。
姬涯子决定,跑一趟去查探一下,那只章鱼究竟有没有破除封印术跑掉。事实证明,吞食杨达可可乃尔城的,就是破除了封印术的巨型章鱼魔兽。
姬涯子便开始追捕章鱼魔兽,而章鱼魔兽当然要逃跑。前段时间,姬涯子得到消息情报,那只吞食杨达可可乃尔城的巨型章鱼魔兽,已经逃到这一带的野生魔兽区域。所以,姬涯子才出现在这里。
姬涯子的魔力等级远超叶墨兰,对紫瞳能力的理解和运用也远在叶墨兰之上。受姬涯子紫瞳能力的影响,此时,众多灵宠,全部乖乖的,一脸和气的看着姬涯子。
叶墨兰暗自庆幸,好在这姬涯子不是敌人,否者的货,自己肯定死翘翘了。
叶墨兰这渣渣小魔法师,大着胆子行走江湖,依仗的就是自己拥有一群灵宠好朋友,保护自己的安全。遇到紫瞳能力强大者出现,所有灵宠全部失去战斗意识,叶墨兰只能傻眼。
加上,叶墨兰布的术阵对人家姬涯子也无效,人家轻而易举就走进来了。只剩下,拼拳头的份,谁相信叶墨兰用拳头能打赢这位大魔法师姬涯子。所以说,还好不是敌人。
叶墨兰冷静后,客客气气的把慕朗夜的姬校长,请进院内。请这位姬校长坐下歇息,喝上一杯牛奶咖啡。此时,不用叶墨兰吩咐(当然,就算她吩咐了,也未见的有用),灵宠们热情的盛上几盘茶点,灵宠们先天无法抗拒紫瞳的亲和引力。
姬涯子一直观察叶墨兰,心中猜疑,也许这个女子也是与淋淋(冰淇淋)一样,是她(姬水瑶)某一世留下的实-体-分-身?
姬涯子恨自己不是本尊,就算修炼得再厉害,也无法识别她的本尊。而且,自己已经不愿意被自己的本尊吸纳,所以躲开自己本尊存在的地方,躲得越远越好。躲开安全距离,便不会被本尊吸纳,自是可以继续逍遥于世。
姬涯子如今的愿望是到冰淇淋为妻,只恨冰淇淋的爹冰子波,无论如何也不同意。
姬涯子淡笑:“谢谢你们的款待!只是,这里是十分凶险的野生魔兽区,你们怎会在此居住?”
叶墨兰说:“我来魔兽区锻炼自己的魔力值!”
姬糯糯同时说:“我家小墨兰与她老公赌气,离家出走!”
叶墨兰一脸黑线!尴尬得想挖个地洞埋了自己。姬糯糯,你有没有搞错,人家跟咱们不熟,这种事怎能告诉陌生人。
姬涯子皱眉:“以你们的实力,继续留在此地,会十分危险!”
叶墨兰得瑟道:“我觉得这儿还不错呀!而且我已经在这一片方圆百里之内,占山为王啦!这儿已经是属于我的地盘啦!”
姬涯子汗颜!心道,叶墨兰小孩,你还能不能脸皮更厚些?这方圆百里之内,比你厉害的魔兽多得是,你这就叫做占山为王了?天啊!这孩子也太天真无邪了吧,她以为29级的魔法师很厉害。就算她拥有紫瞳的能力,凭她29级的魔力值,也只能控制住等级在29级魔力值之下的魔兽而已。
姬涯子沉稳的语气:“别任性!你们必须立刻离开这凶险的野生魔兽区,你想锻炼魔力值,我给你安排个地方,你拿着我给你的门帖,便能进去!哪儿才是适合30级左右的魔法师锻炼的私家魔兽区。”
叶墨兰噘嘴道:“我才不去那种私家魔兽区玩,每天砍几只梅花鹿,魔力值何年何月才能提升上去。我听慕羽墨说,他1级魔力值时,就到野生魔兽区历练啦!再怎么说,我还29级了呢?”
姬涯子汗颜!一头黑线,自然是听说过慕羽墨那个怪胎。
姬涯子说:“慕羽墨是个怪胎,全世界都只有他这一只怪胎!你怎么不跟好的学,跟一只怪胎学什么样。话说,你是怎么认识慕羽墨的,那个人常年混在野生魔兽区,没几个人认识他。”
叶墨兰老实回答:“慕羽墨是夜熙的舅舅,夜熙是我在魔法学校的同学,所以我见过慕羽墨。”
姬涯子凝眉:“夜熙?夜墨军的独子。”
叶墨兰点头笑道:“嗯!夜墨军是我就读的魔法学校的校长,一个非常和蔼的人!”
姬涯子满额头黑线:“夜墨军和蔼?”心想,天啊!叶墨兰这孩子,简直太天真了吧,难怪她与慕朗夜是母子!不对,哪儿有问题?慕朗夜,慕羽墨,怎么都姓慕?记得慕朗夜的家长-资料填写的母亲是叶墨兰,父亲是夜陈辰。那么为什么慕朗夜不姓夜?但这种事,姬涯子实在不好问出口。
叶墨兰笑道:“嗯!当然!我听朗夜说,姬校长也是和蔼的校长!”
其实,慕朗夜进入魔涯魔法学院就读后,姬涯子经常给慕朗夜开小灶,单独教慕朗夜一些特殊的魔法,莫名的喜欢慕朗夜,但一向严厉,一点也不和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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