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一七 舞弊端倪(2 / 2)
“韩兄,你的心思真是细腻呀。”黄云飞赞赏道。
“不过季宗平身上掉下来的册子是什么,为什么看过他的人都看向苏大哥,苏大哥,你要警惕呀。”韩芷薇扯开了话题。
李君威道:“我去打听打听,你们在这里等着。”
李君威着急忙慌的走了,苏日安起身,也要出门,黄云飞问:“苏兄,你去哪里?”
“韩兄心思细腻,他应该知道。”苏日安笑了笑,说道。
韩芷薇道:“方才苏兄阻拦孙博文,伤了他的皮肉,怕是要去赔不是吧。”
苏日安已经离去,黄云飞却说:“依我看,季宗平多半是孙博文杀的,韩兄你看到没,这个家伙明明知道会破坏现场,执意要靠前,似乎有什么图谋。”
过了一会,苏日安与李君威都是脸色阴郁的回来,苏日安是被孙博文夹枪带棒的讽刺一番回来的,而李君威则带来一个坏消息,原来季宗平身上掉落的那个册子上写的是苏日安那篇《季姬击鸡记》的文章,还有季宗平这几日破解的一些记录,而治安局中已经把苏日安列为怀疑对象之一。
而苏日安听了这事则淡然的很,大有一副由他去的样子。
然而,季宗平死亡的涟漪还未平复,第二天一早,又出事了,苏日安等从房间出来听到楼上喊叫和敲门声不断,向楼上下来的人打听才知道,是一向准时的孙博文没有出来,黄云飞和李君威都觉得肯定是孙博文昨天拒绝了苏日安的伤药,脸上的伤口发炎了,没脸出来,幸灾乐祸的要走的时候,就听到咣当一声踹门,继而一阵大叫和哭喊。
“死人了,死人了..........。”
几个人冲上去一看,孙博文房间门口一片狼藉,人人躲闪,再进房门就是一股血腥气,看到孙博文死在了帷幔之后的浴桶之中,脸上被刀划拉了十几道伤口,死状凄惨的很。
因为季宗平案一直在国宾馆的刘云威第一时间赶到,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这死状是没法用自杀搪塞了,谁会在自己脸上划十几道啊。想通了的刘云威立刻要求封锁国宾馆,却比赶来的常青制止了。
“刘长官,开考在即,你怎么能控制学子不让出去,误了御试大考,你担当的起吗?”
刘云威道:“常大人,昨日季宗平的事了出了,我让人把控四周,清理闲杂人等,除了原本住在这里的人和国宾馆的招待杂役,无一人出入,肯定是这里某个人杀的,不控制他们,万一跑了怎么办?”
常青一时有些犹豫,李君威:“愣着干什么,这是你们能决定的吗,还不请示太子、副相他们!”
“对对对,距离考试还有半个时辰,快去,快去。”刘云威马不停蹄的去了。
常青对众人说道:“那诸位学子先回房间去,本官安排人先把早餐送去,你们准备考试就是。”
很快,命令传来,考试继续,但所有考生以座位号为基础,五人一组,同出同入,在考试结束后,立刻返回国宾馆,不得再外出,配合调查。
在一干学子考试的时候,李君华几个聚在了考场的会客室内,裴元器率先说道:“初步调查结果出来了,季宗平是被人勒死之后吊在了国宾花园的树林里,第一现场暂时未知,而孙博文则是在昨晚子时之后被杀,勘验现场得出的结论,凶手是躲在孙博文房间,趁其洗澡时动手,先扭脱臼下巴,继而导致孙博文下巴脱臼,然后用刀在脸上弄出伤口,最后拧断了脖子,凶手似乎与他仇恨很深,但又好像在逼供,杀人后从窗户用绳索下楼离开。”
“有没有直接的证据说明是苏日安干的?”李君华直接问道,季宗平身上有破解苏日安文章的册子,且他与苏日安有过冲突,孙博文更不用多提,而且苏日安房间就在孙博文正下。
裴元器看了李君威一眼,说:“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但一切都指向苏日安。”
会客室一时安静下来,李君威发现都在看他,于是笑了:“怎么了,看我干什么,难道我得像个傻瓜一样,说不是苏大哥干的,才不让你们惊讶吗?”
“呵呵,老三,不能排除苏日安的可能,你暂时不要与他走太近了。”李君华说道。
李君威摇头:“肯定不是他做的,苏日安有功夫,而且心思细腻,昨天我们讨论过季宗平死亡的案子,以苏日安的头脑和谨慎,他才不会留下这么多痕迹。虽然昨晚我没能住在国宾馆,无法为他提供证明,但凶手不是他,我是相信的。”
李君华道:“我只是说有这个可能罢了。”
裴元器道:“治安厅和安全局都没有头绪,但有人认为是某位学子干的,孙博文和季宗平都是热门,有资格竞逐状元的,这二人死了,黄云飞和苏日安就是最大的两个热门。”
“应该不是,最大可能还是与科场舞弊有关,试题一换就出了两次人命案子,这肯定不是巧合,也许是我们换题加假消息的计划成功了,导致了内讧。”一直没说完的林君弘道。
李君华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如果是这样的话,季宗平和孙博文都是购买试题答案的考生,可凭借这二人的声望学识,就算不买,脱颖而出,应该也不算问题吧。”
“也许是为了状元之位,毕竟只有作弊,才可以稳获状元。”裴元器大胆猜测,继而又说:“我有一点不明白,假设真的是舞弊案主使在杀人,孙博文在看到季宗平死后应该害怕担心才是,但他死前一如往常。”
林君弘道:“只能说明一点,那位主使与舞弊学子之间是单线联系,学子之间相互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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