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四章 天帝入道当为主,一念虚实源妙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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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上苍上的生灵,好大的胆子,忘却了当初大祭的痛吗,也敢在此时出手阻拦!”

一声沉闷的吼声传来,主祭之地内那个枯骨生物怒了,谁在挑衅?敢毁他手骨,这是在羞辱他吗?!

沉睡多年,守在主祭之地,看护这道门户,近乎超越了无上领域,今天他被自己阵营的生灵唤醒,结果居然被人轻蔑的碾压?冒犯背后主祭者的威严,这如何能忍得!

轰隆隆!

他的另一只大手探出,并且还有腐烂的羽翼,以及一颗狰狞的头颅,裹挟大片的骨刺,从那虚无中浮现,他要从通道中跨出来。

倒要看看,主祭者在他身后撑腰,那苟延残喘的上苍,还有谁敢出手干涉!

咔擦!咔擦!

显然,枯骨生物强到不可想象,它的气息出世后,有的大界受到冲击,要毁灭了,诸天之外的各大世界在瓦解。

深渊宇宙在龟裂,连规则都在被磨灭!

这种景象太恐怖了,枯骨生物的战力等阶让人惊悚,实在强大的离谱,根本无法揣度。

它的真身要是出来,在世间走上一遭,诸天多半都要大损,万物都要被磨灭大半,所有生灵可能都会经历一场生死大劫。

然而,一息间犹如万兆神雷轰鸣,一言压盖了所有

“聒噪。”

平淡的话语,自岁月中回响,自虚实中显照,竟是以大道为基,化出了一道法旨,凝练了虚空,让天地稳固了,所有世界都不在颤栗,都安静下去。

同时,时光长河倒流,向前逼去,有六条璀璨虹光自法旨中腾出,每一条都是一种大道链,超越诸天各界间的极限能量。

嗡~隆隆隆!

顷刻间什么都看不到了,一片虚无,一片朦胧与模糊,这伟力超脱诸天之外,无法触及,无法揣度。

天地倾覆,时间长河浮现,它在无声无息地倒流,世间一切都仿佛因此而发生改变。

那种景象让无上生灵都胆寒,瑟瑟发抖。

“那个人,他真的突破了?!”

“这样的力量太过可怕,绝对是那一领域的存在,可怎么会···怎么会悄无声息的踏入呢?”

“不好,快收束念头!若是那人真的功成,仅仅是念头触及都··!”

诸无上惊恐不已,感受到了生命本质的差距,他们如同蝼蚁般仰望苍天,所见不过一角,甚至辨不清过去与未来,遑论去揣测那位天帝如今的境界

轰隆隆!!!

一瞬间,他们想起了不可跨越的界限,区区无上,怎敢以念头触及,揣度一位至高?这是何等的勇气?

登时,在动念的诸无上天灵上方,一层至高的大道涟漪突然绽放,化作混沌诸天浩瀚的一角,还不曾真的显化呢!连诸天都无法承受其重,连古史都难承其威

仅仅是一角之地的显照便逆塑时光,打穿岁月,贯通了所有,颠覆轮回,冲击而下,让这几位无上生灵无声无息的碎灭

“该死啊!太超乎想象了!怎会如此之快,他究竟是什么来头,难道是上苍昔日战死的至高归来不成!”

“收束念头,斩去记忆,不要触及,快!”

残存的无上生灵们如坠冰窖,那里还有刚出现时意气风发的模样,一个个慌乱如鼠,颤栗着,直觉今日真的要遭劫了,恐怕连轮回往生之路都无法走了

他们急忙斩去心中有关那位天帝的念头,悉数放逐,不敢有丝毫的牵扯

何谓至高?不可念,不可触及,不可思,不可揣度,不可坠,不可敌!

那样的境界,比天意更高,是超然的存在,尽显浩瀚威能,是这大千寰宇中真正的主宰者

而今他们如今残存的一线希望,唯有主祭者!

嘭!喀拉!

然而此际,那片模糊的祭地被斑驳的大道轨迹充斥,一时难以看个究竟,有混沌气汹涌,淹没门户,冲击向内里。

隐约间传来枯骨生物虚弱、绝望的怒吼,然后有骨头化成尘埃,在那片地带飘洒,这让无上生物惊惧,强烈的不安。

“这……”

“超脱了无上领域的守门人也···?”

“这诸天万界,又要诞生一尊至高生灵了吗!”

他们惊悚了!

几位无上生物的脸色都变了,预感到今天要出大事!

主祭者还未出现呢,还没有来,而那片地带没有人主持,只靠一个枯骨生物根本挡不住那踏入了至高领域的天帝。

毫无疑问的,枯骨生物会被抹杀!甚至连过去,当世,未来的痕迹都会被抹去,永恒的消弭!

这该怎么办?

主祭之地要失陷?当想到这个问题时,他们头皮发麻,简直不敢想象那种可怕的后果。

主祭者一旦知道,必然会发怒,天知道会有何等的恐怖的灾难降临,诸天都承受不住那位的怒火。

古往今来,还没有主祭者在大祭结束后,开启新纪元前,便失去祭地的事情发生呢!

若是失了祭地,会闹出笑话,恐怕就连那背后亘古长青的族群内都会有声音传出!

黑色纪元之末,新的纪元即将来临,那位黑色主祭者怎么可能会容忍这种耻辱?

但是,现在什么都晚了,几位无上生物根本阻止不了,同伴死了又死,结果连正主的面都还不曾见上,简直比当初魂河一战还要绝望

仿若又回到了弱小的岁月中,被强者支配,主宰生死

此刻,他们恨不得时间河流逆转,将这一切都回到原点,闭门不出,来什么诸天?抢什么罐子?迎接什么新纪元?

我们不知道,不清楚,不参与,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们真的承受不起那种可怖的后果。

“这···不是今日小祭诸天,焕发一次生机吗,为何,为何变成了这般模样,难不成祭的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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