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9:银河公司(1 / 1)
无论在哪里,都绝对没纯民大企业,特别在西方,所有大企业,大财团,都是有人为他们站台的,他们赚到的每一分钱,首先给权力者供养后才是自己的。像银河这样的企业,不仅大,而且还是回收行业,后面如果没人站台,那是绝对玩不下去的。
所以,范思成说出银河公司的时候,傅友安就头痛了。他是端城人,当然知道银河公司的底子。这个公司能做到这么大,不仅有人站台,老板本身就是政协副主|席。
不要少看政协副主|席这个职务,也许,平时看不到这个职务有什么作用好处,但是认真起来的时候,这顶帽子可不简单的。
政协可是四套班子之一,所谓的四套班子就是党委、人大、政府和政协。党委负责党务,研究决策,制定方针;政府负责行政事务,具体执行党委的决定;人大是讨论"重大"决议,选举政府主要领导人,质询政府决议;政协是负责对人大查漏补缺。
将我国体制用四套班子称呼之,并不是那么准确,但是这也充份体现政协的重要性。
所以,许大嘴也算是半个官口的人了,而且,在某一些地方,政协的人比其它班子的人牛,因为政协不一定是执政党人,他它许是其它党派的领导,或者是无党派人士。因为不是执政党人,执政党人的很多规章制度,纪律法规就管不到他们了。
傅友安虽然不敢相信许敬堂会干出非法禁锢,并将人与狗关在一起这种丧心病狂的事。但是这是范思成说的,他又不得不信。
他很是为难,也很担心,范思成这小子的性格他太清楚了,他绝对不会容忍干出这种事的人逍遥,他才不会管对方是什么身份,有伞遮住,他会把伞捅开,有天遮住,他会把天捅破。
“范思成,你能不能冷静一点?冲动是魔鬼,冲动很容易坏事的懂吗?”傅友安说。
“我不懂,我现在只知道,如果我不把这王八蛋弄进去,如果我不让这王八蛋受到应得的惩罚,我一辈子都会不安。无论我是一个干部,还是一个普通党员,或者是一个普能百姓,我都不会让这杂碎继续逍遥。”范思成掷地有声的道。
“但也得有方法是不是?不能随便乱来是不是?许敬堂不简单懂吗?你要是没有铁证,能将他怎样?就凭你解救的一个被关在狗笼里的女人?他随便一句话就可以开脱了,他需要人顶替的时候,口袋要开声就有一大堆人给他顶包,懂吗?”
“哼,说到底老傅的还是有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的思想,担心得罪人,担心被人报复,担心帽子不稳。行,你当没接到过我这个电话。”范思成今晚真的非常生气,非常愤怒,社会上很多这样哪样的不堪他都见过,或者听过,但是,叶秀媚和狗关在一个笼子里的场景,给他的冲击实在太大了,他现在没发疯打人已非常控制了。
“啊,混蛋,竟然挂我电话,永远都是那么冲动,都在体制混了那么多年了,还不懂得圆滑,不懂得低调,不懂得用计,脑瓜子长那么大是干什么用的啊。”傅友发也怒了,对着空气大骂。
他真的不是范思成说的那种人,他也是一个正直正义的人。只是,他不会像范思成那样冲动,这个社会由很多圈子组成的,圈子之间独立却又相互排斥和支持,总之,当一个人位置到了某一个高度,想要扳倒,就不是那么容易的。这并不是不平等,也不是刑不上大夫,而是,人的位置越高,牵扯的人就越多,要拿到确凿的证据就越难,就算有了证据,要执行起来也很难,因为会有这样那样的人出来设置这样那样的彰碍。
所以,要打倒像许敬堂这样的高智商高层级的人,必须要有耐心和相当的谋略。
他想了好一会儿,才拿起手机打电话,电话说了很多,不过,谁都不知道他打给谁,说了些什么话,不过,打完电话后,他的神色好得多了。
范思成对这种事这种人,是零容忍的,所以,他的方法直接得多。
“起来,跟我们走。”范思成踢了一脚蹲在地上那个养狗的保安说。
“去…去哪里…大…大哥,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两保安脑子真的不知道想什么的,他们到现在为止,都还认为范思成他们是老板的对头呢。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知道些什么,如果你忘记了,我也有的是办法让你们想起来什么。”范思成恨恨的说道。
“老板,不看看这个仓库里有没有我们要找的东西吗?这个仓库建的那么怪,我总觉得这里面有我们想找的东西。”陈力说。
“离开再说吧,有没有我们要找的东西,审审他们就知道了。”张华明半范思成扯到旁边说,“领导,快点离开这里,很显然,这个公司没那么简单,万一闹起来,我们被堵在这里的话,那就被动了,如果我猜错,这个老板干的都是‘大买卖’,肯一养有不少厉害的内保,这些王八蛋只认钱,他们什么都不怕,如果被堵住了,我们三个带着一个女人很难冲得出去。”
“他们敢怎样?难不成还敢将一个公安局长一个县长给杀了?”范思成瞪眼说。
“范县长,这世上很多事都是在以为不会以为不敢……之外发生的,先将人带出去想办法,是最好的。”张华明说。
“可是,已让那混蛋打电话了。”
“你认为他能知道老板的电话?他肯定打的是他们队长的电话。而且,不是没人接听么?走吧,出去再想办法。”
“好吧,出去了再说。”
本国控枪控得很严也还算成功,所以国人都很怕枪,也许这两个保安的级别太低吧,他们看见张华明竟然有枪,便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跟他们离开了银河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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