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4:李贵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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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才是你该有的态度,很好。先告诉我,那名孕妇是不是协助离开医院的?”范思成谈谈的说道。

“如…如果我合作,你可不可以不…不查我……。”李贵德说。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如果你不答应我,我一个字都不会说,横竖是死,我干嘛要配合你?”

啧,这个李贵德还真的牛逼啊,竟然敢跟范思成叫价。

李贵德其产心里也是很怕的,怕得要命。但是,他绝对不甘心就这样失去自由的,其他事都没所谓,自由他是不愿意失去的。

“你干过什么事自己知道,你觉得还有可能让继续呆在医院里?你真的想得很美好啊。”“我辞职,我离开龙南,走得远远的,发誓不再踏入龙南半步。”

李贵德还真是人精,听范思成这么一说,他马上就给范思成找台阶。

李贵德犯什么大罪肯定没有的,但是贪污受贿的事肯定没少干。不过,干了这么久都没暴露,证明他不仅小心,应该贪的数目并不大,否则,他就是手法再好,也应该有人发现了。这样的人,放不放过他呢?如果这混蛋咬实牙关不松口,还真拿他没办法,总不能揍他吧。

算了,放他一马吧。破案线索要仅,先答应他好了。

“你说吧。”

“其实我并没有协助他们,他们只让我找地方藏那女人一晚上,然后第二天他们用宾仪馆的车接走的。”

“啊…殡仪馆的车?”

这话还真的把范思成张华明他们惊呆了,狗日的,果然奇思妙想啊,竟然用殡仪馆的车将人接走,谁会关注那车啊。

国人对死,是有很禁忌和畏惧的,所以,大凡和死人有关的东西和人,一般人都不喜欢接触不喜欢关注的,无论是装死的灵车还是那车和死人有关的工作人员,比如殡仪馆工作的人,人们都认为这些人和物件都是污秽的,接触会带来霉运。甚至,有些地方风俗,在路上去到抬棺运棺的人和车,都“视而不见”装没看到,免得粘上霉运。

没人关注的车,出入又不走正门,可以说是根本不会有人留意,而且还是第二天才离开医院。啧,不得不说,这计策堪称完美,办这件事的人脑子厉害啊。

呼……。

范思成呼了一口气,继续问李贵德:“你把孕妇藏哪儿了。”

“高级病房。”

咝,真是神人啊。

这一点,范思成他们后来也想到了,曾以为人还藏在医院里,却没想到,人确实是藏医院无,不过,人家第二天就转移了。

其实李贵德也不是什么神人,他只是利用了人的惯性思维,孕妇突然不见了,大家第一个反应肯定是她走了,或者是被人接走了绑走了,所以,做出的所有反应都是针对人已离开医院的行动。这种情况下,根本没人会想到,人还在医院,那些无主意的在医院查找,也只是找洗手间呀,普通病房呀等等地方,断不会有人想到,人藏在高级病房里。

惯性思维给常都会害死人的,范思成闻言后就用力的打了两拳自己的脑壳。

“他们是什么人,特征,曾跟你联系的手机号……。”

“特征我可以说,但是我真没他们的手机号,是他们来医院找到我的,根本就没用电话联系过,哪来他们的电话号码?”

“说说,他们是什么样子的。”

“跟我联系那个人个子不高,大概一米六五到六八左右吧,以我的目测,他不会超过一米七,最大的特点就是瘦,竹竿似的,他的前额很宽……。”

范思成早就准备,李贵德一边说,旁边一个警察就用铅笔非快的画像。

等李贵德把和来人接触并谈完条件的过程描述完,那画画的警察将一幅素描递给李贵德。

“天…天啊,太…太厉害了,你是不是见守他啊,怎么画得那么像,简直太像了,太传神了,看看,他这一双躲躲闪闪,但却又装出什么都不怕的样子,啧,简直比真的还要真,他当时就这样神情。”

“确定吗?仔细看。”范思成喝道。

“嗯,头发还要长一点,对,那家伙肯定是带了假发的,对,就是假发,那头发一点光泽都没,而且,左耳,对左耳是缺的,该死,我怎么想不起这个特点。因为他的头长又散,开始的时候,我没留意他的左耳,竟然有一个缺口,嗯,这个地,耳珠上去点…对对……。”

画画的警察听他一边说一边修改素描,改好之后,李贵德非常认真的观看了一分钟,然后递给范思成。

“我对天发誓,来找我帮忙的就是这个人,这画画的很大害。嗯,还有一个特点,他说话的口音有点怪…不是本地人,我想想那是哪里的口暗,我反正听过那种口,是哪里呢,该死怎么想不起来了……。”

“嗯,他的口音你可以慢慢想,现在继续,他们是几点来将人接走的?来了多少人?还有,那孕妇其实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你难道没发现那孕妇有什么奇怪吗?她为什么听你摆布?”

“他们只来了两人啊,殡仪馆的车一向都是两人呀。”李贵德想了一下又说,“至于说那孕妇,不是诊断了是精神有问题么?傻傻痴痴的样人,能会发生什么呢?多漂亮的一个女人,竟然是傻的,要是不傻…啧,下手的家伙也够缺德,人家都傻了,竟然还要把人家的肚子搞大。”

“你叨叨啥呢?我问你有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事。”

“特别的事?嗯,还真有,那个瘦得皮包骨一样的家伙来找我的时候,曾到病房跟那大肚婆说过两句话,很奇怪的话,他说的太快,我记不起来了。”

“很奇怪的话?记不起来了?”

“对,他说的太快了,啊…他像在念咒,有点儿像农村办丧事那些道士念咒一样,像说话又像唱歌。”

“好吧。突然有这么一个人来找你帮忙,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他那样的要求,难道你就没问他是谁?你是副院长啊,有人要拐走你医院的病人问都没问?你的长的到底是什么心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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