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8:其实就是失败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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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跳得最高?当然是几个香江记者和所谓的外国媒体记者了。如果不是突然获得牛叔这支力量的支持,范思成应对这几个家伙还真的很费力气,毕竟大喇叭在人家手里,而且是站在国境线外或香江的土地上,不好搞啊,国外的且不说了,就是香江的都不好搞,那些“有心人”的大嘴巴哔哔的吹着资本主义的自由论,可以把人都吹的晕头转向。

但是,有了牛叔的支持,范思成的底气就足了,都别废话啊,听事主的说话吧。什么?又想抹黑说事主被抹黑了?狗嘴吐不出象牙满嘴喷粪的王八蛋,老子不惯着你先把你揍的满地找牙,然后将和牛叔在小食堂的谈话视频给你看。

如果谁敢指鹿为马,黑白乱指,范思成的性格,绝对敢打到他满地找牙。什么?大局观?狗屁,任由他们乱吠就是有大局观?哼,我才不跟他们废话浪费口水用嘴巴抗议,老子给他的抗议就是拳头。想搞谎言说了一千次就是真的?想想就好了。

范思成这样的性子绝对是干了不外交的活的,外交的活的,他这种性格只能当开荒牛,所以从回龙真开始,他的工作都是开拓性质的。

回龙镇没有任何非政府的投资时,他干了招商办主任,龙乡市没有大型投资时,他干了招商局长。傅友安来到石城半年多时间都无法打开局面,他干了市委办副主任,组了一个啥小组,帮傅友安破冰去了。来龙南扶贫,更是在一穷二白上打拼。

他也并不是没有政治远见,他只是性子如此。

现在他不需要用拳头,事主牛叔已和他站在一起,他可以用力的狠狠的将这些流氓记者捏死,将这些别有用心的记者捏死。

“你叫了什么记者,他们什么时候到?”范思成问旁边的杨青虹。

“应该快了吧,你的美女律师都还没到,他们哪有那么快啊,不都是从省城来嘛。”杨青虹说。

“听着怎么你好像有点不欢迎美女律师呢?她可不是我的,是我们的。”

“拉倒吧……。”

说话间,大门外来两辆车子,范思成视力好,远远看去就发现前面一辆是蔡晴,而后面一辆…车上下来一个时尚而漂亮的女人,她…她是谁啊,怎么那么眼熟呢?啧,好巨的胸好细的腰……。

范思成有点变猪哥了,实在养眼啊,谁呢…啊…怎么会是她…她怎么来这里了?

“看看,眼珠子都要掉了,哼,一副二师兄的样子,哪像一县之长啊。”杨青虹暗暗跺脚。

“杨…青虹…你去帮我接待一下后面那车子的那女孩,把她带到办公室交给小赖吧,哦…她叫江美凤。”

“哼,又是一个小情人啊,难怪别人盯上你,这叫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别乱说话,她是我一老级,回龙镇的。”

“哦,原来是青梅竹马的老情人。”

“你…什么跟什么嘛。”

没错,跟在蔡晴车后面的那辆宝孖轿跑下来跟门卫咨询登记的就是龙尾村的江美凤,曾经的街上小飞女,现在已出落成一个骄傲的都市丽人了,在她的身上已找不到任何乡村的味道,也找不到一丝女混混的影子。现在的她,美丽,成熟,迷人,身上充满了都市美女的韵味。

她为什么会来这里?她是追寻范思成的脚步来的。当然,她这次来,不是跟以前一样向范哥表白的,更不是想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范思成,也不是想当他永远的地下情人,她这次来,是以投资者的身份来的。

江美凤喜欢范思成,喜欢不成,又想用身子报答范哥,但是范哥不愿意,她只好用另外的办法了。

当年的小飞女,现在已是鹏城一家房地产公司的副总经理。

杨青虹虽然嘴上乱说,但人已漫腿向大门口走去。无名干醋喝两口得了,她清楚自己没资格真的吃醋。

“hi,美女律师,你今天动作好慢啊。”范思成迎向刚下车的蔡晴。

“哎哟,你有没有良心啊,我接到你电话就从省城飞车过来了,两人换着开都开到腰酸背痛,换来的就是你的埋怨啊,过来,帮我捏捏肩捶捶腿。”蔡晴甩着她的大长腿说。

范思成特别喜欢工装女,大长腿虽然包在长裤里面,但是他还是咕咚的咽了一口口水。蔡晴的身材肯定是好的,最重要的是,这套职业装穿在她身上,对范思成是一种诱惑。

“行行,回头我帮你捏,帮你捶。”范思成笑说。

“真的?你不会是想揩油吧。”蔡晴眯着眼说,似笑非笑的表情,任何人都看得出来,那是一种暧昧…诱惑…暗示……。

“先到县委这边坐一下吧,那些无冕之王吵翻天了,这次可不仅是本省的记者哦,有香江的,还有国外媒体的,对方是最后一击垂死挣扎了。”

“啊,玩得那么大?他们已知道我们知道谁是黑手了?抓还到人了没啊?不用说,肯定还没,否则,你不会站在院子里等我了,早把他们干翻了。”

“没那么容易抓,首先,两个家伙都是曾是体制内的人,他们熟悉各部门混作的流程,很容易避开。其次,他们既然干这样的事,大概早就找好了退路,说不准,你告诉我消息的时候,他们就已跑路了。现在的这一切,只是他们不甘心失败做出的最后挣扎。”

“嗯,有道理,即使他们没跑,也不可能马上就找到他们在哪里,那么大的地方,那么多人,他们随便躲一个地方就有我们好找的。不过,暂时没抓到也不是那么重要,早晚会抓到他们,他们曾是体制内的人,他熟悉流程有利于他们躲避,同样,因为他们曾是体制内的人,所有的身份信息都是最详尽的,包括他们的指纹dna等,他们永远也跑不掉躲不了。”

“嗯,是的。”范思成顿了一下又说,“告诉你吧,他们的最后一击还没开始其实就是失败的。他们以为已把死者的家人控制了,洗脑了,但没想到,死者的父亲曾是一个江湖人,大叔的脑子清楚着呢,知道这只是一个局,于是假装听从他们的,目的只是来见我……。”

“真的啊?哈哈…范哥,你的运气好到无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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