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所有相遇都是久别重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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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高的心猛地收紧,回想起两人打打闹闹的相伴时光,心紧绷出阵阵绞痛,令她眼睛跟着发酸。

给桃木剑踢远,涩声道:“鬼娃娃,这个冷笑话不好笑也不冷,你快点过来!”

“不了,其实三十晚上到约定时间,我多争取了三天。你老说这好那好,我也想玩玩,否则岂非白出来一趟,还想最后看你拿到桃木剑。现在你拿到了,银哥哥在等我,我不能再拖时间了。再见黑心女人,破口我帮你合上了,希望我们还有机会再见。”

强忍哭音旳告别将吕安如心里酸楚彻底搅开,她无法呆在原地等待,大步朝声音源头跑去,边跑边喊:“你留下,我每天带你感受好玩的事情!”

可惜,无论她提出什么吸引人的点,全无回应。

赶到寒气最重的地方,高声呼唤鬼娃娃,以往她对恶灵制造的阴冷避之不及,此刻她多渴望身边的某处突然降温。

但,事难从人愿。

慢慢的,至寒之地温度恢复正常。

吕安如站在原地,良久良久才选择相信,鬼娃娃离开了。

心思混乱地走向崔家院子,站在崔家门前,她抬起手贴到紧闭的大门上。记忆闪回有桃树精、小女鬼在院子,彼此互相嫌弃,把对方当成最大的麻烦。

然而,在不知不觉之间,她习惯了每天夜里有小女鬼在。白天无法与人商量的话,能无所顾忌的告诉它。

它说着好烦,又一句不落的听完。

手无力地垂下,人蹲在熟悉的台阶上,终是没有勇气推开那扇门,她承认自己是个胆小鬼,害怕直面分别结果的胆小鬼。

强迫自己立刻从梦里醒来,没有小女鬼制造的阻碍,很容易脱离梦境。

起身望见身边多出小巧,睡着正香,发出浅浅的鼾声。

当望见泼猴牢牢抓在她腕间的手,她心里难受多出一层。泼猴死性不改,妄想通过老办法进入她梦境。

结果显而易见,没有成功,同样证明鬼娃娃真的走了。

抬手用力擦把眼睛,好像被沙尘迷住了,疼得在流泪。

力道很大的扯动脱离动作唤醒沉睡中的泼猴,小巧坐起身望着吕安如,呆呆呢喃道:“姐,我梦到鬼娃娃了,你不在它身边。它还吓唬我,让我日后多听你的话,否则天天来梦里吃我遍。”

“嗯。”吕安如沉沉应声,下床穿上拖鞋。

小巧从床头柜纸巾盒抽出张湿巾擦擦汗,抬头追问吕安如:“姐,你去做什么?午饭好了啊?”

“刚十点多,哪来的午饭。我对你的要求就是,以后多听你妈吧,避免做噩梦。”

吕安如心情欠佳,冷冷说完,拉开门跑到一楼,翻箱倒柜找寻自己遗漏的某件东西。

外婆和奶奶坐在窗边闲聊,注意到她异常的举动,两位老人互相搀扶地走过来。

奶奶用手拍拍她后背,在她回头之际,闪到外婆另一边,让她错以为是外婆在拍。

奶奶比外婆小六岁,除过在女婿面前绷着长辈姿态,对自家人的态度全和老小孩似的。

外婆未多解释,慈祥地问她:“小安如,在找什么?”

“书,《孙子兵法》下册,您们有见到吗?”吕安如面朝老人回答,单手保持翻柜子的节奏,眼睛不住外翻过的每本纸质东西瞟去。

外婆瞧出她对聊天的心不在焉,努力回想,帮小外孙女排忧解难。

“蓝色皮子的书吗?”

“不是,黄色,普通4k纸那么大的书。”吕安如比划下。

外婆细想片刻,柔声道:“可能不在一楼,我没有见到呢,小安如去二楼找找吧。”

“好的。”吕安如沮丧答应。

站起身被老顽童奶奶拉住,奶奶祖籍是夏国东北地区人,操着一口东北普通话问她:“憋瞎着急,奶奶问你啊,书有这么厚吗?”

奶奶用指甲盖当厚度测量仪表示,吕安如印象里稍稍比奶奶大拇指盖小点。

考虑到个人目测差异,应道:“差不多。”

“哎哟,我想起来在旮沓了。”

奶奶指指一楼客房,说:“我当小巧的书呢,全给她撂到那屋里头了,你去她堆在那屋里的破烂里找找吧。我早上起来看到好像被她摞那了,为这我把你姑姑大骂了顿,女不教母之过。这孩子和她小时候一模一样,她小时候也把我们快闹腾死了。你姑姑啊,当了妈才知道老人的辛苦哦。”

“好的,谢谢您们。”吕安如跑向客房,心里挂念重要事情,回头在帮姑姑说情吧。

不得不说奶奶描述粗糙且直接,若光说到客房,她必然会在书桌上浪费时间。

从杂物筐里翻到《孙子兵法》下册,顺手把杂物筐里她儿时遗留的玩具塞进包里。

快跑回二楼,在自己房间前停住,转身走向盛冥房间。

有小巧牌不定时炸弹在,她还是避开点吧。

敲两下门,无人应,吕安如用熟悉的生日密码打开门,进入服下生美娜制造的助眠药。

上月她说噩梦失眠,生美娜给她邮寄了两瓶,并附赠上建议:“是药三分毒,能自行睡着最好,万不得已再使用药品。”

有药物帮助,吕安如大概迷糊半分钟进入梦境。

待眼睛适应周遭光线,拿起地上的小木棒,画个圈朝记忆中上次阴气最盛的地方,也是鬼娃娃离开之处留个出口,写好归属:给鬼娃娃。

把包里小玩具小布偶一股脑全倒入圆圈里,点燃。

再拿出《孙子兵法》下册,用圆珠笔快速写下一行寄语,平整放入多数化作灰烬的布偶堆上方。

双手合十,虔诚默念:“请务必送到啊。”

吕外婆后院,外围有圈茂密的小树林,即便正午烈日当头,阳光依旧无法覆盖穿过层层叠叠的交错树枝。

三名男人站在老榕树之下,两人神色沉重,只有银发男人笑容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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