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 喷人者,田元皓是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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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能不能管理好校事府呢?

答案当然是可以的。

林夕时期的校事府,其内精锐主要以英勇果敢,雷厉风行而著称。而身为府令的林夕,更是经常亲历战阵,冲锋在前,其本质上,仍然是半军队半特务机构的模型。

徐州士卒不够用的时候,这么玩当然好。

可一旦徐州军队充足,不需要校事府冲锋陷阵的时候,这一套就落伍了。

说白了,林朝最初给校事府的定位,就是一个对外的特务情报机构,主要是情报,而不是作战。郭嘉天性擅断,在决断方面,徐州众谋中几乎无人能出其右。

但决情定疑是一门技术活,它必须建立在掌握足够多的情报的时候,才能做出最准确的判断。

因此校事府交到郭嘉手中,完全可以说是如虎添翼。

最难能可贵的,还不仅如此。郭嘉因为其不羁的性格,导致刘备对他很是喜爱。如果论私交的话,郭嘉与刘备的个人交情,比其他徐州文臣都要强得多。

校事府是刘备手中利刃,这把利刃首先要保证的是足够顺手,能够如臂指使一般,其次才是锋利程度。

所以执掌者可以才能不高,但一定要是自己人。

能被刘备当成亲信嫡系的,现在大多身肩要职,只有郭嘉挂了一个徐州治中从事的虚衔,不打仗的时候,就整天游手好闲。

仅凭这一点,他就是最好的人选。

可郭嘉毕竟文弱,行事又如赌徒一般喜欢梭哈,所以就需要配备一名谨慎守成的府丞来辅佐他。治军严整的徐晃本是最好人选,但可惜被林夕带走去当副将了,倒是颇为可惜。

至于新任府丞的人选嘛……

林朝思索片刻后,心中便有了决断。

但在郭嘉上任之前,他还要首先去替刘备向徐州众世家提亲。

嗯,他能不被这些世家打死再说吧。

“奉孝任校事府令?”

刘备听了林朝的建议,先是一阵错愕,继而便大笑起来。

“好,甚好!”

不仅刘备,郭嘉自己也很高兴,对这个任命十分满意。

跟在林朝和刘备身边一载有余,他如何不知道校事府是干什么的,能当上府令,这足以说明刘备对自己的信重。

士为知己者死,他又如何能不高兴。

只见郭嘉满脸激动的冲刘备拱手道:“多谢主公赏识!”

“哎,奉孝多谋善断,某又岂有不用之理?”刘备拉着郭嘉的手笑道,“校事府乃某之耳目,奉孝当好生掌管,万不可使某耳目闭塞。”

“主公放心,嘉定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说到这里,君臣二人握着彼此的手深情对望,场面一度十分和谐。

若不是此时外面想起叩门声,天知道两人还要沉浸多久。

“进来!”

刘备唤了一声后,门从外面被推开,只见崔琰和田丰联袂而至。

二人见到刘备之后,显然有些诧异,旋即便拱手道:“参见主公!”

不是说林子初唤我们过来,为何主公也在此处?

崔琰和田丰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的疑惑。

“二位不必多礼!”

虽然与郭嘉培养感情的过程被打断,但刘备此时心情不错,连忙挥袖示意二人免礼。

二人起身,心中的疑惑还未来得及问出后时,就见到刘备身后的桌上一片狼藉,明显是刚刚才一顿纵情狂欢的模样。

顿时,田丰的脸色变了。

林朝则在旁趁机煽风点火道:“元皓,某遣人唤你前来,正想问去年屯田之成效如何。不想刚一进门,就见到玄德公正与郭奉孝等人君臣共饮,却是一副其乐融融之景象。不知元皓可愿同乐否?”

闻言,田丰差点连鼻子都气歪了。

同乐?

乐个屁!

按理说,君主有些小爱好也无伤大雅,特别是吃席这个事。既能笼络人心,又能陶冶情操,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可这是什么地方?

这可是郯县府衙正堂,处理一州大小事务的地方!

又岂是吃喝玩乐之所?

就算是皇帝大宴群臣,也会在偏殿举行,而不可能在议事的朝堂上玩这一套。

这简直是把一州政务当成了儿戏。

一念及此,铁头娃田丰怒火填胸,目光也变得锐利起来,全场莫有敢与之对视者。

快,快,要开喷了,赶紧找个合适的位置吃瓜!

林朝心中狂喜。

只见田丰压根没搭理林朝,反而走到刘备面前,先是一拱手,鼓足了气势,继而开口道:“敢问主公,此处可是饮酒纵乐之所在?”

刚一见到二人进来,刘备就眼皮直跳,此时听了田丰的质问,更是无言以对。

“呵呵……某见今日天气不错,心情舒畅,遂小酌两杯,元皓又何必动怒。”

小酌两杯没问题,可你选的地方有问题。

田丰满脸严肃道:“主公在此处纵乐,若是被群臣望见,怕是会寒了臣属之心!”

大家梦寐以求之所在,一州军政决策之处,纵然你身为主公,也不能这般放纵。

这就像后世某大公司的最高层会议室一样,高级主管在这里为了公司的发展而拼搏,为了公司的未来而秃头,可你老板倒好,居然闲着没事在这里面与小三行苟合之事,岂能不让人寒心。

至于谁是这个小三,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见刘备沉默不语,田丰顿时领悟了‘宜将剩勇追穷寇’的精神,继续大声道:“主公,丰以为似郭奉孝这等不治行检之徒,只用其才即可,却万不可亲近,不然怕是对主公声名有损。”

郭嘉不是个好东西,主公你可千万别跟他学坏了。

郭嘉:“???”

田元皓,人身攻击就过分了啊!

“元皓此言不妥,奉孝天性至诚,所行所言对某也颇有助益,你怎可如此羞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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