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章一幅画(1 / 1)
吴畏等人刚离开没多久,就遇上了急得焦头烂额的涂山浩,坊市里发生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白雾山,涂山浩担心吴畏几人的安危,便放下了涂山府的一切事物,第一时间赶过来了。
“吴畏兄,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见到吴畏几人的那一刻,涂山浩神情略微一松,但看到吴畏一副重伤的样子,又担心的问道:“你受伤了?”
“没事,只是经脉被震了一下而已。”
吴畏语气虚弱,根本不像是没事的样子,涂山浩赶紧拿出了一个丹药,递到了吴畏面前。
“这是我家秘制的八转培元丹,治疗经脉最有奇效,你赶快服下吧。”
吴畏在炼丹之道上也有小成,一看就知道这颗丹药品质极高,吴畏从来不是一个爱讲客气的人,直接就将这颗丹药吞了下去,汩汩暖流涌入经脉,让吴畏全身暖洋洋的,经脉上的伤势瞬间就好的差不多了。
不过夜叉鬼发出的一击,威力何等强大,虽然吴畏只是被余威震伤,但还是给他的经脉造成了巨大的伤害,想要彻底医治好,不留下隐疾,还得好好地休息一阵。
涂山浩也是知道这个道理,于是赶紧带着吴畏回到了涂山府,将他带到了后山山门。
“后山是父亲清修之地,不但有法阵守护,而且极为清静,现在父亲在为妖皇忙碌护山大阵的事,不在府中,吴畏兄就在这里好好静养吧。”
说着,涂山浩开启了后山入口,随着后山山门上的一阵真元波动,一个光幕出现在吴畏眼前。
“多谢涂山兄了。”
吴畏感激的说道,他和涂山浩相识不久,竟然能得到如此关怀,多次出手相助,真是让吴畏心中感动。
涂山浩笑道:“你我都共同经历过生死,这点事情算不上什么,而且父亲曾交代过我,要好好地照顾好你们,我怎么能违抗家父的话呢?”
吴畏还想说些什么,但涂山浩着急处理府中事务,便着急地先走了,只是临走前还不忘嘱咐吴畏一句,要把这里当做自己家一样,千万不要客气。
望着涂山浩远去的背景,吴畏舒心一笑,能在白雾山中交到这么好的朋友,真是一大幸事。
既然涂山浩都说把这里当做自己家一样了,吴畏也不再客气,转身便带着几女,进了后山山门。
涂山府后山十分清静,不大的小山布置的十分精致,当初都是青葱的树林,飘香达到花圃,还有几方灵田,散发着清新的药香。
在山顶的平坡上,有一个四合院,四个房间正好让吴畏四人居住。
踏进小院,吴畏便看到一副未画完的水墨画,摊放在小院中央的石桌上,画的是他从未见过的风景。
吴畏好奇地走过去,想要用肉眼仔细地瞧一瞧,可他只是望了一眼,顿时就被水墨画上的景色给迷住了。
只见画上的一草一木一花一叶都开始摇摆起来,仿佛清风拂过,而水中的鱼儿也欢快的游了起来,吴畏只是一愣神的功夫,下一秒就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水墨世界之中。
吴畏心中一惊,看来这张画上还布置了阵法,让他陷入了幻境之中,只不过这幅画还没有完成,阵法威力也不大,他静心凝神,很快就从幻境中退了出来。
“好厉害的幻术!”
吴畏心中震惊,就连玄青子都赞叹说:“涂山靖不愧是阵法大师,竟然能把阵法隐藏在画中,真是佩服。”
星祁跟玉白灵看到吴畏在观摩那副画,也凑了过来,看到二女一脸好奇的样子,吴畏肚子里泛起坏水,没有提醒她们,想要看看她们陷入幻境时,惊慌的样子。
可星祁只是“咦”了一声,只见她眉头微皱,眼神出现了短暂的失焦,但她手中加了个法决,顿时就恢复了清明。
而玉白灵更是什么反应都没有,歪着脑袋看着那副山水画,嘴里小声嘀咕着。
“这幅画有什么好看呢?”
“你们没有被拉进幻境里吗?”吴畏一脸纳闷的问道。
“没有啊。”玉白灵茫然地摇了摇头。
星祁眼睛还注视着那副画,微微点头说道:“我倒是被拉了进去,但是这图中幻境和我星月派同出一路,随手便解了。”
“同出一路?”吴畏略微感到诧异,他想到,星月派的掌门曾和涂山靖探讨过阵法和幻术,看来涂山靖在阵法之道上,受到了星月派掌门很大的影响。
玄青子解释说:“自古以来,人类修士就比妖族邪魔更擅长阵法之道,包括炼丹炼器等,都要比他们高明不少,涂山靖的阵法造诣,已经达到了天火修行界的顶级水平,但是和人族的阵法宗帅比起来,还是差了一点,就比如中州城里的司鹤云,他的阵法水平绝对在涂山靖之上!所以涂山靖会受到星月派掌门的影响,也是十分正常的,说不定那个星月派掌门,还是他的师父呢。”
吴畏心中惊道:“我没有亲眼见过司鹤云施展阵法,但是却见识过涂山靖的破阵手段,随手便解除了夜叉鬼的大阵,涂山靖的阵法水平已经很高了,那司鹤云还有我未曾见过面的星月派掌门,他们的阵法水平究竟达到什么程度?”
玄青子叹息说:“我对阵法的理解不深,你说的这几位都是我望其颈背的存在,这个问题的答案,还是你自己去找吧。”
看到吴畏在哪里愣神,玉白灵仿佛是猜到了什么,俏皮的对吴畏笑道:“吴畏哥哥想看我们出丑,是不是?”
“哪有的事,哈哈。”吴畏尴尬的干笑了几声,旋即又换了副严肃地面容,道:“看样子,这图画应该是涂山靖所作,上面的阵法也是他作画时施加的,不过为什么有的人能中招,对有些人有人却无效?”
星祁淡淡一笑,知道吴畏是在找话题来掩盖尴尬,便主动地接过话茬,替他解释道:“我想,只有和涂山靖志同道合的人,才能看懂这幅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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